第168章 惑
“你不能拿着……”尼克·弗瑞看着被布鲁斯·班纳抓在手中的药剂，还想再说些什么。
“我说，我虽然是个被抓起来的坏蛋~”
李祖突然说话，引得三人齐转头看向他。
“不过，放他走吧，他本来就不想变成那个绿怪物，你们强迫他的不是吗？”
愤怒中的布鲁斯·班纳扭过头，有些感激的看着李祖。
两人没有交过手，甚至没发生过冲突，作为一个囚犯，李祖此时看起来比神盾局特工顺眼的多。
至于李祖是真的为了帮他，还是单纯的想和神盾局对着干，怎么都好，布鲁斯·班纳不站在任何人那边。
“娜塔莎，先带班纳博士离开”尼克·弗瑞选择了妥协。
“是”娜塔莎收起枪，温声细语的劝着班纳博士，确定他眼中的愤怒消失才带着他离开。
如果在这里打起来，只会让李祖哈哈大笑。
门再次关闭，现在这里只剩下李祖和尼克·弗瑞两人，尼克·弗瑞一直避免和李祖见面，但因为班纳博士的行为，他不得不提前和李祖面对面。
“就算只剩我们两个独处，我们也很难擦出电花”李祖说道：“你如果留下刚才的美女，我肯定更高兴”李祖撇着嘴，对和一个男人同处空间内明确的表达出不爽。
“你想得到什么？”
尼克·弗瑞无视了李祖刚才的话，并且提问。
“他变成绿怪物的时候多痛苦啊，我想帮帮他~”李祖可怜的表情，好像真的在为他人着想，但是几秒种后，他脸上的担忧一扫而空，变成了大大的笑容：“你不觉得，下次再和你们的超级英雄打的时候，少一个绿怪物，我的赢面更大吗？”
“我们也不会故步自封”尼克·弗瑞算是接受了李祖这个答案。
从上次对决看起来，李祖之所以会投降便是因为绿巨人的突然到场。
“你从哪里来？”
“哥谭”
“哥谭？”尼克·弗瑞皱着眉头：“希尔，查一查哥谭在哪儿！”
但结果很显然，哥谭不存在于这颗星球上的任何一个已知角落。
“你现在是阶下囚，告诉我一切，你别无选择。”
“吐真剂？电流？催眠……还是干脆点直接洗脑？”李祖满不在乎，他转身摔向窗，柔软的床裹着他身体，凹陷下去，然后又轻轻弹着。
舒坦了哼哼了两声，李祖才说道：“问吧，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那些东西对我没用。”
“你从哪里来！别随口编一个地名，我需要知道真正的答案！”
“哥谭！哥谭！你耳朵不好吗？难道瞎一只眼会影响听力？”李祖显得不耐烦，能从哥谭疯人院活着走出来，可就像是名牌大学毕业，是混蛋们身上的奖章。
“无法确定你的国籍，你将不受任何法律保护，在这里你会被剥夺最基本的人权。”尼克·弗瑞将李祖的话当成了拒绝回答。
“呼噜~，呼噜~呼噜~”李祖已经躺在床上，不耐烦的打起呼噜。
尴尬的安静，只有呼噜声，饶是尼克·弗瑞，此时也有些烦躁。
他甚至忍不住想开枪击毙李祖。
这个念头刚升起，尼克·弗瑞迅速清醒。
“你能控制人的感情？”
“不能，人的感情怎么控制？”李祖只睁着一只眼，像极了熬夜发困的人。
在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
“你是什么人？”尼克·弗瑞才问道。
“超级恶棍？精神病患者？随便你怎么称呼，对了，你们不是叫我玩具人么？”
“你不是已经抽血了？”李祖坐起来，惊讶的挠着脸颊，他这个动作因为双手的手铐，显得别扭，他左手挠着脸颊，右手吊着垂在胸口：“还没研究出来，难道不够？要不要再来点？”
他抬起自己的手臂邀请着。
“……”尼克·弗瑞没有说话，他可以肯定很难从眼前的疯子嘴里套出有用的讯息，因为李祖强大的精神影响力，审讯只会不断的葬送神盾局内的人才，将他们变成疯子。拷问的手段更不可行，他不属于人类的强悍身体根本不怕那些打击和电流。
这是个尼克·弗瑞也觉得棘手的人物。
“你交给班纳博士的药剂，从哪里拿出来的？”尼克·弗瑞最后一个问题，更像是自暴自弃，他已经不相信在短时间内自己能从李祖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梦里”
李祖却说道：“我把很多东西存放在梦里，存放在我的梦里！”
“梦？”
诡异的能力，让尼克·弗瑞联想到了诡异的恐怖故事，亦或者恐怖漫画内容。
“你之前抢劫银行，就是通过这个手段运走了那些钱？”
“对啊”李祖毫不犹豫的点头。
这却让尼克·弗瑞迟疑，眼前疯子的口中有几分能相信，又有几分不能相信，他自己也拿不准。
在之后是久久的沉默。
当门再次关闭，玻璃牢笼内只剩下李祖。
“哈欠~”
他打了个哈欠：“我还以为他们能有点硬派的手段呢”
失望至极的李祖彻底陷入沉睡。
另一边，离开了关押李祖的特殊牢房的尼克·弗瑞找到了布鲁斯·班纳，他已经换上白大褂正研究李祖给的药剂。
看他的表情，似乎这药剂就是他想要的。
“血液检查的怎么样？”尼克·弗瑞对着被赶出了研究室的神盾局科研人员问。
比起从李祖嘴里获得讯息，他更愿意相信科技研究得到的答案。
“他是人类……不过，在某种情况下，他会变得不像人类。”
“什么意思？”
科研人员朝着实验室内的绿巨人努嘴：“就像他，我检测到一组未知的基因密码，这会令他变成某种怪物，如果能破解这串密码，人类将会进化，远超现在的进化！”
“我不想知道未来，我只想知道现在，他是什么东西。”
“如你所见，人类，被某种非地球生命基因感染的人类”
“是吗？非地球生命……”
“嗬嗬~”怪异的声音将陷入沉思的尼克·弗瑞唤回神，血的刺激味道！
他转头，发现刚才的科研人员正咬着自己的手指，皮肉像吃鸡爪般啃食的干净，除了口中的血，手指白骨上干干净净！！
科研人员还露出了诡异的笑！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