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6章 空桑古境的隐秘
陈狂和陈小龟则是通过澹台家的通道,再度去了九州域。
“那海巫门到底怎么了?”
路上,陈小龟才开口。
它感觉到了陈狂的一些异样,灭战神山和天龙圣国的时候,陈狂也未曾有着那般杀意,未曾真正的血洗一切,留下了老弱妇孺和投降者。
而先前,陈狂下令,真正的血洗了海巫门。
“有些事情还无法证实,不过若真是和那一股势力有关,怕是真的有着极大的麻烦。”
陈狂道。
“麻烦多大,比起双子教和万剑宗还要大?”
陈小龟问道,也颇为好奇起来,面对双子教和万剑宗,陈狂也从未曾多放在心上。
“真要是如我猜测那般,那比起万剑宗和双子教要麻烦的多,比起那所谓的帝裔,怕是还要麻烦一些。”
陈狂目光眯了眯,随即一抹凌然寒意掠出,杀意弥漫,道:“真要是和那势力有关,那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一个不留!”
“你这家伙,到底经历过什么,似乎知道太多太多的东西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什么转世或者重活一世了。”
陈小龟越来越好奇,越是相处,越是感觉到无法看透这家伙。
“我就是我。”
陈狂一笑,身上凌厉的气息收敛。
“早知道不回来了,折腾。”
陈小龟随即这样嘀咕着,这才从九州域上过来。
“不过,不虚此行!”
而后,陈小龟又这样说道。
若是这一次没回来,可就得不到天龙木炼制的飞行宝器了。
还是通过澹台家的通道,陈狂和陈小龟到了澹台家,也见到了那毡帽老祖。
陈狂也表达了对澹台家的谢意,毕竟出动神境修为者护送媳妇周炘儿一行前往天虚神院,这也是一份人情。
再次见到陈狂,这位澹台家老祖也禁不住心惊肉跳。
这才多久,这年轻人已经斩去三尸九虫,屠了神境重活一世的梵飞扬,屠了灵垣圣老等人。
“你在九州域可要小心一些,双子教,万剑宗还有灵天宫,怕是那些老家伙都会忍不住出手了,对你不会再讲规则。”
这位澹台家的毡帽老祖提醒着陈狂。
如今陈狂还敢来九州域,双子教和万剑宗,特别是灵天宫,定然会抓狂不可。
毡帽老祖说的老家伙,指的也是神境。
一般来说,圣尊和圣境也不会轻易走出对一个年轻一代出手。
而神境也不可能轻易走出,更不会对一个后辈下手,也有损自己的声誉。
但陈狂不一样。
双子教和万剑宗正在抓狂中。
灵天宫这一次也损失惨重,梵飞扬的死,那是灵天宫的大殇,神境重活一世,那是需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这种代价,灵天宫也要伤筋动骨,可一切都被陈狂毁了。
这要是现在万剑宗双子教还有灵天宫,知道陈狂又到了九州域上,那怕是那些神境也会忍不住走出,会对陈狂出手。
“我打算到处去走走,太古兽域或是南禺神山和昆丘神山等地。”
对澹台家,陈狂也没有太多的隐瞒。
当初若是神境出手,陈狂自然有些忌惮。
但现在,就算是神境出手,陈狂也有着自保之力。
“空桑古境内似乎有了动静。”
而后,陈狂和毡帽老祖提到了空桑古境。
“你居然知道了。”
毡帽老祖有些意外,空桑古境内有了一些动静,现在绝对还没有多少势力知道。
但其随即想想,天虚神院等不少势力也和陈狂交好,陈狂知道也不奇怪。
“空桑古境是整个当世最凶险的险地,平常外围有着让圣境甚至神境也要忌惮的剧毒,里面一片虚无,就算是圣境和神境,也会有着迷路的危险,陷入其中有死无生,只有空桑古境开启的时候,剧毒会消散,里面才会有生路。”
“世间一直有传说,空桑古境内有着上古留下来的秘密,有着上古留下的惊天机缘,也有着难以想象的凶险,圣境也要折损。”
“从古到今,空桑古境也开启过数次,每一次都有着龙争虎斗,不过空桑古境内最多斩去三尸九虫的圣境能够进去,神境会受到压制,曾有圣境压制修为在内也被遭劫,最近一次空桑古境开启,怕是至少也上万年了吧。”
这位澹台家的毡帽老祖,告知了陈狂一些关于空桑古境的事情,没有说太大,但也说了不少。
“上古留下的惊天机缘,倒是要去看看。”
陈小龟小眼睛发光,这是它最感兴趣的事情。
“老人家应该知道帝裔吧?”
陈狂准备离开澹台家的时候,对这位毡帽老祖问道。
“帝裔!”
毡帽老祖目光也为之一颤,泛起波澜,眼神顿时目视着陈狂,眼中发光,道:“难道……你来自帝裔!”
此刻这毡帽老祖不得不怀疑。
陈狂太妖孽了,妖孽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若说陈狂来自帝裔,他绝对不会怀疑,甚至很多事情也就能够想得通了。
“也不对……你不会来自帝裔。”
但这位老祖随即摇了摇头。
陈狂是陈苍凌的儿子,来自陈家,众所周知,并非来自帝裔。
“澹台家果然知道帝裔。”
不出陈狂所料,澹台家果然知道所谓的帝裔。
望着陈狂,这位澹台家的毡帽老祖目光有光芒闪烁,问道:“你接触过帝裔了?”
“何止接触过,杀了几个自称帝裔的家伙,敢在星云门狂妄,杀无赦!”
陈小龟幽幽说道。
闻言,这位毡帽老祖也忍不住心惊肉跳,目光狠狠跳动着,直视着陈狂和陈小龟问道:“你们真的杀了帝裔的人?”
“就几个圣尊,还有一个斩去三尸九虫的老家伙。”
陈小龟道。
就几个圣尊,还有一个斩去三尸九虫的家伙……
毡帽老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些所谓的帝裔,澹台家知道多少?”陈狂问道。
“呼……”
毡帽老祖深呼吸了一口气,实在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