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重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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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阳光透过充斥着死尸与毒雾的蜘蛛森林,照射在森林深处的丧钟镇。这使得原本有着歌特式建筑的荒镇变得更加阴暗诡异。而在丧钟镇的地下墓穴中,有一个人在慢慢苏醒……
  美丽的洛丹沦——人类联盟引以为傲的王国。人类在这里过着安定而又平和的生活,并与邻国的血精灵和平共处。可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由于一位王子的叛节,王国陷落了。原本美丽的洛丹沦王国变成了充斥着瘟疫与死亡的瘟疫之地。而在东边的血精灵王国也在不久后遭受到了同样的命运——变成后来的东瘟疫之地。住在洛丹沦的人民为了躲避亡灵(死后复活的行尸走肉,没有感情与意识)与瘟疫的威胁向王族寻求庇护,但此刻的王国已四分五裂,贵族们为了各自的利益都纷纷逃往其他的地方,绝望的人们只有往南方迁移。但瘟疫的传播速度与亡灵的袭击比想象中要快许多。在途中,许多人因被感染或被亡灵袭击而丧命,死后又变成亡灵与瘟疫的一部分。终于有一天,难民们看到了一座红色的军营,军营里的士兵在驱赶这一区域里的亡灵(他们自称血色十字军)。难民们似乎看到了希望,便派出代表向军队的统帅寻求保护。不过带回来的却是不幸的消息——代表被将军杀了,并下令处死所有从瘟疫之地来的难民。将军认为他们都受到了感染,不久后也会变成亡灵,难民们被囚禁在后方的一个营地里等待处决。
  可怜的人们整天向着上天祈祷,希望奇迹出现来拯救他们。临刑前的晚上,奇迹出现了。血色十字军的将军得胜而归,为了庆祝胜利与士兵们喝的大醉,个个呼呼大睡。一名上尉与几十名自愿者不愿听从将军的命令处死难民,晚上悄悄地帮zhù
  难民们逃走,并一直护送着难民和他们一起到了南方。
  由于路途遥远,到达南方的王国时已只剩下四分之一的人还活着。那里的国王正在修建一座城池,需yào
  有人来帮他完成工程,因此答yīng
  把难民安顿在自己的王国。难民们经过一小段时间的休整便加入了王国城池的建造工程中去。虽然每天那超人的工作量让人精疲力竭。但毕竟有了保护,不再受到死亡的威胁。因此,难民们每天都在感谢圣光教义中神的庇佑。成年人参加了工作,孩子们也开始接受教育。由于国王始终对瘟疫有所忌惮,就把难民的孩子都安顿在了城池远郊的北郡修道院。孩子们在这儿接受着较为特殊的教育,教士们除了每天传授圣光教义外还教授一些急救的技能。当孩子们大点的时候又教给他们一些简单的治疗魔法。在教学之外这些孩子几乎没有多余的时间,他们还要做繁重的农活,过重的压力与负担让这里的孩子看起来都很早熟。等到孩子们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已在系统的学习魔法知识。主要是神圣、治疗与暗影系的魔法,神圣系的魔法最难,需yào
  有对圣光教义过人的悟性才能掌握,并且合格之后可以有机会进入教会的高层。治疗系的毫无疑问就是治病救命的魔法,也最简单,但却无法保护自己、攻击敌人。合格的人大都做医生。而暗影系的魔法属于“黑魔法”很少有人去学,但极强的攻击力是前二者无法相比的。这一系毕业的人基本都是去战场前方作为前线医生,为伤者做些紧急救治工作。
  修道院的孩子大都是孤儿,所以他们只有名字没有姓氏。修道院让他们统姓为“普瑞斯特”——意味“神甫”或“牧师”。而大家在日常生活中由于这一改变都以兄弟、姐妹相称。近日,修道院出现了两位成绩突出的学员。一位是神圣系的卡门娜、另一位是暗影系的卡门。他们俩是孪生兄妹,卡门娜长着一头银色的头发,银色的发丝宛如阳光下的瀑布般耀眼。一双翡翠色的眼睛带着天真、温柔的目光中隐约透着一股坚强。她那翡翠色的微笑是那么的迷人、钩人魂魄。修道院的人都很喜欢她,甚至有人预言她可能会是位公主。而哥哥卡门长着一头金发,和妹妹一样,他也有着绿色的双眸。不一样的是卡门可没有妹妹的亲和力,相反他在别人眼中总是显得冷漠、孤僻甚至是厌恶。他很少说话,其他的孩子也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常在他面前骂他、欺负他,说他是怪物。善良的卡门娜每次都是几乎哭着护着哥哥,但卡门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委屈和妹妹的善良掉一滴泪。眼神中永远存zài
  着憎恶与冷漠,好象全世界都是他的敌人。起初卡门也和卡门娜一样学习神圣系与治疗系的魔法。但由于卡门对魔法的渴望渐渐对这些繁琐且循规蹈矩的法术感到厌倦,开始迷恋上有着强dà
  破坏力的“黑魔法”。可是在那个年代“黑魔法”是受到严格的限制的,这一突出的成绩并没有给卡门带来多少荣誉,相反,更多的是别人的一种鄙视。这种现状没有阻止他对“黑魔法”的渴望。而终于,改变他命运的一天来了。这一天,修道院里有两本禁书丢了,修道院准bèi
  采取行动找回来,并将这一消息进行严格保密。白天的时候,北郡的治安官和几名随从来到修道院,而且行色凝重。院长在屋里坐立不安,见到治安官前来赶忙起身迎接。
  “玛克布莱德,老朋友,感谢圣光您来了,修道院出现了可耻的事,我这把老骨头可再也经不起任何打击了。”
  “院长,对于您的不幸,鄙人很是同情,但我更关心事态的发展,我们多耽误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
  院长和治安官走进密室开始商量对策。
  “院长,据我了解盗书的是您从前的学生,而那本书很危险。我调查过她的底细,自从她离开修道院就加入了神mì
  组织,我希望您能告sù
  我关于她你所知dào
  的一切线索。”
  “没错,我知dào
  是谁做的。但她从前很善良,也很聪明。她这么做一定是身不由己,因为他从前……”
  “够了,院长,请原谅我的粗鲁,我不关心您的教育经验。告sù
  我,她是谁?偷的是个什么鬼东西!”
  “报gào
  长官!探子来报!”一名士兵在门外报gào。
  “让他进来”
  一名身着黑色皮衣的蒙面人进到密室。
  “报gào
  长官,我们发xiàn
  最近迪菲亚强盗营地里有可疑动像,有人把书一样的东西藏到了营地里,还有个神mì
  人物出现,像是个法师,他蒙着面。”
  “好了,你出去再探!”
  “是!长官!”
  “院长,情况变得越来越糟了,这件事又牵扯上了迪菲亚兄弟会。那些无耻的家伙无恶不做。就连暴风城(指建造中即将完工的城池亦指王国中央)都对他们很头痛。告sù
  我,这件事除了我们还有谁知dào?”
  “不,没有了,圣光可以作证。”
  “希望如此,这件事已不单是您的事了,这很可能牵扯到暴风城的利益,如果出现了差池后果将不堪设想。很显然书很可能藏在营地里。今晚我就派出我最好的士兵去夺回书,现在让我们好好安排一下计划。”
  士兵和治安官频繁进出修道院这使得学员们感到很奇怪,但唯有卡门感觉到了出现严重的事情,连治安官都亲自前来,要知dào
  这家伙可是从来不把修道院放在眼里的,就算是做弥撒的日子也不见他来过。深夜,行动开始了,士兵们换上夜行衣,带上匕首像影子一样穿过小河向迪菲亚营地出发。与此同时,在士兵们身后不远处,有一个鬼魂一直跟着。他用渐隐术隐藏自己,虽不能完全让自己看起来消失,但在夜色的掩护下,不懂法术的士兵根本看不见他。两个小时后,鬼魂跟着潜行的士兵们来到了营地。只见营地里的迪菲亚强盗们各自在帐篷里抱头大睡,几个守夜的卫兵也无精打采的半睡半醒地靠在树下抽烟。潜行者们利索的干掉了卫兵藏好尸体,开始寻找书籍。那个鬼魂就蹲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经过几番搜寻,士兵们在一顶帐篷的箱子里找到了那本书,可就在准bèi
  撤离的时候,突然一声爆zhà
  惊醒了营地里的强盗们——有一顶帐篷被爆zhà
  烧着了。潜行的士兵顿时被包围在营地里无法脱身,士兵们为了突围拼命搏斗,就在混乱中鬼魂乘机拿走了那本书。
  第二天清早,修道院突然跑来一名行色慌张的士兵与治安官耳语了些什么。院长与治安官走出修道院,院长的眼球带着血丝,苍老的脸上表情就像快要死了似的。治安官走在院长前面,铁青的脸上毫无表情,就像一座快要爆fā
  的火山一样让人不寒而栗。院长召集了几人吩咐几句就急忙和治安官做马车赶去闪金镇了。这天清早,还有一个人彻夜未眠。卡门大清早就离开修道院去了后山的一个废弃的矿洞。他在矿洞里好象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他走进洞的最深处,兴奋得搬开一块大青石,一双贪婪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一本充满魔法的书。但这一兴奋状态没持续多久一个打击使他掉入冰点。这本邪恶的书上写满了跳动的字符,可这些字符卡门从来没见过。他没有放qì
  ,对魔法的渴望促使他决心弄懂这些邪恶的文字。
  卡门回去后主动要求做修道院图书馆的护理工作,修道院由于建造时间较早、且缺乏资金做维护,许多书籍都是破烂不堪。尤其是那些经过战争洗礼的古代书籍,更是惨不忍睹。修复工作的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卡门此后几乎不与人交往,待在图书馆一待就是一天,有时也住在里面。他把所有时间都花费在与修复书籍上,原本只剩下几条纸的书页修复后基本没有什么困难。由于花费了所有的时间来工作,卡门也就不再学习“暗影魔法”。他的这一变化看上去好象是“改邪归正”,人们开始不再对他抱有成见,并对他的毅力感到佩服。他在图书馆工作的几年修复了近万本书籍。在他工作的几年间,他的孪生妹妹——卡门娜由于在医疗方面突出的成绩与圣光教义上过人的悟性,在二十岁之前被提前晋升为实习牧师,这位天才少女的天赋几乎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因此,她在北郡的名声渐渐响了起来。终于,他的名字传入了大主教的耳朵里(那一年城池的工程完成,城池取名为“暴风城”,意为暴风雨中的巨人。圣光大教堂就在城中的北面)。
  燃烧军团的第二次入侵虽被粉碎,但人类联盟与兽人部落的民族战争一触即发,局部边境还经常有小规模的冲突与伤亡。联盟在战事中败仗连年,因此十分需yào
  像卡门娜这样的年轻有为的人。卡门娜才二十岁修道院就无法再培养她了,院长与几位教士介shào
  她去暴风城的大教堂去受洗,成为正式牧师。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很不常规的,许多主教与牧师都反对将这么年轻的见习牧师受洗为正式牧师。
  法席恩主教:“大主教,圣光最伟大的仆人,您绝对不可以让这么个黄毛丫头接受受洗。根据教规:只有经过十年的工作实践进行考核才可以成为正式牧师。我相信诸位主教与教友们都知dào
  这是为什么,我们需yào
  对圣光绝对忠诚的仆人才可以成为牧师,没有严格的筛选教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别人会耻笑我们,会耻笑我们和血色十字军那帮家伙一样,像个没头没脑的傻瓜,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成为神职人员!这简直是在亵渎!”
  众人:“是啊……别人……会怎么说……就是亵渎……”
  德拉维主教:“安静!法席恩主教,您的忧虑言过其实。我们现在应该清楚得看到灾难刚刚过去不久,兽人部落与亡灵被遗忘者又在蠢蠢欲动。我们的边境很不乐观,时常会受到袭击,而且王国内部的状况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强盗与恶势力几乎遍布整个王国,就连海上贸易路线也时常受到海盗的掠夺。我们需yào
  一批年轻有为的血液来补充王国的实力。对于她个人而言,您又对她了解多少?为何不像别人那样调查清楚再作以评论,这样会更公正些。况且,就连瞎子都能看得出,部落与联盟已在一些地方开战了,且战况愈演愈烈,全面战争一触即发,现在的局势再清楚不过了。至于陈腐的规矩与教条,应该改一下了,此一时彼一时!”
  众人:“战争!……哦,太可怕了……这太荒谬了!……不能再这样了……!这是对权威的挑衅!……”
  大主教本尼迪塔斯:“够了!作为圣光的仆人你们都应该感到羞耻,竟为一个见习牧师在圣光的圣殿上吵吵嚷嚷!两位主教的意思都有各自的道理,我们的确需yào
  人才,但不可以因此乱了方寸。给她个机会去证明自己,给她安排个地方;如果她在一年的时间所做出的成绩能够得到诸位的认可再决定受洗一事。对与这件事的安排由法席恩主教负责。”
  德拉维主教:“一年!?大主教这也……”
  “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许有人再作出异议。”大主教打断了德拉维主教的话。
  就这样,大主教让我们的卡门娜先成为准正式牧师,并派遣到某个边境的小镇里工作一年,作为考察。卡门娜去了小镇后发xiàn
  这里年年遭受兽人的袭击,当地官员昏庸无能,民众们几乎没有土地,暴风城拨的灾助都进了官僚的荷包中。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有时遇到自然灾害,为了活命,活着的人甚至吃掉死去的人,有些旅行者在经过这个地方时在日记里曾写:我亲眼见到一位农夫为了活命杀了自己的妻子像切肉那样吃掉了尸体;也有的人把坟墓里刚下葬几天的亲人挖出来吃掉。这种几乎到了崩溃的生活空气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气味。由于天生性格坚强,卡门娜决定要帮zhù
  这里的人脱离苦海。因为她认为作为圣光的仆人有责任让圣光的子民脱离痛苦。在她上任这里牧师的一年中重新建立了医疗机构,通过谈判得到了一些中立种族的帮zhù
  ,在这些盟友的帮zhù
  下赶走了这些袭击的兽人,收复了土地。小镇的原来的官僚被罢免了,教会用暴风城的拨款重新修建了小镇。人们再重新选举镇长时都希望卡们娜能参选,可是教规规定神职人员是不可以参选官职的,况且她的任期只有一年,她宛然谢绝了。一年过后他回到了暴风城的大教堂。
  卡门娜;“伟大的圣光,您谦卑的仆人卡门娜应求您的召唤回到您的身边。”
  大主教:“欢迎来到圣光大教堂。孩子,伟大的圣光已经看到了你的功勋与荣耀,而你也经受住了考验。你成功的解救了圣光的子民,使圣光的光辉再次照耀在人民的心中,为此教会将考lǜ
  使你破格成为正式牧师。”
  卡门娜:“感谢圣光的恩典。”
  “诸位主教与牧师,还有谁对卡门娜牧师受洗有反对意见的吗?”大主教起身对众人大声的说。
  “……”
  “没有?很好,我在此以圣光的名义……”
  大主教示意卡门娜到他面前跪下,并做了赐福的手势。
  “宣bù
  卡门娜为圣光的追随者,我将洗去你的罪过,你将获得牧师的资格。”大主教用圣水轻点了看门娜的额头以示受洗。
  卡门娜在边境的所作所为让所有对她抱有成见的人无言以对,当时卡门娜离开小镇的那天当地人全都跪在马车前挡住了回去的路,到处都是人们激动的表情。可大主教的命令不可违抗,无奈卡门娜在晚上由几名骑兵护送着才悄悄的离开了小镇。卡门娜走后她的事迹被人门刻在教堂的石柱上,吟唱诗人也为她作诗来赞美她的功绩。而这些都从侧面显示出了卡门娜在领导与外交方面的卓越天赋。而她的事迹随着文学加工与人们以故事的形式开始传播卡门娜在王国的影响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这也难怪,对于一个失去英雄的年代、一个破碎的联盟,卡门娜的出现无疑是给了王国里渐渐失去信心的人们一剂强心剂,人们开始相信英雄的年代又将会回来,而卡门娜的出现确实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来临,不过并不是英雄的时代。然而这种事出现的多了也就会引起那些野心家的注意。出于对政治利益的考lǜ
  ,当时最高的辅政大臣L公爵开始注意起我们这位不平凡的姑娘。经过多方调查得知到她是个孤儿,便以收养卡门娜为养女为幌子,借卡门娜来树立自己的政治形象。而由卡门娜带来的政治影响力让L公爵在贫民阶级中几乎是不容动摇的。L公爵是老国王的弟弟,自从老国王被敌人掠走、囚禁之后便以辅政大臣的身份掌握着王国的重权。而年幼的小国王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几年后,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卡门基本上已经掌握了恶魔之书的词句。这些字符被称做恶魔语,是燃烧军团的遗物。他从恶魔之书中还知dào
  ,学习这本书中的魔法可以从扭曲的空间里召唤出低级的恶魔——小鬼,一个全身被绿色的火焰包围的小怪物。还可以学会各种具有强dà
  破坏力的“黑魔法”。另外还有个副作用,长时间的练习会使自己具有恶魔的特征。好奇心的驱使与对魔法的渴望使得卡门每天深夜疯狂的在山洞里练习法术,白天时则会便得很嗜睡,也不再去理会图书馆的工作。他的这些举动着实令人不解和厌恶,但他是个被群体遗忘的孤僻者,并没有什么人会去关心他的死活。而卡门也变得更孤僻、冷漠。可实jì
  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无动于衷。修道院年迈的院长以多年的教育经验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让他这样做,院长为人善良诚恳,对待他的学生就象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用老父亲般的爱来关心着他们,也就没再往坏处想。
  自从夺回恶魔之书的任务失败后,迪菲亚兄弟会的暴徒们开始不断的袭击修道院作为报复。北郡治安官因此大发雷霆,发誓要撕碎破坏任务的人。他认为士兵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完成这一任务的精英,他不相信士兵们会出现失误而导致任务的失败。在修道院方面,由于迪菲亚兄弟会的骚扰,再加上本地的防御设备老化、破损,可供维护治安的人手又极为有限,每天都有人在袭击中死去。北郡的局势变得十分混乱,而且愈演愈烈。除了迪菲亚兄弟会的威胁,修道院的后山上又出现了身材矮小、貌似老鼠的狗头人。他们占据了山中废弃已久的矿洞,夜以继日地不停地开采矿石。这种掠夺性的开采虽说让人不悦,但由于它们不主动攻击人类,再加上人类治安人手不足,也就暂时不去管它们。可是卡门却十分担忧,他强烈要求治安部去派人赶走狗头人,但每次都不予理睬。这一反常举动让治安官产生了怀疑,他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卡门的行踪。由于害pà
  恶魔之书被狗头人发xiàn
  ,他在一天深夜偷偷潜进矿洞,他发xiàn
  那些狗头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虽然矿洞里的油灯暴露了自己,可是并没有一个狗头人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停止工作。他潜进矿洞的最深处,熟练地搬开大青石,发xiàn
  书还在那里,卡门不禁长舒一口气。他拿起书放在衣服里潜出矿洞。就在走出矿洞的一刻,十几名士兵举着火把团团围住卡门,惊慌失措的卡门又想逃回矿洞却被两名士兵挡住了去路。治安官走上前去,从他怀里狠狠地抢过书并重重地给了他一拳。
  “圣光保佑,你这狗娘养的混蛋,终于被我抓住了!畜牲!你时日不多了,用你剩下的时间为自己祈祷吧!希望自己可以死得快点!带走!”
  卡门被带上枷锁押回了治安部。那天深夜,卡门不断得遭受着折磨并供认了所有的罪行,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早,接着不等喘口气的功夫,只剩半条命的卡门又被带到法院接受审判。修道院得知治安官抓住了卡门院长十分震惊,急忙换上衣服赶往法院。院长闯进法庭,看到被告席上如死尸一般的卡门与旁边野兽似的治安官立kè
  就明白了事件的严重性,院长急忙跑到法官面前向法官求情。
  “法官大人,这一定是个误会,卡门不会做这种事情。他是我的学生,他几乎没有亲人,他象我的孩子一样,没人比我更了解他,请您仔细调查此事。”
  在一旁如瘟神一般的治安官玛克布莱德见状,不耐烦地说。
  “我抓住他时他手中拿着证物,而我的士兵都可以为我作证!这混蛋一直在愚弄我们!他害死了我几名最优秀的战士,这狗娘养的杀人凶手!铁证如山!法官大人,您应该立即判处罪犯死刑并立即执行!任何的心慈手软都是对凶手的包庇!”
  “况且……”治安官冷冷地说。
  “最初从修道院偷走书的不也是您‘最了解’的学生吗?哼哼。”
  老迈的院长面目苍白眼角留有泪痕,在法官面前突然跪下,法官见状立kè
  起身扶起老院长。接着宣读判决书。“法庭宣判:罪犯卡门普瑞斯特,故yì
  杀人罪、****等罪名成立,判处以极刑,三日后执行,证据确凿不得上诉,现在休庭!”判决结束时。院长吓得昏死过去,这使得在场的大部分人惊慌失措,急忙把院长抬到休息室去,并让随行的医生照料。治安官并不太关心院长,而是恶狠狠地瞪着奄奄一息的卡门,脸上带着一丝怪笑的表情,仿佛是在想象死囚是如何被处死的。
  在法庭的休息室,老院长被救醒了。他怎么也不曾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付出心血培养的如亲子一般的学生会做出这种事。他吩咐所有人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他躺在狭窄的床上静静得回忆起卡门的孩提时代,卡门从小虽然生性孤僻,但一直是个善良听话的孩子。小卡门曾经在砍柴时冒着生命危险从猎人枪下救下了一只小鹿和受伤的母鹿。但母鹿由于伤逝过重不久便死去。伤心的卡门把母鹿的尸体埋了起来,学着牧师的样子为母鹿的灵魂祈祷。可能由于都是孤儿的缘故,他一直与小鹿行影不离,晚上睡觉时卡门也经常和小鹿睡在牛舍里。意wài
  发生了,小鹿不见了!小卡门发疯似的扔掉木柴在山中寻找小鹿。第二天清晨,天突然下起暴雨,小卡门全身伤痕累累得回来了。他手中托着小鹿血淋淋的头,象只鬼魂般地回到修道院。后来得知,小鹿是因为贪玩与小卡门上山砍柴时迷了路。后又在森林遇到猎人,猎狗在追踪中把它的头咬了下来……院长想到这里不禁又流出了眼泪,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如此珍爱生命的孩子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来,更无法接受他三天后即将被处死这么一个事实。夜晚,法官在院长的要求下安排见死囚最后一面。院长来到地下阴暗潮湿的牢房,在最小的一间见到了卡门,全身动弹不得的卡门如死尸般躺在床上,整个人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院长此刻心中如流血一般。跪到床边俯下身子吻了一下他冰冷的额头便离开了牢房。卡门即将处死的消息传到了暴风城,并没有什么轰动的事发生,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又多了一个话题。在临刑前的清晨,几个神mì
  人闯入监狱把卡门带上马车,迅速地把马车飞驰到野外的一间破屋。还在鼓里的卡门并不知dào
  救自己的是什么人,也不确定是否是来救自己的。卡门被带进破屋,只见屋里有位身穿灰色亚麻衣披着粗布斗篷的人背对着他站着。其他人关上门在门外守着,此刻屋里就只剩下卡门和这位打扮朴素的神mì
  人。她转身脱掉头上的帽兜,卡门惊呆了,眼前的这位银发碧眼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卡门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张开双臂用力搂住卡门。她那抑制很久的眼泪谵湿了哥哥带着血迹的囚衣。卡门这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卡门用自己无力的双手紧紧地拥bào
  着妹妹。但他没有哭,没有在妹妹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抱歉,我做了错事,我是个杀人犯,我杀了人。感谢仁慈的圣光,在我临死前又见到我亲爱的妹妹。”
  “别这样说,现在安全了,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了。我只能和你待一会儿,我得马上回去,要不被人怀疑会很危险的。哥哥,求你了,为了我别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了,我不能失去我唯一的亲人。”
  几分钟后,卡门娜走出屋子坐上马车赶去暴风城。妹妹走后进来一个男人,男人身着也很朴素,他虽未做自我介shào
  ,但从他手指上的戒指看的出他是位贵族。
  “我的时间很宝贵,我相信你能理解。”男人说的很简短。
  “我长话短说,我们原想把你安排在国外,可卡门娜不同意。你今后可以留在暴风城,但不可以再见卡门娜。从现在开始‘卡门’已经死了,你现在名叫‘卡斯特’,是暴风城的一名搬运工,这是你的证件和衣服。”男人把一包东西丢在卡门的面前。
  “你两个小时后带着这封介shào
  信去货运公司报到,那里会有人接待你的。”
  说完,所有人离开破屋,只剩下卡门一人静静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其实并不是整座暴风城都无动于衷,有一位年轻的女牧师十分关注这件事,就好象处死的是自己。卡门娜得知自己的孪生哥哥要被判死刑开始就一直没闲着,她利用自己的关系网策划着把哥哥救出来。虽然哥哥为人冷漠,但卡门娜觉得哥哥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感情,心里还是爱着自己的;她是多么得爱着卡门,毕竟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在临刑前的清晨,用一名酷似卡门的死囚把他换了出来,由于执行死刑时要用黑布蒙住双眼,几乎不可能有人能认出死囚的真面目;为了以防万一,死囚的嘴被事先封住了。
  修道院那边,院长由于受到了过大的刺激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在中午快要行刑的时候,院长走下病窗跪在窗台上的一塑圣光图腾前祈祷;祈祷圣光在卡门死后宽恕卡门生前所犯下的罪过,让他的灵魂可以获得永生。等到教堂的钟声敲完第十二下,远处传来了一阵令人不悦的欢呼声。而在人门的欢呼声中,“卡门”从艾泽拉斯世界消失了。
  一星期后,卡斯特(卡门)开始在货运公司上班。货运公司在旧城区,是外省的一个暴发户开的。旧城区之所以“旧”,并不是因为它比其他的城区历史长,而是旧城区里住着的几乎都是暴风城最贫贱的人;劳工、难民、商人、小混混,所有的居民都和他们住的房子一样贫贱,甚至肮脏。旧城区由此得名。暴风城中没有人认识卡斯特,就连他的妹妹也不知dào
  他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在此后的片断中我会向各位说明。那位曾在郊外的破屋出现;带着贵族指环的男人,他的真实身份是暴风城皇族的D伯爵。D伯爵是现在国王的表亲,此人出身极其高贵,家族势力在王国中不可小视。可以说没有D家族的势力,王国远比现在混乱得多,王国的领土也可能会少三分之一。自从老国王“死”后D伯爵一直对王位虎视眈眈,而作为辅政大臣的L公爵就是他最大的政治敌人。现在王国看似平静的假象底下暗藏着危机。国王还是个孩子,大权几乎都掌握在L公爵的手中,最重yào
  的兵权仍然在各个元帅那里。而L公爵正在利用他的养女——卡门娜来提高在人民中的威望,也在不知不觉中壮大自己的力量,这使得D伯爵大为恼火。而由于“卡门事件”让这位奸猾的伯爵看到了机会,他在帮zhù
  卡门娜救出卡门后就天天向卡门娜献殷勤;并时不时得向她求婚,但卡门娜并没有答yīng
  他的意思。为了不让卡门娜起疑心,伯爵偶尔会通过货运公司拿来带有卡斯特笔迹的东西给她看,让她知dào
  哥哥还活着,但每次又不透露他的地址。在一场司空见惯的舞会上,D伯爵把卡门娜拉到花园里,殷勤地拿出一枚漂亮的戒指;单膝跪地对她说。
  “哦,卡门娜,美丽的天使,我帮你完成了你想做的事,请你也成全我的心愿吧。”她把戒指戴在卡门娜左手的无名指上。
  “伯爵,您的请求让我受宠若惊,但恐怕我还没有做好准bèi
  ,实jì
  上与心理上都没有,所以……”
  伯爵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威胁。“好吧,我的小天使!如果以后我找不到理由去照顾那个卡门,那我也找不到理由能保证他的安全!要知dào
  ,他可是个死囚!”
  为了哥哥的安全,卡门娜被迫嫁给了比他年长将近三十岁的D伯爵,那一年卡门娜二十四岁。
  就在卡门娜与伯爵举行婚礼的那段日子里,卡斯特感到深深的自责,他从一些当地人口中知dào
  ,D伯爵是一个满脸仁义道德,内心却无比恶毒的阴险小人。过去的伯爵夫人听说就是无法忍受他的百般折磨决心离开他。伯爵害pà
  她把自己从前不可告人的勾当泄露出去,在一个做弥撒的日子里派人暗杀了妻子,而谋杀现场却看起来像是车祸现场,当时的伯爵还假惺惺地当着王国子民们的面做了悲痛欲绝的演讲,并虚伪地向王国议会提出辞去国中所有职务的请求。可是当时的局势未定,需yào
  D家族的势力来帮zhù
  王国,理所当然地极力劝阻。D伯爵是一个实全的骗子、伪君子,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仁慈”这个词。卡斯特十分自责,认为是由于自己的过错才导致妹妹的不幸,每次想到卡门娜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受到伯爵的折磨,甚至重蹈伯爵夫人的覆辙心中无比痛苦,而又不能找人倾诉烦恼,他变得十分抑郁,每天都借酒消愁。他发誓,只要有机会,哪怕是自己受到地狱的诅咒,他也要把妹妹解放出来。因为酗酒,每天的工作中总会出现差错,工头责骂他也无济于事,每天依旧喝的烂醉如泥。一天深夜,卡斯特在酒吧喝醉了倒在吧台上,酒吧打烊时被人扔了出来。晕晕乎乎地几乎是爬着到了旧城区,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伙地痞正在殴打一个男人。一边殴打一边在实施抢劫。由于喝醉酒头脑不是很清醒,卡斯特借着酒劲上去帮那个被打倒在地的男人对付五、六个地痞。地痞们嘲笑这个醉鬼,把他围起来并扬言要他知dào
  教xùn。卡斯特晕晕乎乎地用着早以被禁用的魔法进行还击,虽没能击中目标,但是魔法带来的火焰与刺眼的光线还是吓跑了那群“老鼠”。“回来啊!懦夫!胆小鬼!骗子!让卡斯特把你们一个个地干掉,下地狱去吧!哈哈!”得胜的卡斯特向着逃跑者吼叫着,疯癫地大笑着,最后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卡斯特发xiàn
  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房间很整洁,自己睡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床边的书架上放满了账本,床头柜上还放了些零钱。不一会儿一位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瓶红酒和些许面包。卡斯特满脸的疑惑,但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先问道。“你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还记得那天深夜吗?你从一伙坏人中救了我,最后是我的仆人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带到这儿来。”可是卡斯特头痛不已,什么也记不得了。“喝点红酒,可以缓解头痛。哦,真是失礼,我名叫克里斯,是啤酒供应商从外省来的。我经常为一家名为‘已宰的羔羊’的酒吧供应啤酒,那间酒吧和我的关系不错,你以后可以去那里喝酒,把帐记在我的名上就可以了,算是我的报答吧。”卡斯特吃了点东西喝了杯红酒清醒了点,向克里斯的款待表示感谢并推托要回去工作不能在这里久留,但克里斯极力劝阻,表示会派人向货运公司说明。免费的午餐和啤酒?这使得卡斯特感到有点意wài
  ,不过那是别人的感谢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第二天傍晚,卡斯特根据啤酒商克里斯的介shào
  去了“已宰的羔羊”酒吧。由于是在“暴风城”法师区的关系,卡斯特一踏进酒吧就感觉到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魔法的气息。这里的客人大都是法师学院的学生,且衣着华丽;看上去个个都是贵族。可他们中也有不少家里是庄园主和发了财的投机商人,也就是平常说的“暴发户”。因为法师学院历来都是贵族开办的且收费异常昂贵普通人是上不起的,所以法师区很少能见到平民进出这里的酒吧。卡斯特刚一推开门见到是一个身着朴素且浑身汗臭的平民,那些“贵族”的少爷小姐们无不感到鄙视与厌恶,卡斯特走到吧台问酒保要了瓶啤酒开始享用起来,而那些坐得离卡斯特稍近的“贵族”们出于厌恶立kè
  换了张较远的桌子坐下。这间酒吧里的形色男女们无不充分展现自己高贵华丽的一面去吸引对方的注意,时常又说着肉麻的双关语和“高级的”下流笑话。这些将来的“大人物们”高贵的面容下并不是都有着同样高贵的心,他们从不上吧台喝酒,也从不亲自去要,他们认为那都是下等人的“专利”。这些法师们的荒淫无耻的行为让他想起了某个让他痛恨的人,不由得握紧了酒杯,好像要握碎似的,牙根也咬得咯咯作响。此后卡斯特每天下了班都会来这里喝酒,但奇怪的是酒保从不问他要钱,这似乎是克里斯吩咐过的,而且每次来身体和心理会感到很舒服,就像获得重生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卡斯特又开始有了某种莫名的欲望,而且掺加着对D伯爵的憎恨,这种欲望变得更强烈更加难以控zhì。
  在一个星期五的夜晚卡斯特依旧在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酒吧“放松”。这时他在酒吧里见到了克里斯,这是他相隔很长一段时间后第二次见到克里斯了。克里斯很友好的上去打招呼,并解释说前段时间去进货了,所以没能来陪她。他接着建议卡斯特以后可以住在酒吧的客房里,并承担他的所有开销。卡斯特十分感激的谢绝了,而克里斯却十分坚持,说自己不久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机会再做报答了。由于他的坚持卡斯特也只好答yīng
  下来。想到不用睡货运公司阴冷的仓库心中不经一阵欢喜,可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简单。入住时间久了怪事就开始一件一件地发生;深夜,有时会听见一些隐约的怪声,有时像哭嚎、有时像尖叫、有时又像滴水的声音,还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dào
  该怎么形容。日子越久怪事的频率也在增加,而且每到深夜,他的房门会被反锁住。卡斯特感到很不安,白天到处打听关于克里斯的消息,奇怪的是没有人知dào
  克里斯这个人,酒吧的酒保也从来不开口说话,像是个哑巴。恐惧的阴影一天天的增加,卡斯特最后决定离开这里。夜间,卡斯特被噩梦吓醒,他急忙收拾行李撞开了房门准bèi
  出逃。刚走下楼梯就和克里斯碰巧撞个满怀。“克里斯?!感谢圣光又见到你了,这里有问题,太可怕了,刚才我……”话没等说完克里斯便打断他的话。“放松点朋友,来我带你去见见几位朋友。”克里斯显得无动于衷,好像他早就知dào
  了似的,他带着惊魂未定的卡斯特向酒窖走去。原来,这间酒吧的酒窖实jì
  上是个地下迷宫,从地面一直通向很深的地下,并且下面的面积要远远大于上面的面积。酒窖的旋转楼梯让人目眩,这里的空气中渗透着邪恶的气息,而这种气息随着慢慢的深入而变得越发浓密,卡斯特有些害pà
  ,可好奇心远强于恐惧感,所以他依然靠着本能往下走。走到尽头时有一间房间。房间里有几位面色惨白的法师正围着一堆篝火。绿色的火焰在房间里不停地跳动着,照在这些鬼魅一般的法师身上更觉得诡异。克里斯叫他不必害pà
  ,带着他走进房间,法师们顿时都将冰冷的目光死死得盯着卡斯特,那死尸般的眼球仿佛是在盯着猎物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看见这些景象不由得让他回想起那些夜晚的怪声,似乎明白了怪声是怎么回事。
  “我忠诚的术士们,这是我们的新兄弟卡斯特。”克里斯平静地说。
  “术士?兄弟?你究竟是……?”卡斯特吃惊地问道。
  “或许,我们该称呼你为……卡门神父?!”
  (待续……)
  【作者的话:这篇狂言是本人的原创处女作,背景与材料大都出自《魔兽世界》,中的部分人物可以在游戏中找到原型或本人,如承蒙各位错爱本人将续写后记,现在尚未完结如有不足还请诸位看官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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