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兰花拂穴手的正确用法

  “殷姑娘,我和你并无深仇大恨,何必这么苦苦相逼?”云歌一边闪过她的刺击,一边说道。
  殷素素白日里被他袭了胸,今晚前来,本为雪耻,谁知这刚一照面,又被戏弄了一番。
  刚刚被他拥在怀里之时,自己那两颗蓓蕾很很撞在了他胸膛之下,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是又羞又怒,此刻听他开口,当即怒道:“小贼,三番两次戏弄本姑娘,我今天让你不得好死。”
  云歌说道:“哪有三番两次。再说了,纯属误会,白日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男扮女装好不好。”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不得不再次躲过她凌厉的一剑。
  殷素素却是不依不饶,怒道:“不知道?那你现在如何又是知道我姓殷?分明就是故意的!”
  外面雨声阵阵,室内漆黑一片,只有殷素素手中那短剑不时闪出阵阵寒光。
  云歌觑准来势,右手使出“金蛇缠丝手”扣住了她的右腕,左手使出“兰花拂穴手”拍向她的面门。
  殷素素仰身向后,躲过这轻轻一拂,可右手被云歌扣住,轻轻这么一拽便又被拉了回来。
  云歌握着她的右腕,只觉满掌滑腻、柔若无骨,更有一种冰冰凉的感觉,也不知因为外面下雨的缘故,还是她天生就是冰肌玉骨。
  殷素素却是不急不慌,右手一翻一沉,反将云歌手掌推向他的胸前。手中剑柄却是紧紧抵在了他的掌心。
  “不好。”云歌猛然醒悟,却已经是迟了。殷素素剑柄重重戳在他的右掌心,一股暗劲直透体内。猝不及防之下,云歌来不及使出“吸星大法”,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下。
  一招得手,殷素素冷笑,眸中却殊无笑意:“小贼,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云歌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恨意从何而起,按理来说。这只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可白日里他点名道姓的挑战自己。绝不是突然兴起,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才是。
  “且慢……”云歌退后一步,喝止道。
  谁知殷素素俏脸一沉,手中的长剑倏然而出。若非云歌黑夜之中可以视物,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差点就要了他的性命。
  她是真想置云歌于死地啊。
  云歌就算脾气再好,也被她这接二连三的杀着给挑拨出几分火气来,脚下使出“逍遥游”身法,侧身让过这一剑,右手手背轻轻一拂,兰花指在她手腕轻轻划过,顿时殷素素只觉手臂一麻,差一点拿不住手中长剑。
  云歌刚刚学会这“兰花拂穴手”。自己一个人琢磨了半天,眼下正好有人喂招,是以也不着急退敌。反倒是借这机会用来熟练招式。
  云歌一心防守,“兰花拂穴手”连圈带转,始终不让殷素素脱离战圈,可怜她空有利器在手,却施展不开,一下便落入下风。
  云歌伸指扣成兰花状。这一次却是直接拂在了她的脸颊之上,殷素素只觉俏脸一麻。像是被人轻轻捏了一把,当即圆睁杏眼,勃然大怒:“小贼,找死。”竟是不管不顾地挥掌转向,大有豁命之势。
  云歌哪里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伸出的手指不及收回,这一次却是直接按在了她左胸之上,不偏不倚,食指正中顶端那一颗蓓蕾。
  殷素素刚刚激发出的斗志,被他这一摸、一按,消磨殆尽,暴露之声转为强抑不住的嘤咛之声,传入云歌耳里,只觉低哑轻媚,动人心魄。
  云歌并非故意如此,眼下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收势敛攻,说道:“殷姑娘,我们停手,有话好说。”
  殷素素哪里受过这等轻薄,转眼欺至云歌身前,云歌别无他法,只得再次运起“兰花拂穴手”,伸手便去夺她兵器。
  殷素素足尖一点,剑当刀使,不管不顾地斩向云歌左肩,剑势沉猛,与她长腿窄腰的婀娜身段全不相称。
  云歌对这种两败俱伤的攻势不敢大意,脚下也是连点,侧身避过这奔雷般的斩击。殷素素却不容他喘息,蛇腰一拧,裙衫搅风开旋,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直扫云歌面门。
  云歌右手轻轻托住她的脚踝,左手却是从她脚跟一路向大腿根处拂去。
  不是抓,也不是摸,而是真正的“拂”,所用手法也特别注意了“兰花拂穴手”的要旨:快、准、奇、清。
  似触非触,似碰非碰。单脚着地的殷素素只觉浑身倏如蚁走电窜,口角再次发出“呜呜”轻颤之音,宛若餍足的猫儿。
  黑暗之中,云歌看不见殷素素一张俏脸早已涨得通红,也不知是怒的,还是羞的。可恰恰是因为这黑暗,反倒让殷素素那一声呜咽之声清晰可闻。
  这一次,殷素素不再言语,攻势却愈发猛烈,她是那种任性多情,却又我行我素的性子,连番遭此戏弄,除了要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断,她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
  云歌见她依旧不肯放弃,心中火气也大了几分,明明是她无理在先,自己何必处处忍让。
  “兰花拂穴手”终于在碰过脸,袭过胸,摸过腿之后,再一次触碰到她的小蛮腰。
  殷素素纤薄的腰板却一点也不觉瘦硬,触手及有弹性,仿佛手指随意一掐,那紧致嫩滑的腹肌便将按捺之力悉数反弹回来。
  腰际本就是敏感之处,被云歌这么轻轻一拂,殷素素动作一顿,蹙眉“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扭动蛇腰,于是窄小的腰部曲线就在云歌掌中扭转舒张,肤触又细又凉,呵痒似的酥麻之感却一直钻进殷素素心窍尖儿里。
  最让她感到羞愧的是,她察觉到了腿心传来湿润之感。
  打到这个地步,殷素素已经绝望了,她本为雪耻而来,却又接连受辱,霎时心冷如死,暗道:“罢了,我不是这小贼的对手,此仇待来世再报吧。”左腕一翻,长剑却是疾刺自己胸口。
  云歌大叫道:“不可。”手臂一伸,小指一拂,又将她短剑拂落,这一手是集“金蛇缠丝手”和“兰花拂穴手”于一体,他左手一捞,将短剑抓在手里。
  殷素素目毗欲裂,眼中直欲喷出火来,叱道:“小贼,你羞辱我还不够吗?还待怎样?”声音颤抖,几不成语。
  云歌怕她还要寻短见,控制住她的双腕,说道:“刚才对招之间,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可你半夜三更摸进我的房间,又不分清红皂白的拔剑相向,这可是你的不对。”
  殷素素还想挣扎,云歌只好将她双手箍在胸前,从背后将她高高抱住,不用说,这个动作又是暖.昧之极。有了之前被“拂”的经历,殷素素也懒得说什么了,咬着牙,说道:“姓云的,姑奶奶今日技不如人,栽在你手里,随便你用什么手段整治,姑奶奶我若是皱一皱眉,就算白在这世上走了一遭。”
  云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这么抱着她伸手点亮了房中灯火,说道:“小姑奶奶,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整治你,若你不着急,我慢慢想,或许过个年会有好法子,到时候再找你试试如何?”
  有了灯花,云歌终于看清楚她脸上表情。此时的殷素素两颊青白,满眼泪水,若不强自忍住,早已籁籁落将下来,一时手足俱颤,竟说不出话来。
  云歌心中颇为不忍,倒并非他心软,而是回想起来,自己的举动,的确有不妥之处,于是松开手,肃容一揖,说道:“殷姑娘,在下虽非正人君子,也绝非轻薄纨绔之辈,适才多多有所冒犯,还望恕罪。姑娘如心存过节,岂不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不稍待时日,精修武功,伺机而动?如此轻生,怎称得上英雄行径?”
  殷素素见他居然以大义相责,淳淳劝诱,实感啼笑皆非。若说他又加戏弄,那满脸神情却又恳诚得无以复加,一时疑窦重重,更不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人撞开,俏生生的黄蓉,一脸惊谔地看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