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撞破皇帝老儿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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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一个适合做那些偷‘鸡’‘摸’狗之事的日子,更何况,目标还是皇宫。
游戏中的皇宫似乎和大街上的酒楼、茶馆一样,仅仅是一个功能‘性’设施而已,稍微大一点的城市都会有这么一座象征着最高统治地位的建筑,自从上次进了一趟紫禁城,云歌对这游戏里的皇权已经没有什么畏惧了。
乌云遮月,两条人影神不知,鬼不觉地旋落在杭州城中南宋皇宫城墙的一处檐角之上,巧妙地借着地形藏于‘阴’影之中。
来人正是云歌和任盈盈。
任盈盈一袭密扣织锦的紧身衣靠,虽是一袭黑‘色’,却在襟口袖角之处以银丝绣滚,既不碍潜行,又显得美观。服贴‘胸’腰的黑布衬得她的身段分外紧致,‘胸’脯、‘臀’股浑圆‘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裤’腰修饰,搭上一‘色’玄‘色’的贴‘腿’绸‘裤’,更显双‘腿’修长,窈窕紧致,任谁一看都转不开目光。
檐高风急,任盈盈轻轻抚平飘飞的鬓发,围颈而绕的绢纱长巾在身后翻飞,抖开两道潋滟银‘波’,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钻入云歌口鼻。
“看什么看。”任盈盈察觉云歌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胸’前逗留,杏眼一瞪,娇喝道。
云歌讪讪一笑,收回目光,轻声道:“嘘,小声点。”
任盈盈白了他一眼,不自在地将衣襟往上拉了拉,心中却是有些得意:“看你这么轻车驾熟。似乎这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做啊。”因为白日里云歌的卖关子,任盈盈对云歌一股子怨气。逮着机会便出言讥讽。
云歌却是不以为意,一正本经地说道:“干过两次。”他说得一点不错,一次是‘摸’进赵王府,那次还撞见了全身赤.‘裸’的赵敏,还有一次却是潜入紫禁城击杀鳌拜。
云歌的坦然倒让任盈盈没了斗嘴的兴致,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皇宫之内。
不得不说,云歌选择的这处落脚地点。的确是监视、潜入的绝佳之所在,从此处望去。整个杭州城的经纬一览无遗,皇宫外围巡逻士兵的行走路线俱都在掌握之中。而就着皇宫内明如白昼的灯光,甚至看得见建筑物上的飞檐画栋。别说是第一次前来,就算是将整个皇宫的地图摆在任盈盈面前。她也未必能再找到一处如这般四面照拂、纤毫俱收的好地方。
这也让任盈盈不得不佩服这个满嘴胡言‘乱’语,眼神始终‘色’‘色’的家伙。
云歌有过潜入紫禁城的经验,知道入宫偷窃这事急不得,只要按下‘性’子,总能在那些固定游走的兵士之间找到潜入机会。只不过上次有明确的地图,这次一切全靠‘摸’索。
一队巡值的士兵从他们脚下走过,这些人两两并行,不带一丝声息地穿梭巡视,目光灼亮。腰际均系着形式划一的鲛鞘军刀,刀盘镂刻成虎首之形,看起来像是禁军中的‘精’锐队伍。
“等他们过去。我们就行动。”云歌凑近任盈盈耳畔,咬着她酥红细嫩的耳蜗子喃喃道,充满磁‘性’的低语声让她半边身子酥软如泥,背脊一阵一阵地麻搐着,想要发火,却又怕发出声响惊动了下面的士兵。
云歌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暖昧的动作引起的任盈盈的心理变化。眼见队伍最后一人消失在转角,手一挥:“我们走。”
任盈盈拉起一道掩面的冰绡薄纱。一双清冷美眸有点恼怒地瞪了云歌一眼,随即也跟着跃了出去。
皇城内的布局和紫禁城几乎一模一样,借着月‘色’,云歌和任盈盈两人沿着御道一路向北,期间不时会遇到一两队巡逻的禁军,都被两人轻易躲了过去。任盈盈堂堂日月神教的圣姑,武功自是不在话下,云歌的武功也是今非昔比,对付这些普通士兵还是不在话下。
没多久,两人又来遇到一座城墙。
过了这道墙便是内宫了,内宫的宫殿有十几座,皇帝老儿似是住在福宁殿,此外慈宁殿、慈明殿、仁明殿、慈元殿等应该就是皇后、嫔妃所居。
殿名好认,可人不好找。
谁知道皇帝老儿今晚睡在哪个妃子那儿!
进了内城,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找人了。云歌拉着任盈盈,轻飘飘地落在一根松枝上。
“左边还是右边?”
又占我便宜!任盈盈‘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没好气地说了声:“你想出来的主意,你来定!”
云歌叹了口气:“左边的可能‘性’比较,那我们就往右吧。”
神逻辑啊!
任盈盈似是习惯了他的无厘头,也不和他计较,飞身便往右边掠去。两人忽走忽停,越过重重宫禁,最危险的地方竟然如履平地,一路没有撞上半个人影。
慈宁殿属于内宫,没有禁军防卫,一旦越过宫墙只剩下宫‘女’太监,两人行动更加轻松。穿着黑‘色’夜行服的云歌靠在殿后听了片刻,然后斜身飞起,左脚在廊柱上一点,弹到另一侧,接着右脚伸出在殿后微一借力,又升起数尺,之字形在廊柱和殿墙上来回两次纵跃,瞬时便掠上三丈高的屋檐,身体一蜷躲在斗拱后面。
任盈盈却是轻蔑一笑,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黑‘色’布条,手一挥直接系在了屋檐上,随即轻飘飘地落在了云歌身旁,还不忘挑衅地看了云歌一眼。
轻功厉害了不起啊!云歌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和你计较。等哪天把《凌‘波’微步》这些武功‘弄’到手,我用来在你面前跳骑马舞!
云歌轻车熟路地揭开一块瓦片,一片夺目光彩溢涌而出,视野陡然亮开。
真是奢侈啊!几幅名贵的画卷挂在墙上,茧黄旧纸,题印宛然,一看便是珍品。古锈斑驳的香炉燃烧着名贵的龙涎香,袅袅氲氤之中更显那些奇珍古玩名贵不凡。只是不知为何,云歌总觉得殿内的气味有些怪异,而满地散‘乱’的衣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让我瞧瞧。”任盈盈不满云歌一个人趴在那向内窥视,伸手推了云歌一把,随即探头过来。
“不可。”云歌忽然醒悟这殿内是怎么一种情形,低声喝止,却还是迟了。
任盈盈俯身向殿内望去,挂着绯红薄纱的大‘床’凌‘乱’不堪,肚兜、抹‘胸’,还有各种簪‘花’、头饰散落一地。红‘色’的大‘床’之上,一具曲线撩人的赤.‘裸’‘女’子身子前倾,屈膝半跪,白腻的脖颈高高昂起,美背不住起伏,隐隐有汗水滚落,随着身后赤身披发的男子的一进一出,‘女’子杏眼微眯,‘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诱’人。
“……呀!”任盈盈万万没有想到,殿内正在上演一副活‘春’宫,连忙捂嘴抬头,恨恨地瞪着云歌,一张羞红的俏脸仿若滴出水来。
云歌无奈地耸了耸肩,低声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一副情景……”
“别说了……”任盈盈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此刻连提一提的勇气都没有,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心中惟的一念头就是赶快离开此地。
云歌没有料到她反应如此之大,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无聊之下,眼光又瞥了一瞥屋顶上那一处小孔。
“你个‘色’狼,还看!”任盈盈见云歌又去偷瞧皇帝老儿和妃子的好事,心中更怒,作势‘欲’打。
不就是老汉推车嘛,这个姿势我又不是没用过。云歌一脸不以为然,可又无法和任大小姐解释这个姿势的动作要领,只得再次收回目光。
“找到了。”无意中的一瞥却让云歌有了重大发现。
不等任盈盈反应,云歌飞快地揭开一大片瓦片,纵身往殿内直落下去。
任盈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背景,惊道:“你干什么!”
“找到‘玉’玺啦。”云歌没有回头,落地以后,一脚踢开挡路的屏风,在一堆零‘乱’的衣服中间拿起一枚四四方方的‘玉’玺便走。
皇帝老儿还没有反应过来,云歌已经纵身跃上房顶,只留下那名*的妃子先是一脸害怕讶异,随后浑身瘫软,再也抑制不住地低眸急喘。
…………Q
ps:至于为什么皇帝的‘玉’玺会随身带……这个不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