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激.情与疯疯的事
……
‘叮叮叮’
也不知吐了多久,高跟鞋声传到了耳边,紧接着纸巾与水被递了过来。
无力的擦擦嘴、漱了口,抬头望了她一眼,瞧着她蹲在那笑吟吟的样子,陈岳气就不打一处来,对,还有那该死的老司机,这里面肯定有它的份,然而好像就算知dào
这些也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样子。
只能钢牙狠咬的撑着手爬了起来,只是吐得浑身酸软的腿似乎还没好利索,晕车后遗症中晃乎乎的脑袋一个没站稳就向前冲去,一头扎进了一个软软的怀抱里,香风扑鼻中两块软肉组成的深沟将他的鼻子深陷在了其中。
这……
老实人陈岳当下就不会了。
嗅一嗅,再嗅一〖.
n
e
t嗅,似乎她并没有什么动作。心中一松,陈岳连忙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望了她一眼,她依旧笑吟吟的,而且还冲他眨了眨眼。
挑、逗?
额,
陈岳有点尴尬,可下一秒,她的手臂一环,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双眸子紧紧的看着他,无论是神mì
的绿眸还是迷人的蓝眸都水汪汪极了,生波叠浪中透出着无尽的诱火。
这是……
陈岳心里有点乱,似乎已经隐隐的猜到了她想要做的动作,让他心里止不住有点乱跳,有点向往,传说中的速度与激.情?
不过,陈岳真的对黑寡妇有点小小的不感冒,虽然她确实很勾人、很性感、很让人起飞,但是她决不是一个理想的情人,她的私生活实在是太乱了,乱得让人望而却步。
但是,不感冒归不感冒,男人主要还有一个半身动物属性,某些零件会让他止不住的脑子一热。
环着他的双手开始紧了起来,把他拘向她,陈岳渐渐的放下了心中的不感冒,心一狠牙一咬,MD,诱火我、各种诱火我,再挡下去,老子就要被火焚身了,岳不群的帽子一辈子都甩不掉了。
终于,两人接触在了一起,黑寡妇诱.人的红唇一勾,一阵媚出水般的咯咯笑声如银铃般飘散了开来。
而陈岳又一次陷入了那高耸山峰中的谷底。那双环着他的双臂,紧紧的紧紧的不放开,似永远想将他圈在她一人的怀抱一样。
陈岳:……
MB,曰了,不,我真是被狗曰了。
很明显,他被耍了。动人的红唇没有吻到,反而被她saosao的调戏闷的出不来气。
等到放开他,瞧着他那有点臭臭的脸,黑寡妇乐了:“亲爱的,你好像生气了?”
“没。”
言简意骇的回答更是让她一张娇媚的脸放出了鲜花般颜色:“一位绅士是绝不会骗一位贤淑女士的。”
蛋疼如陈岳,心里犹如被一万头野生艹尼狗深情注视:“是的是的,我是一位绅士,那么贤淑的女士,我想我们该走了。”
“是吗?那么这样呢?”
眼波流转,黑寡妇轻轻的低了低头,微微嘟起的红唇柔柔的贴在了他的唇上。
陈岳:……
这……
突如其来的温柔?突如其来的‘幸福’?还是晚到的剧情?
瞧着眼前这张半闭着美眸的精致俏脸,陈岳忍不住想要动口不动手了……
但,还没动口,就见那张俏脸居然如奸滑的小老鼠一样偷溜了,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表,坏笑的朝他说:“好像时间不早了,亲爱的。”
陈岳:你……怎么能这样?
然而,她那火辣的身子一扭站了起来,双手一背极为勾人的一边走一边拍着她那挺翘的臀部:“亲爱的,我想我们该走了,你说的,不是吗?”
这戏,被影后般演技演的傻了眼的陈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真想抱头在地上撞个几下。
哎,是在下输了,黑寡妇、蜘蛛,你真不愧你这称号,简直蜘蛛精变的,妖精啊。
“那么也千万不要在背后用不适的言语评论一位贤淑女士,这不是一位绅士会做的事,不是吗?”
‘呵呵,绅士绅士,那我TM不当绅士了,我当丧尸行吗?’
被逗起火的陈岳心中恨恨骂了一声,不过,很明显,丧尸他也没当成,满满的都是泪。
观众朋友、观众朋友,这里是超能相亲直播间,找乐子时刻,我这边的情况你们已经看到了,刚TM是谁说的老子TJ、怂货、柳下挥、岳不群,送上门的都不上?这下老子请问,我TM是招谁惹谁了?说好的送上门呢?
‘哈哈……’
‘666,这次的特效我服了。’
‘那么各位不柳下挥怎么说?’
‘有请各位不岳不群详细为主播讲解。’
‘不柳下挥表示:喜闻乐见。’
‘不岳不群表示:寡姐,干得漂亮。’
‘貌似主播已经哭晕在厕所。’
‘切,傻?眼瞎?这明明哭晕在马路边呕吐物旁。’
‘2333,哭晕在路边呕吐物里。’
‘好恶心,污主。’
‘话说,寡姐不仅沟深套路也深啊,麻麻说的对,女人就是会骗人。’
‘阿哈哈,主播的小心脏已碎成了渣渣。’
‘在下华盛顿,表示再牛的希拉里也算不出主播心理阴影。’
‘看在主播这么苦逼,大家礼物走一走啊。’
‘……’
‘这……好吧,老司机,我不说话还不行吗?
‘我们不笑主播还不行吗?’
……
风驰电掣中,陈岳又一次坐上了车,这次是回家,呼,他还是得回去啊,回去面对那老司机。
似乎真如这坏女人说的,坐着坐着就习惯了一样,陈岳头不晕眼不花大姨妈也……额,是呕吐也不来了。
为了小命着想,陈岳没有和那坏女人搭话,好像,也没得搭。只能就着窗外夜色又一次听起了音箱里传来的歌声,这是一首他从来没听过的歌,挺好听的,以他的英语水平,只能听出好像是在唱什么王者归来。
一曲歌罢,似听到了头,歌曲被循环播放了一样,那该死的五环之声又被播了出来,而且这歌好像还不是他这个世界姓岳的唱的,是另一个人,这声音真不愧为让他呕吐之歌。
受不鸟的问:“你们那边也有这歌?”
黑寡妇转过头来,怪怪的看着他:“当然,而且很火,火到你绝对不敢相信。”
“连欧美都火?”
“对,火遍整个世界。”
“额……”
陈岳是该说服呢,还是该说那个世界的人有病呢?
带着这种心情,战车终于驶到终点——租房楼下。
车子停了,当从窗外吹过的风拂起黑寡妇棕红的秀发时,她盯着他幽幽的道:“你到了,难道你不想吻我一下吗?”
躲了躲她那让人无法拒绝的美丽,陈岳摆了摆手:“我想不用了,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说罢,潇洒的开门下车,至于眼前的弹幕上那又一片片飘起的‘MB又装’‘不吻SB’‘太监’‘岳不群’,陈岳表示早已看穿一切,脱离低级趣味。
没走两步,只听车门声又响,那道幽幽的声音又说:“亲爱的,你知不知dào
,心情不好的女人说不定会做些疯疯的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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