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五章 你活着离不开这里
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如果馨儿有个三长两短,死了乌梅母子都不够赔。
“你们谁要敢去救乌梅,我这就在墨雅轩大闹,就不信没人能听到轩王府的动静!”依瑶指着三个男人的鼻子威胁道。
威胁人的事儿,谁不会做?
“你们三个,从现在开始,老老实实的呆在墨雅轩,还有——”依瑶又指向墨雅轩的院墙,“那些辛苦守着墨雅轩的兄弟,每隔半个时辰来跟我签到,否则……”
否则就不必多说了。
“乌梅是死是活我管不着,我只要馨儿在墨雅轩里安安稳稳的,你们也不想让你们的主子发生意wài
吧?如果乌梅的事是调虎离山呢?前面走,后面有人来攻墨雅轩怎么办?现在,所有的事都靠边站,只有墨雅轩里的人是最重yào
的!”依瑶也很懂事的设身处地的从西门靖轩身上着想了一番。
欧北欧南林一相视看了看,便定了主意。
不管怎样,墨雅轩是不能有事的,依瑶也是不能得罪的,若是惊动了什么,就前功尽弃了。
他们的主子活不了,林馨儿还存着一口气养养还没事。
林馨儿会不会殉情他们顾不上管,但是他们的主子是绝对不能死的。
于是,乌梅就这样被抛弃了。
西门寅与西门痕走进那间破房子后,周围瞬间笼起了一层强dà
的罩气。
这层罩气一般的人觉察不到,只有内力达到一定高度的人才能发觉,同时也是有相当水平的人才能弄出来,是一层依靠真气逼出来的透明罩。
“你要做什么?”西门寅警惕的询问。
虽然他不适宜动武,但是他的内力不低,吸娶了西门亥的武功后又提炼了不少,只可惜体内的毒素不除,以前修liàn
的再好也只是个花架子。之前凭药物还能活动一二,现在长久吃不到药,跟废人无异。
刚刚因为被婲言逼起的不适后劲被他强硬的压下,他不敢再发生什么状况。
西门痕站在西门寅的面前,没有吭声。
但无形中有一股冷意迎面扑向西门寅。
西门寅觉察到不对,故作镇定的道,“你想对我出手?你不怕那个秘密公布天下了吗?到时候你不仅做不了皇帝,冒充皇子也是死路一条,西门靖轩不会放过你,西门靖烈留下的那般老臣也不会放过你。”
“朕会怕他们吗?”西门痕道。
“你放着好好的日子过不下去,也丢掉了到手的皇位,为天地不容,就算你侥幸逃掉,也将会跟我今日一般如同草寇,我不认为这是你对我动手的好时机。”
所以,西门寅见西门痕听从他的话杀了婲言是因西门痕为了灭口,其实西门痕还是想像上次一样悄悄的把他放走。因为在西门痕还未找到他留下的后手的时候,根本不敢让他死。
西门寅以为,眼前西门痕的这般态度无非是跟他的一种谈判方式罢了。
“但是朕认为,今日是动手的最好机会。”西门痕道。
他逼出真气罩,就是要隔绝与屋外的联系,他跟西门寅在这间屋子里做什么,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半分动静。
凭这个真气罩,西门寅知dào
西门痕的功力究竟有多强,就算他不要命的施展开全身的功夫,也定不是西门痕的对手。
“怪就怪你早早的回到京城,全天下的人都知dào
你早就逃脱,有几个人知dào
你改头换面落在朕的手中?如果朕现在杀了你,你死了的消息也不会传出去,至于你留下的后手便不会发生作用,朕还怕那个威胁吗?”
“你可真会算计!”西门寅恍然明白,这一次落在西门痕手中要比被西门靖轩发xiàn
危险更大。
西门靖轩未必会当即要了他的命,西门痕这次明显是要出重手了。
这次的情况真是跟上次不同。
上次他逃出皇宫,被西门靖轩逼的无路可逃,随时都会死在西门靖轩与林馨儿的手中,西门痕怕他死了,才出手救了他一命,给了他逃跑的机会,也让天下人知dào
他侥幸逃脱了。
只要他还“活着”,那个被他们死守的秘密就不会公之于众。因为他一直都还想借着这个三皇子的身份反攻京城,纵然不会自己坏了自己的事儿,同时也就替西门痕保住了秘密。
可是这一次……
西门痕说的没错,这个时候他死了,没人会知dào
真相,天下之人还以为他依旧逃亡在外。
他一路上隐藏行迹,好不容易反逃回京城,为的只是拿到药,不想却是自掘坟墓。
西门寅一想明白,怯意就无法完全掩饰的住了。
在生死关头,很难有人完全淡定。
“留下你就是养狼为患,婲言的事就是摆在眼前的例子,为了天下的安定,为了不再发生动荡,为了除掉一个祸患,你……必须死。”西门痕说着将一把匕首丢给西门寅。
正是西门寅拿来挟持乌梅的,不知何时丢下,也不知何时到了西门痕的手里。
西门寅没有接,匕首当啷一声落在他的脚前。
他算计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有一天把自己算计到了西门痕的手里,想想进这个破屋子之前,他还想让西门痕给他找来冷清秀,真是可笑!
“你真要杀了我?”西门寅瞥了眼地上的那把冰冷的匕首,上面还沾着乌梅脖子上的浅浅血迹。
“你活着离不开这里。”西门痕道。
上次救走西门寅是不得已,还冒着得罪轩王的风险,这一次为了他自己,为了那些死伤在西门寅手中的无辜的人,他也不能让西门寅再活下去。
亲手解决西门寅,就是他要先西门靖轩一步找来的目的。
“你不要忘了,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本是兄弟。”西门寅打出了感情牌。
都是西门靖烈的冒牌儿子,他们应该是一路人。
“三弟,这句话曾经是二哥我先跟你说的,当时你是怎么回答的?”西门痕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