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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说的是哪句?”吕温秦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反问叶子,叶子刚才说过的话不少,他实在是挑不出一句重点的话来理解。
“啊,吕叔,就是把衣裳送过去,记得管他要银子啊。”叶子虽然收了挂坠绳子心情大好,可该收的钱,她还是一点都忘不了。
吕温秦听了叶子的话,顿时额头闪过黑线三条,他真、真心的是被叶子做事的轻重给搞的有些糊涂了,难道在叶子心里,这条挂坠绳子还不如那一千件衣裳的钱来的有意思。
“姑娘,咱记下了。”好在吕温秦的内心足够强dà
,能够忍受的了这种感情上的冲击,“姑娘,那你要是没别的事,咱就先下去了。”
“嗯,吕叔,辛苦你了。”叶子还是知dào
要适当的表扬一下身边的人,才能让他们更努力的做事,“家里没了你,可真是不行啊。”
“姑、姑娘言过了。”前一秒还被叶子另类的想法搞晕头的吕温秦,这会子听到叶子说的话,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一个大老爷们,眼睛都有〖*
M.35ww.些红红的,被家主用这样的话来夸奖,应该是最最好的奖励了吧。
“吕叔,咱说真的,咱打小就没个爹娘,现在也一直都没把吕叔当外人。”叶子是那种你对她好,她双倍还之的人,“等将来文乾、文坤哥哥他们成了亲,契约书这些没用的东西,咱会一并给吕叔的。”
“姑、姑娘?你说的可是实话。”吕温秦之前是感动,这会子却是变成惊讶了,他努力的帮田家打理一切,唯一的小九九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把子女的卖身契拿回来。
吕温秦可以做别人家的仆人,吕王氏年纪大了也无所谓,吕赵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想的也简单,可吕家的兄妹三人,吕温秦却是一直都希望他们有朝一日能是个自由身。
“吕叔,咱今儿说的话,就绝对算数,不仅是吕叔一家的,凡是家中签了卖身契的人,将来娶妻或者嫁人,契约书都一并归还。”叶子微笑的对一脸不敢相信的吕温秦说着话,“当前,如果不把田家当回事的,咱也不会那么好心当个傻蛋,吕叔,你要是得了空,就把咱这话和下头几个人说一下。”
“是,姑娘,咱一定好好的和他们说。”吕温秦眼里含泪的说完话,退出门后,直接用衣袖擦了擦了眼角,他的回去第一时间把这好消息告sù
吕家的其他人。
叶子因为这个挂坠绳子,心情大好的吃下了秋儿端进来的粥,按照她平日的习惯,这么晚了她是不会吃东西的,怕不消食,可这会子,她饿了呗。
“姑娘,今晚的粥好像很合你的口味。”秋儿见叶子把粥都吃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坏笑的说着话,她才八九岁,不太懂得男女之间的事,秋儿只知dào
自家的姑娘,一会儿愁一会儿笑的时候,太好笑了。
“嗯,还不错,吃着挺好的,咱家厨房人的手艺,一点都不比外头来的差。”叶子几乎很少吃外头铺子的东西,一来她本身就是从事饮食行业的,对吃食有些超乎常人的挑剔,二来她也没发xiàn
清河镇有啥好吃的吃食。
一个连鸡精都没有的地方,做出的菜能有多好吃,像镇上有钱人家的厨子,都是用肉啊鸡啊等等的高级食材去提味,可普通老百姓哪吃的起。
鸡精?要是把这个东西做出来,再卖给刘安,他肯不肯收呢?叶子心里又开始转了起来,只要和赚钱有关的事情,她都是生龙活虎的干劲十足。
叶子之前做的健康味精是用香菇和虾做的原材料,加了部分的盐来保存它们,这次她想尝试用鸡肉来做鸡精。
如果成功的话,想必效果会比健康味精来的受欢迎的吧,海鲜类食品可能还存zài
小部分人会过敏,可鸡肉应该就只有小部分的小部分人品不好的人,才会吃着过敏吧。
过了几天,刘安让人把整个清河镇周边的村子有的荒地都买下来,地契上通通写上了叶子的大名,让人送给叶子,他还不忘附带的说一句:换黄豆。
‘美味一吃’大量的使用黄豆,让出售黄豆的人心里开始有了小九九,市面上原本不值钱的黄豆,一下子水涨船高,有些地方价格直接翻了个倍。
好在掌管‘美味一吃’的掌柜有先见之明,他已经大量的囤积了黄豆,数量大的足够大西国所有‘美味一吃’的铺子用上小一年。
刘安不喜欢看到这种敲竹杠的现象出现,虽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多次被叶子敲竹杠,可在正经事上,刘安的心思还是非常的细腻的。
如果整个清河镇的荒地都开垦成功,数量估计有上千亩,有这上千亩的地种出来的黄豆,他还用担心别人掐住黄豆的源头来要挟他么。
叶子也是玲珑心,刘安的小心思她也猜的懂,不过这一次,他打算让田兴旺和田兴义去着手处理这件事,田兴旺一家叶子一直都没啥建议,小张氏虽然嘴臭,可她觉得田兴义还是个拎得清事儿的人。
给他们按月算工资,也总比他们呆在家里,或者到镇上打工来的强,叶子觉得她都在给陌生人就业的机会,如果老是忽略了田家的人,别说说什么她不在乎,可她自己心里那道坎怕就过不去。
田守土到田家和事情和田兴旺和田兴义说了声,除了没眼力劲的小张氏说些酸溜溜的话外,田家的人都格外的高兴,而马上要成亲的田兴壮,也主动要求过来帮忙。
“小叔,大伯和四叔都得去外村帮忙,怕到时候不能一直呆在家,小叔的婚事不是就在眼前了,家里该有好些东西要准bèi
的。”田守土的意思说的很明白,田兴壮和田守土的岁数差不多,而这会子又赶上田兴壮快要成亲,这件事就显得有些别扭了。
“守土,你是不是觉得五叔没啥用,怕咱不能把事情办好?”田兴壮毕竟是个年轻人,他听了田守土的话,心里也不知dào
怎么的就涌上一股气,憋着难受,只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