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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看是方小静,赶紧接起来,“阿静,这么晚了,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方小静看了看旁边绛雪的奶奶,用手握了握她,“阿苒,你现在能不能联系到安锦或者他的哥哥。”
  冉苒狐疑地撇了撇嘴巴,阿静找安骚包和季锦做什么,莫不是阿静喜欢上了哪一个?
  “这么大半夜的,你找他们走什么?”
  “阿苒,我有点急事。”
  方小静不知打该如何开口,有些事她不能告sù
  冉阿苒,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没有说什么事。
  “阿静,你等等,我帮你打电话问问。”
  “阿苒,谢谢你了,你快点啊。”
  方小静挂了电话,看向绛雪的奶奶,“奶奶,你放心,绛雪没事,一会不会有事的,她很快就回来了。”
  林奶奶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阿静,奶奶实在是没办法,半夜把你叫过来,你是我家雪雪最好的朋友,除了你,奶奶不知dào
  找谁。”
  “阿静,我家雪雪每一次不回家,一定会事先打电话告sù
  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会不会真的出事了?”
  林奶奶抓着方小静,布满皱纹的手轻轻地颤动了几下。
  “奶奶,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保证。阿雪一定是手机没电了,没法告sù
  你。”
  方小静心里暗暗猜测着,难道绛雪被季先生抓住了?
  她焦急地等着冉苒的电话,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还能出什么事了。
  绛雪她性格有些孤僻,除了她,好像没有别的朋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也不可能去朋友家。
  ……
  月光流淌的夜色,在霓虹灯的映衬下,别样的美丽,可是健步如飞的绛雪根本心情欣赏。
  她走得越快,后面的人跟得越紧,她想不明白了,季先生为什么会盯上她。
  那天,她明明化了浓妆,带了假发,他不该认出她的啊!
  难道说他记得小时候的她?
  更不可能,她不是小时候那个肉圆子了,多少年过去了,她现在叫林绛雪,不叫阿麦,季先生也不是当年的小咪咪了。
  不过,为了事先奶奶的意愿,她还是想要那个孩子是她的,没有为什么。
  思绪偏飞,大朵大朵的金色向日葵,不停荡漾的海水,回到了她第一次见他的场景,那时候她和他都还很小很小。
  初次相见,她惊讶,惊讶这个男孩子,比女人长得还好kàn。
  美好的记忆渐渐拂过去,短短地一天过去,季先生拿到他想要的资料离开她和哥哥的小岛,后来她发xiàn
  哥哥骗了季先生,一气之下偷偷地跑出了小岛,终于找到了他,没想到差一点碰上他,她死死地按着方向盘,那时候她的个头和力qì
  小了又小,尽管她尽了最大努力,还是擦伤了她,车子撞在路边,她也受了重伤。
  林绛雪急急地喘着气,想起她和季先生一起在医院的画面。
  想起哥哥找她找到了医院,要带她走。
  那时候,她还叫肉圆子。
  她手里握了一把小匕首,横在了自己的脖子旁,看向哥哥,“不许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哥哥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阿麦!”
  “阿麦!”
  她不停地喊着,“不要过来。”
  她把手中的匕首朝着脖子靠近了一分,哥哥不敢靠近她了。
  她笑意盈盈地看向那时候的小季先生,“阿锦,以后你愿不愿意让我和你在一起?”
  她清晰地记得当时季先生呆愣了,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声“肉圆子…”
  她的手抖了一下,刀子在她脖子上割了一下,立马有鲜红的血,沾在刀刃上。
  哥哥不停地叫她的名字。
  “阿麦!”
  哥哥看着她疼痛的眼神犹如眼前。
  而她却忽略了哥哥的气球,不甘心地看向那时候的季先生,“阿锦,我再问你一边,你想跟你走,你带我走吗?”
  她看着他迟疑的样子,一点点心里难受地抽痛,难受地想放声大哭,用力地憋着嘴巴,忍住了哭声,“我只问你三次。你带我走吗?”
  他始终一言不发。
  哥哥突然说话了,朝着他说话了,“别忘记了你答yīng
  我的条件,你不许带阿麦离开。”
  他竟然只犹豫了一下下就说“肉圆子,你还是跟…”
  她再也忍不住打断了他,她没有勇气听他说完,一个简简单单地“好!”字结束了他们的之间的友谊。
  她沉着脸出声对哥哥说,“哥哥,带我回去。”
  那天,哥哥抱着她离开后,谁要去办一件事情,还告sù
  她找了他们的奶奶,把她交给奶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多少年了,哥哥你在哪里?
  她突然好想念哥哥的狮吼功,想念哥哥把她骂傻的那种场景。
  如果知dào
  会这样,那天,她不会对哥哥那样不好,不会对哥哥说她讨厌哥哥的话。
  林绛雪走得飞快,到最后喘着气一路小跑起来。
  季锦一步不停地紧跟在后面,一种熟悉感勒紧了他心脏。
  林绛雪擦了一把眼泪,定了定心神,他一定很想知dào
  那一夜是不是她吧?
  她偏偏不告sù
  他。
  等心绪稳定一些,她突然停住了步子,猛然回头,看向季锦,“请问先生,你到底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季锦眼神迷离,深邃的桃花眸子盛满了让人心醉的忧伤,紧锁着林绛雪,难道他认错了?
  他不是那晚上那个女孩?
  “先生,我们认识吗?”
  林绛雪笑了一下,他果然认不出她了,不管是十三年前的她,还是不久前的她,哪一个,他都认不出来了。
  他一定很抓狂吧?
  因为那晚她说他是她的,因为那晚她留下一张后会无期的纸条。
  她恨他,她就是要他难受,要他猜疑,要他迷茫。
  因为十三年了,她都无法忘记那一天,她巴巴地去找他,他却狠狠地把她推开。
  季锦,这是你欠我。
  Money?天之骄子?天才的经商理财头脑?
  那又怎样,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知dào
  那晚发生的事。
  “先生,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