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第八章 到了最后，
而在此之前，死灵法师也是受到了专项打击，空袭过后的法阵遭受了极大破坏，死灵法师们骂骂咧咧的开会，准备讨论一下他们接下来怎么办，结果……突然之间就大军压境了。
曾经有个笑话，世界三大作死行为，排名第一的，就是在老俄当人质，甚至还高于在联邦逃税——然后这个世界的老俄军队十分正确并且英勇的阐述了一观点。
这些奉命进攻营地的大兵根本就没考虑到对方的俘虏会是人质，在围住了营地之后，对方的谈判人员还没选出来，他们就一个乌拉冲了进去，然后所有持有武器和大喊大叫的就都被击毙了。
幸运的是俘虏们因为被集中看管的，所以死伤不多：主要是那些门卫都带着武器，然后大兵们开火的时候狂放了些，所以有那么百十来个倒霉蛋被流弹弄了。
——后来凯文听说这场战斗的指挥官受了嘉奖，因为这是百年以来伤亡比率（不到3%）最低的人质解救行动了，可见老俄不是不重视人质的生命，只是有的时候爱上头。
嗯……大部分时间。
死灵法师们比较倒霉，他们的属下里有脑子的不多，而且形态太过突出，无论是食尸鬼还是缝合怪，根本就没有办法隐藏，面对猎魔人或者特种小队，这都是杀手锏，可以提供效果良好的保护，但是面对满火力配置的军队，能留下碎片以供研究就是最好的结局。
老俄人也不是毫发无伤，死灵法师们对部队施放了诅咒，虽然被军队强大的集体意志抵抗了不少，也受到了标准配备的邪恶防护体系的抵抗，但那毕竟是死灵法师们恐慌下的最后绝唱。
而且这些法师研究的是死灵体系中最令人深恶痛绝的部分：瘟疫。
这是因为在这个没有大蘑菇的世界，高爆发高伤害的生物武器，是人类维护和平的最后一层裤衩，而有针对性的病毒研究，也是各大异族对人类敬而远之的原因——除了没有实体的灵类。
既然生化武器这么有威慑力，那么超凡职业中，自然也有人试图掌握这种力量，就好像总有恐怖分子试图掌控核武器，达到什么目的一样——虽然那些情况真假谁也不知道，但老百姓爱看这个。
死灵法师们研究这东西，目的为何不得而知，因为没有人有去问询的想法，有一个叫做史酷比的大长脸忧郁男的意见对所有生化武器都适用：那个根本就不应该被发明出来。
但是因为这是人类的杀手锏，所以人类对此类物品的防护和警惕，也是最高的，死灵法师想要研制出没有超凡参与自行发挥能力的超级病毒，他们力有未逮——无论是哪一门，神秘和科学都是对立的。
科学了解一切而应用一切，而神秘，是习惯一切而应用一切，这让它们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从存在基础上，就不一样。
在方面，东方文化中的阴阳理论和冲气为和的思想，其实更适合现实。
但是死灵法师是不会去研究东方思想的，因为这里面仍然是一个根本冲突：东方一向认为万物都有消亡之时，人可以寻求方法延缓这个过程，但是不应该违背这个规律，当亡不可避免的来临之时，就应该坦然接受。
逆转生死并不是不可以接受，但以万千同类换取自我不完整的延续，从此苟延残喘大道无缘，这还不如死了，就是真正的魔道巨擘都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儿，遇见了还说不定都顺手料理了。
死灵法师都是怕死的，不然他们干嘛研究这个又脏又臭名声还不好的职业？
想要从科技侧研究出超凡病毒，或者说对超凡能产生伤害的病毒，难度要远远小于从神秘侧研究出只针对普通人的高规格病毒，更不要说需要短时间内形成可控瘟疫了，所以死灵法师们的研究，算是在一个死胡同里凿墙，什么时候出来要么回头，要么凿透了再说。
这次建立的法阵，凯文从一些视频资料（完整的法阵没有了，炸弹铺得太细，很多细节都已经消失了）里猜测，应该是想要试探着转职巫妖——这是一个很大胆的尝试。
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转生灵类是比较容易的，鬼魂法师不是没有，但是存在时间如果太长，理智就会慢慢的消失，毕竟脑子是没有了，想要思考花费的力量就更多。
但是法师这个职业，哪怕是死灵法师，也是停不下来思考的。
而且最关键的是，死灵法师有很多手段对付灵类，但反过来作为灵类想要防御死灵法师的觊觎就很困难，很多死灵法师都是在转职灵类法师之后，很快就又转职成了其他死灵法师的实验品。
灵类死了可就是真死了，魂飞魄散，再无机会了。
所以存在于传说中的巫妖，自然就是死灵法师们的终究追求了，这次的法阵，则是他们一次规模比较大的尝试，而规模较小类似的尝试他们不只做过一次。
从效果来看，大约他们总认为是差了一点点，凯文对此也是很是无语的——这些家伙根本就没搞清楚巫妖是个啥。
死灵法师们，通常认为巫妖也是死灵，所以一直把研究方向，定位在死亡力量结合体、变种木乃伊、吸血鬼、缝合怪等方向，甚至也有人试图改变灵类的存在方式，试图制造出类似巫妖的东西。
但是以凯文的见识，巫妖不是没有原型的，而且原型和死灵一点关系都没有。
至于死灵法师们公认的，巫妖是强大的，这个……还是要看个体，屠神灭魔的巫妖不是没有，可出门就被人大骷髅兵砍了又砍的也不少见：强是个体的事儿，和种族没有关系。
龙还有被人骑的呢……
成为巫妖这个技术也不是凭空出现的，最早的死灵，一般都认为是从西亚开始，所以西方文化中巫妖的原形也在这边找，好像木乃伊挺像？
不是，是一种叫灯神的玩应儿——就阿拉丁玩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