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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刘安的话,叶子没好气的送了他一记白眼说:“爷,今日怕是不成?”
  “怎么,难道爷还吃不起你口中的豆芽了?”刘安听到叶子的反驳,脸上立马就写出不悦的神情,从来就只有他说别人做的份,那有人敢违背他的道理。
  “爷,瞧你这话说的,咱能给爷做吃食,那是天大的荣幸啊。”叶子见刘安不爽,赶忙解释道:“可这光是发豆芽都的用些时日,所以今儿咱可能真的没有办法给爷做吃食了。”
  “哼,那就算了。”刘安听了叶子的解释,脸色才好了些,想到自己心急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快速转过脸去。
  “对了爷,这个磨好的豆浆,切记一定要煮熟了才能食用,如果吃了未熟的豆浆,可是会中毒的。”叶子想起什么的赶忙把这个故事补充完。
  “中毒?”刘安不解的问。
  “是,黄豆本身是可以吃食的,只不过煮不熟的豆浆,不宜人持用,就像坏掉〖\
  m.top.的生肉,人要是吃多了,也容易生病。”叶子在解释这样的问题时难免会有些困惑。
  总不能让叶子和刘安说:生豆浆中含有一些有害成分——抗胰蛋白酶、酚类化合物和皂素等。抗胰蛋白酶影响蛋白质的消化和吸收,酚类化合物可使豆浆产生苦味和腥味,皂素刺激消化道,引起呕吐、恶心、腹泻,从而破坏红细胞,产生毒素,以致引起全身中毒。
  那以刘安好学的性子,肯定会问叶子什么是抗胰蛋白酶啊,什么是酚类化合物啊,什么是皂素啊等等前世的知识。
  这些知识让叶子怎么空口和刘安讲,关键是她自己也是个半吊子,前世小到细胞,大到宇宙,让叶子对着个古人讲,还不如给她块豆腐撞死来的简单。
  “嗯,好,我记下了。”刘安在一边听叶子讲故事,脑海中就跟着画出了运用故事的蓝图,不可否认他经商、管理的潜力是无限好的。
  “那爷,故事讲完了,咱就先回去了。”叶子想着外头的田春花和田守土该看花看吐了,才跟刘安说了要归家的事。
  “嗯,好,你先去找你家人,我让人准bèi
  马车送你们回去。”刘安觉得叶子病才好,不宜太过奔波,便好心的让人准bèi
  马车,也能顺带送些补药让叶子一并带回去。
  可这话听到叶子耳朵里头却成了棘手的山芋,“爷,还是咱自个回去吧。”
  “为什么?”刘安不解的问。
  “爷,咱家豆腐脑的方子刚被人偷走,这才多久的功夫就坐着爷的马车回去,那到时候谁还相信张家村的人偷了咱家豆腐脑的方子换钱呢?”叶子的意思很明确,一来她不想太过招摇,二来她想借刘安的手,诬陷张家的一些人偷了豆腐脑的方子换钱,到时候不用叶子出手修理小张氏娘家的人,他们就自己动手了。
  “可惜了,你是个女娃!”刘安认真的看着叶子平静的脸,他想不到眼前的小胖子的心思会细腻到这个地步,如果将来小胖子成了他的敌人,那势必会是一个很强dà
  的对手。
  杀了她?那万一将来他需yào
  听故事了怎么办?收了她?就凭小胖子的年纪、样貌和身段,刘安又有些下不了手。
  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刘安腹语着,不是问题的问题,开始慢慢的困扰着刘安,而没有交集的人,却因为命运的作弄,渐渐的缠绕在一块。
  “爷,女娃当自强。”叶子的回答很平静也很简单,这个时代对女性的看法,仅仅停留在传宗接代,仆人丫鬟老妈子供一家人的使唤,可那绝对不是叶子想要的生活。
  “女娃当自强?”
  “爷,应该是人人当自强才是。”叶子笑了笑回答,她没办法和刘安解释自己受教育的思想,没办法和刘安说她的理想和抱负,因为她懂得自己和刘安不是一路人。
  “好个人人当自强。”刘安听了叶子的话,心里很有感触,他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如履薄冰都心甘情愿。
  叶子等人是坐着田守土家的牛车回去的,而刘安原本打算送的东西,也只剩下几计草药。
  刘安是个聪明人,他明白叶子不是慷慨的不想要自己的东西,而是叶子明白财大招人嫉的道理,那有些东西,刘安也只能背地里送了。
  到了田家村,叶子等人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去了田木头家,田雪花和黄秋兰两个小孩子见了叶子就跑过来抱着她的腿哭,田守地和黄秋志的眼圈也有些微红,田木头站在一旁默默不做声。
  “三姐,你可吓死咱了。”做为第一个发xiàn
  叶子生病的人,田雪花此刻有义务抱着叶子大哭,好发泄下自己担忧的情绪。
  黄秋兰虽然不会说话,可她的耳朵又没有毛病,也跟着田雪花抱着叶子干哭。
  “三姐。”田守地哽咽的说着话。
  “好啦,咱没事啦,瞧你们、都快把咱给弄哭了。”叶子见到一群人在担心自己,快乐的像是鸟儿般的飞到天上。
  “好啦,叶子病才好,可别站在这里吹冷风,到时候着凉了又该有的折腾了。”田春花做为家里的女主人,自然是得出来说话。
  “木头哥,家里没事吧?”田春花被田木头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却不忘问他正事。
  “咱家没什么事,只是衙门派了两个衙役,到守土家看了看,估计是来求证守土报官的事吧。”
  衙役来到田家村,对田家村的老百姓来说,可不是往平静的湖面丢了个大石头吗,他们见衙役往田守土家去,又见田守土家被人又砸又碰的,故事便出现了几个不同的版本。
  田守土家被窃了;田守土家的人犯了事,被衙门给抓了起来;田守土家的人得罪了镇上有钱的老爷,被人下黑手给打了。
  “木头哥,衙役有说这件事情要多久才能解决?”
  “说是一两日,不过他们该看的都看了,所以咱们应该可以整理屋子了。”
  “嗯好。”叶子想了想,又接着问:“那咱爷他们知dào
  这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