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堪一击呢
“咔嚓。”“吱!”
烈岩斧头带着红色的残影,劈砍在巨型树妖的身体上,滚烫的岩浆,从斧头上流淌而出,滴在巨型树妖的墨绿色树皮上,灼烧着它的皮肤,墨绿色的树皮在岩浆的烧灼下,变成了黑色,同时有难闻的黑色烟雾从那流淌的岩浆处升起。
巨型树妖发出吃痛的惨叫,挥舞的树枝更是凛冽了,生起了劲风,将空气都挥舞得裂开。
“噌。”
马侬脸色严肃,手中的剑,与巨型树妖的树枝发生碰撞,巨大的力量,震得他的手有些吃痛,剑身上的纹路,由于他身体力的灵力大量的消耗,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么亮眼,符文的加持有些减弱,可这并不影响他的发挥。
落叶剑法在他的挥舞下,借着树枝巨大的力量,顺势而下,狠狠的刺进了巨型树妖的身体。
“索索……”
巨型树妖的树枝开始颤抖,现在的它,身上的伤数不胜数,但依旧是在坚持着,外表的树枝,已经被这两个像是永动机一般的人类削得一点不剩,本命树枝抽了那个人,却像是个没事得人一样,站起来继续攻击。
它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奈与绝望,之前的无比风光呢,之前这两个人蹲在他的树枝角落瑟瑟发抖呢,那一切,都是假象。
它从来没有如此对它的树生感到绝望过,人类的一切,都是骗人的,如果有来生,它一定要做一个人,然后再去骗人,让他们也常常这些痛苦,人类真的是太阴险狡诈了。
“快点,狗熊,多来几斧头,你的那泥巴对它有很大的伤害,多来几斧头。”
马侬兴奋的对着熊一道,看着巨型树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所以他越来越兴奋,这就意味着要成功了。
“刺啦。”
熊一满脸通红,用一个虚晃的招式骗过巨型树妖的树枝,烈岩斧头再次劈砍在巨型树妖的枝桠上,锋利的斧头,直接削掉了巨型树妖的一根枝桠。
“一根,又一根。”熊一满脸的兴奋,说话都带着颤抖,同时他感觉到斧头有些烫手,定眼看去,整个斧头此时已经完全被灵气化作的岩浆所包裹,他自己都是吓一跳,不经意间,这个斧头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了。
“烫烫烫。”
感觉重新回到他的身上,痛觉传递到大脑中,他才意识到,原来太过于注意战斗,手上的斧头烫手都没有察觉到。
将手上的岩浆甩开后,他感觉好多了。
“落叶剑法——千树万树梨花开!”
马侬闭上眼睛,衣服无风自动,头发被吹起,强大的气势从他的身上展现出来。
当灵气瞬间便是准备好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砰!”
身形极度冲起,在巨型树妖的身前消失不见,然后便是万千的剑影,将巨型树妖包裹。
“吱!”
一声无比凄惨的叫声从巨型树妖的身体中发出,最后逐渐消失。
一张树叶,从空中飘散,落入剑影中,便是被剑切成无数的微不可察的粉末,消失不见。
当马侬的身影在巨型树妖的身前站立的时候,巨型树妖已经奄奄一息,无数的绿色汁液,从他那破败不堪,四处漏风的身体中渗透出来。
马侬看着巨型树妖的惨状,瘪了瘪嘴。
“嘁,不堪一击。”
“轰!”
巨型树妖的身体,化作粉末,四处翻飞。
“靠!你个笨熊。”
马侬瞬间爆炸,他好不容易装个帅气,杰作就被熊一瞬间毁灭,这让他比巨型树妖抽中都难受,好歹让他拍一张照片当作纪念啊。
“哈,这树妖是我杀死的。”
熊一落地,得意洋洋的在马侬身前走过,甩手,烈岩斧头消失,斧头上的岩浆尽数掉落在地上,将地上的绿草燃烧得滋滋作响。
熊一明显是故意的,只不过这是两个兄弟之间的有玩笑,互相拆台,也不过是正常之举。
马侬气的之痒痒,却又不能对这熊一如何。
两个兄弟转眼眼找了找,并没有发现黑寡妇的身影,就四处张望,可还是没有发现,又很奇怪。
“算了,没事,她估计先走了吧,后面她会找到我们的,现在把这树妖收拾了,这可是我们的战果啊,巨型树妖,二阶后期的存在,快找找有没有妖核。”
马侬很是兴奋,这就是遗迹的美妙之处,没有什么能够比战斗的收获来得更为惊喜。
四处翻找之后,他并没有在残渣中找到妖核,脑袋上的青筋之冒,失望之情显露无遗。
“熊啊我们好像亏了,就一个树心,好像并没有很赚。”
“算了吧,那东西又不是每一个怪物都有的,正常,有树心就行了,赚了赚了。”
和马侬不同的是,熊一则是一个乐观党,有得赚的就已经很不错了。
……
在离他们的战场的另外一个方向,三个身影正在疯狂的逃窜。
“呼……呼……”
苏南大口的喘着气,青云步施展到了极致,速度已经达到了最高,眼睛看着远方,还在尽可能的提高速度。
而尾随其后的金猫则是惊讶,为什么苏南这么的敏感,而且他们已经跑了这么远了,苏南居然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依旧是在狂奔,不过他并没有想独自停下来的意思。
……
“好了,可以停下了。”在顺着一条小溪奔跑了许久之后,苏南停在了一个瀑布的边上,大口的喘着气。
这一路的狂奔下来,他确实是累得不行,不过没有办法,那个女人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如果不是她发现的早,估计是一场恶战。
他并不怕那个女人,如果单独遇到她的话,苏南可谓是毫不犹豫的将那女人杀了,可现在他还带着两个行走的目击者,就要稳妥一些,不要太暴露他自己的底牌,特别是光环那个大杀伤武器。
“呼…呼,兄弟你没有搞我们吧,那女人怎么可能发现我们。”金猫同样是大口呼吸,同时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