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周公之礼

  PS:关于中医把脉及看面相断处女的问题,我曾见有人问一个把脉极利害的老中医,老中医嗤之以鼻说道净瞎糊弄人
  因为近几个月经常出入医院,也发xiàn
  那些医生们即便在明知病人是已婚的情况下,把过脉仍要再确定一遍对方有无性生活,才敢做妇科检查,也从侧面说明这个问题吧
  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得出女主蠢得明知会抖出自己是处女让六丢人,仍不采取措施的结论来?难道古代的大夫真有这么利害,而且一个个说得都那么肯定,但是我真的没在一处有考究的书中看到过(除了在一些网络中),倒是知dào
  古代断案验身子,都是稳婆之类到后堂解衣验身,而不是让大夫把脉的
  至于面相之说太玄乎,如果真能看出,古代也就不用点什么守宫砂了,进宫的女子也能在检查上少受一点罪了
  而且在写之前,我也问过度娘,度娘也说这两个方法不能断,只有通过仪器才成。
  所以女主不考lǜ
  这一点〖*
  M.35ww.也能说得过去吧,还有她们看诊是单独进行,真有什么意wài
  情况一般是能应付过去的,再说大家对于什么神医,应该是有怀疑不全信的,大多会觉得是他故弄玄虚整出来的名头,只是没想到那个人竟真是个奇人,而且不畏权贵,敢拉下脸来摆架子,所以女主出了丑,只能说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六皇子来到正房拜见了岳母,坐在沈秋君旁边悄声道:“这两天做什么呢。神神mì
  秘的?”
  沈秋君敷衍道:“女人家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六皇子只得讪笑着。端了茶碗喝茶。
  沈夫人看着她二人窃窃私语,很是亲密的样子,实在不象是作假,可是为什么二人竟能近一年的时间不亲近?
  要提起自己的女儿,沈夫人决对是很骄傲的,品行不必说,只说对男人来说较重yào
  的容貌,以女儿的容貌。在京城那也是能数着前几位的,再看身段,也绝对是玲珑有致,这样说来,女儿完全是没问题的,可是为什么六皇子硬能憋着不碰呢?
  要说他不喜欢女儿,实在是不象,沈夫人皱眉了想一圈,实在是想不出原因来,抬头却看到不知她二人又说了些什么。六皇子一脸灿烂的如花模样,沈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莫非六皇子那方便有什么问题。或者他长的象女子,心里也如女子一般?
  这样一想,沈夫人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也许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女儿那样容貌的人,作为正常的男人来说,谁会娶进门后白放着,一日两日一月两月也就罢了,都快一年了,怎么可能乖乖地不出手?
  再看六皇子,脾气喜怒无常,还非常的小心眼,动不动就报复,男人怎么可能这样,只有那些刁蛮的小女孩才会如此吧。
  沈夫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推测的有道理,以前虽不喜欢六皇子脾性,不过他的模样看着倒也赏心悦目,可今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六皇子也很快觉出沈夫人看自己的目光不善,甚至带了点怨毒恨意,六皇子把自己进府后的行为细想了一遍,觉得自己也叫了岳母,也行了礼,态度没得挑,她怎么还一脸嫌恶的表情?
  六皇子被沈夫人反复打量的心里直发毛,忙悄悄拉了拉沈秋君,示意赶紧离去。
  沈秋君也看出母亲表情不悦,只当是将怒气发作到六皇子身上了,忙站起身来与母亲告辞。
  沈夫人看着六皇子没出息地求救于女儿,越发觉得他一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只得生着闷气送走女儿女婿。
  至夜间,沈夫人又拉着丈夫将自己的推测说了一遍,沈父哭笑不得:“你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也许事情真如秋儿所说,他只是年纪少不太懂得罢了。”
  但沈夫人仍不能释怀,沈父想了想,说道:“此前见他时,都长了胡须了呢,我真他应该没什么毛病,缺点男子汉气概倒是真的,再过几年长开了,没那么漂亮了,就好了。”
  沈夫人无法,只得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再说沈秋君这边,六皇子为沈秋君夹了菜,不由笑道:“我就说这饭吃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才想起来,原来是楚嬷嬷不在。她每常过来布一两道菜,这一时不在,竟有些不习惯呢。”
  沈秋君仍在寻思今天出丑丢人的事,她知dào
  脉相上是看不出是否是处子之身,就是神态上也做不得准,怎么就倒霉地遇到那个人呢?
  这时听到六皇子说话,她暗叹口气,吞下口内的饭,淡淡说道:“母亲这几日身上不自在,就留她在府里服侍呢。”
  六皇子点点头,喝了口粥,忽然似想到什么,一口粥呛在嗓子眼里,不由掩嘴转头,大声咳嗽起来。
  沈秋君忙起身帮着他拍着背,口内直道:“这是怎么了?”雪香等人听到声音,也忙赶进来,斟了茶递上。
  六皇子喝了茶又咳嗽一会方好,红着脸道:“粥有些烫,喝得有些急了。”
  沈秋君知dào
  是他的托辞,也未放在心上,二人重又坐下吃饭。
  夜里洗漱完毕,沈秋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最后看着帷帐,劝自己道:“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这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沈秋君一惊,忙起身道:“谁在外面?”
  就听六皇子道:“我在喝茶呢,玉姐姐也用点吧。”
  沈秋君随口说道:“少喝点茶水,小心夜里睡不着,我不喝了,你也赶紧睡吧。”
  哪知此时六皇子已经走到门前,笑道:“今天是谁沏的茶,倒与往日不同。玉姐姐也尝尝吧。”
  沈秋君透过帷帐。朦胧地看着一旁几案上摆设的茶壶茶碗。立马明白过来,六皇子这是项庄舞剑,意不在茶上,他房中也是放着茶水的,哪里用到外间的茶水,想了想,撩开纱帐,笑道:“也好。有劳了。”
  六皇子闻言大喜,忙走过来坐在床前,茶水还没递上,眼睛已经急不可待地看向沈秋君。
  此时沈秋君虽只穿着小衫,不过因为此时天热,衣料极单薄,此时在灯光下,竟隐隐透出里面的亵衣来,虽无一处裸露,却引得六皇子双眼似粘在她胸前一般。再也挪不开,尤其是那两眼恨不得喷火。将她胸前衣衫瞪出个洞来。
  沈秋君被他看得有点招架不住,忙接了茶碗挡在前边,哪知端了茶碗却发xiàn
  里面并没有茶水,六皇子也看到了,不由大窘,方才心慌意乱的,竟然忘了倒茶进去就端了过来。
  沈秋君忍住笑意,将茶碗递给了六皇子,六皇子接过来,身子不动,半天抬起头来,脸上有了红晕,看着沈秋君笑道:“玉姐姐,自古以来,夫妻之间是要同床共枕的。你夜里害pà
  睡不劳稳,我可以在此保护你的。”
  沈秋君垂下眼眸,点点头,将身旁的匕首递过去,说道:“把它放到那边塌上吧,你去拿你的枕铺来。”
  六皇子没想到沈秋君就这么答yīng
  了,一时乐得不知如何才好,忙笑着点头,接过匕首就急急跑了出去,不一会就见他拿着枕头过了过来,此时沈秋君已经空了半个床,侧身睡在里面。
  六皇子忙上了床,放下纱帐,躺下身来,深吸一口气,果比自己的床上要清新的多,又悄悄起身借着外面的烛光看向沈秋君,然后抱着她的身子,小声笑道:“玉姐姐,其实夫妻之间不仅同床共枕,还且还要行周公之礼。”
  沈秋君知dào
  今夜是不能善了,只得低低嗯了一声。
  六皇子喜之不禁,便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一时脱去小衫,便露出雪白的胳膊与葱绿亵衣来,相互辉映,说不出的艳丽妩媚,六皇子不由被这眩眼的一幕闪花了神,魂魄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六皇子忍住心中的激动,哆嗦着手轻轻放在沈秋君的臂膀上,轻轻抚摸着,又凑上前来亲吻,渐次到了沈秋君的光洁的后背,这时六皇子又觉得胸前那柔软的两团,忙坐直身子,两手便摸到那绵软的上面,心中顿时觉得轻飘飘的,又抬眼看向沈秋君。
  沈秋君早在六皇子解开小衫时,为避二人尴尬,便微闭了两眼,六皇子见她一幅任君施为的模样,心里越发大胆起来,便伸手去解其亵衣,因亵衣衣带繁复,六皇子又贪恋沈秋君柔嫩的身子,且心中一直激动,摸摸索索,竟一时难以解开,反搔得沈秋君身上发痒,沈秋君一个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六皇子以为沈秋君在嘲笑自己,大为懊恼,干脆也不解亵衣,反将自己身上衣衫尽数除去,抱着沈秋君便在她脖颈上乱亲一气,另一只手则伸向其小衣,沈秋君见他如此,也有些动情,少不得配合着六皇子,一时满室春光一片旖旎,其中情形难以尽述。
  第二日,雪香等进来服侍,对于她二人搬到一处,倒也觉是情理的事,并不惊讶,倒是六皇子与沈秋君倒有些不好意思。
  六皇子这一天在内室与沈秋君腻在一处,因为前一晚,六皇子初次云雨没有经验,难免顾上不顾下的,又要照顾沈秋君的感觉,故白日里一回味,觉得自己竟然没尽兴,于是一整天双眼泛着绿光,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沈秋君,想着今晚如何补回昨晚的遗漏处。
  于是天刚一暗下来,六皇子就急吼吼地催着沈秋君赶紧吃饭洗漱上床,自然又是道不尽的恩爱缠绵,如此数日后,六皇子才不再那样急色,渐渐从容起来。
  人都道夫妻一体,这话倒有些道理。六皇子与沈秋君感情算是极好的了,但真zhèng
  夫妻敦伦后,感情更是如蜜里调油一般,真个如胶似漆,而且二人相处也有了不小的变化。
  以往六皇子对沈秋君爱敬有加,极为依恋于她,而此时爱敬不变,却又添了不尽的爱宠之心,尤其是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时的妩媚,让他的心化成一腔柔情,总想好好宠她一辈子。
  而沈秋君因此前大多拿六皇子当孩子一样,由着他撒娇,如今经此一事,便开始拿他当一个成年男子看待,又因为六皇子的态度变化,她竟也不知不觉中自如地在这个小男人怀里撒娇了。
  就连回来的楚嬷嬷看了她二人的变化也大为吃惊,再她看来沈秋君多了一种娇媚的女儿气,而六皇子则多了几分男儿气概,对比从前更觉二人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