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零九章 可以开始了么
王小越满脸疑惑跟沉思的看着赵铁柱,赵铁柱则是敲着二郎腿,而在教室里头的学生则是安静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铁柱老师,你…你好厉害啊!“一个女声从教室里头传来,李可扑腾的就跑到了赵铁柱的跟前,一脸崇拜的看着赵铁柱,说道,“铁柱老师,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警察看到你都跑了!““因为我们都是正义的,正所谓同性相斥,所以他们就跑了。”赵铁柱随口胡扯道。
“那为什么他们叫你首长啊!”
李可继续问道。
王小越的眼睛也是一亮,期待的看着赵铁柱。
“因为…因为我的外号叫首长。”赵铁柱眼珠子一转,说道,“所以我朋友看到我,都跟我说首长好,就好像我一个朋友叫老施,人家一看到他,都叫老施好,但是我那朋友又不是真的老师,就是这个意思了。”
“哦,那我以后生个孩子叫大哥,岂不是谁碰到他就得叫他大哥?”李可笑着说道。
“对,你生个儿子要是叫做爹,那谁都得叫他爹。”赵铁柱坏笑道,“这样他的儿子就满天下了,你的孙子也会满天下的。”
“老师你好坏哦!”
李可妩媚的瞪了赵铁柱一眼,说道,“人家才不那样了,那岂不是我也得叫我儿子爹了?”
赵铁柱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一个不怎么招人喜欢的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二班的班主任,陈老师!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老师刚才在教师办公室里头,听到教学楼这边警笛长鸣,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但是因为害怕要是真出事儿了被人波及,所以陈老师就等了好一阵之后,这才兴匆匆的赶过来,而在他赶过来的时候,那些警察都已经走了。
陈老师寻思着该不会是赵铁柱被人抓走了吧,如果真是那样,那就可喜可贺了,只不过,在看到赵铁柱依旧潇洒的坐在那里的时候,陈老师不免有点感慨,这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啊。
不过,虽然赵铁柱没有被警察抓走,但是陈老师却也很开心,为什么?可以看裸奔了呗。
“赵老师,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警笛一直响?”陈老师问道。
“有一群朋友过来这边找我们,结果警笛忘了关了。”赵铁柱随口说道。
“哦!原来这样!”
陈老师点了点头,随即看了一下手表,说道,“赵老师,我们说的那个事儿,可以开始了吧?”
赵铁柱挑了挑眉毛,问道,“现在么?”
“当然是现在,现在大家都在晚自习,学校里头没什么人,刚好,如果等会儿晚自习下课了,那到处都是人,影响不好,是吧?”陈老师笑眯眯的说道。
赵铁柱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既然你执意要看,那我便脱,不过,我要跟你再赌一个。”
“先把这个赌约完成了咱们再继续赌!”陈老师说道。
“不用,我跟你赌高考,我相信十四班高考一定能够考的比你们班好!”赵铁柱大声说道,“如果十四班没有考的比你们班好,我全城关裸奔一圈,还在身上写上FJ第一中学二班威武!”
“哦?”陈老师的眼里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这个倒是可以有,不过,赵老师,喜欢裸奔的话,直接裸奔就是了,干嘛还非得赌呢,你们是赢不了的。”
“这个就走着瞧呗,看你敢不敢赌。”赵铁柱说道。
“当然敢,有什么不敢的。”陈老师自信满满的说道,“我接了!”
“好,要是你输了,你就脱光光在下面的操场拿着麦克风大喊三声十四班的学生都是我爹。”赵铁柱坏笑道。
“随便。”陈老师轻蔑的笑了笑,说道,“反正我不可能输,你准备绕全城关跑一圈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先绕咱们学校跑一圈,我可是期待已久,而且,我们班的学生,也很期待的。”
“跑就跑,老子又不会耍赖。”
赵铁柱说着,转身对王小越说道,“现在没事儿了,后面估计也不会有事儿,你进去吧,我们的赌约听到了吧?给我长点脸,即使赢不了他们,也别差的太远了,我相信你们多少还是能行的!”
王小越的心里其实满是疑惑,但是看到赵铁柱打算去裸奔了,王小越的心还是难免都有点酸,毕竟,是自己这班不争气,让赵铁柱输了要去裸奔的。
赵铁柱交代完了之后,看着陈老师,说道,“不就是裸奔么?看好了!”
说着,赵铁柱直接将上衣往上一撩。
赵铁柱身上穿着的短袖被赵铁柱给一下子就脱了下来,赵铁柱的上身赤果果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啊。
赵铁柱这一脱衣服,周围很多围观的人先是惊呼了一声。
嘶。
赵铁柱把衣服脱下之后,很多人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满身纵横交错的伤疤,无论是给男人或者是给女人看了,都是满满的震撼力。特别是,有的伤口是刀伤,但是有的伤口,却是圆圆的枪伤。
在新时代的神州,一个人受点刀伤,很正常,谁没个意外的时候呢,但是枪伤基本是不可能碰到的,因为神州对枪械的管制还是很严格的,而如果一个人有枪伤,那么就能证明,这人要么就是当过兵当过警察,要么就是道上混的。
而赵铁柱这样子看起来就不像当过兵的,至于警察,赵铁柱更是没有一点正气,所以,很简单的就能推断出,赵铁柱,应该是道上混的。
在道上混,任何的伤疤都是军功章,而赵铁柱身上这些刀伤枪伤,那可真的就是累累战功了。
王小越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他猜自己的老师不简单,但是看到这身伤痕,王小越却还是明白,自己的老师,远比自己想的来的复杂的多。
至于那陈老师,在看到赵铁柱伤疤的第一眼,就觉得双腿一阵发抖,他觉得,自己好像跟一个不怎么对的人打了一个不怎么对的赌然后自己还不怎么对的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