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花蕾深锁

  ‘花’是绿菊‘花’,香清而冷,临池照影,淡淡碧‘色’映着清浅的水‘色’,‘花’瓣疏密有致,长长地垂着,如少‘女’秀发般袅娜,一阵风过便幻作万种风情。
  人是白衣人,罗衫发散,独坐抚琴,琴声清雅,有一种不同寻常的韵致,古朴中恍然有和风扑面。抚琴之人黛眉清细,隐隐有种悠然出尘之感,望去犹如仙子临凡,可美眸顾盼之间又仿佛邻家少‘女’,自有一种怀‘春’情怀。
  琴音本自华彩,这曲调又是极为繁复,此‘女’却将每一个细微转折之处都奏得淋漓尽致,听来但觉酣然流畅,妙不可言。
  奏至后来,音渐清细,似山凝雾塞,以为将至尽头;却突然奇峰骤起,百调齐发,便似一夜‘春’风来,万朵桃‘花’开,又如云中飞仙,羽衣华裳,纷纷而下。
  一曲奏罢,却听一个清朗平和的声音响起:“故园三径吐幽丛,一夜玄霜坠碧空。多少天涯未归客,尽借篱落看秋风。”
  语音刚落,‘花’丛边探出一张晶莹如‘玉’的白皙面庞,清灵黑眸下是微翘的薄‘唇’,‘唇’角似是总带有一抹浅笑,动人之极。
  “公子!你怎么来了!”抚琴的白衣‘女’子却是一喜,步履轻盈的迎了过来。
  来人正是云歌,独坐抚琴的不是阿碧又是谁呢?
  云歌哈哈一笑:“自然是来听琴了。”
  阿碧展颜微笑,宛如白‘花’齐放,她慵懒的伸了下纤细的腰肢,含笑嗔道:“贫嘴!早就过来了?快来坐吧。”
  云歌依言走了过来,在她身边抱膝坐下,笑着问道:“这把琴怎么样?用着还习惯?”
  阿碧轻轻抚‘摸’着身前的瑶琴,欣喜道:“音‘色’和醇,是一张不可多得的好琴啊,况且……”
  “什么?”云歌见她‘欲’言又止,不解地问道。
  阿碧脸‘色’一红,慌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心中却是轻轻说道,况且,这琴是你特意赠与我的,我很是欢喜呢。
  云歌见她两颊微红,眉眼含‘春’,言谈间竟有一丝害羞,心中却已大致明了对方的心思。
  ‘女’人果然是喜欢收礼物啊!尤其是心上人送的礼物。
  从扬州的拍卖会回到‘门’派之中,云歌除了将这把九宵环佩送与阿碧,却是忙得一刻也没有停。
  两本《四十二章经》,三颗凝香丸全部出手了,再加上程灵素和‘药’渣等人制作的其他一些‘药’丸也都拍出了不菲的价格,终于算是凑齐了建设木兰围场的钱。可缺钱的问题却依旧没有得到解决,手上这张动了点歪脑筋才得来的还施水阁的建筑图纸,依然需要100万两。
  云歌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再搞100万两过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张金光闪闪的建筑图纸放在那里落灰。
  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古人诚不欺我!
  九宵环佩赚与了阿碧,神木炉送给了程灵素,至于那两只‘玉’蜂,却是‘交’给了灵蛊屋中的弟子去饲养,只待多培育出几只来,就准备试试‘玉’蜂针和‘玉’蜂浆了。
  这几样东西的投入并不大,却是能给云山派带来持续的收益,眼下云山派稳扎稳打,基础已经很牢固了。铁匠铺和酒楼都有大师级的师傅坐镇,‘药’房更是有程灵素这种宗师级别的人守着,假以时日想要赚钱那是一点也不难的。更何况,木兰围场建成后还有机率获得奇珍异兽,梁子翁贡献的那条蝮蛇也在不断提供凝香丸,更不用说‘玉’蜂成规模以后还有可能研发出‘玉’蜂浆和‘玉’峰针,无论是自用还是出售都是不错的选择。
  云山派目前需要的时间和一个稳定的发展环境。
  可一想到紫流苏临走之前的特意提醒,云歌心中便隐隐有些不安,战魂临海对自己的敌意已是显而易见,慕容景天和自己的梁子还没有解决,还有上一次袭击云山派的真凶还没有‘露’面。更何况,这个江湖本就是弱‘肉’强食,真要是自己‘露’出什么破绽,铁定会有一大批亡命之徒趁火打劫。
  云歌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接过阿碧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道:“还是阿碧的茶好喝。”
  阿碧微微一笑,见云歌一脸疲惫之‘色’,忍不住问道:“公子,似是有什么心思?”
  云歌摇了摇头,叹道:“也没什么,无非就是为了‘门’派的一些事情有点担心罢了。”
  阿碧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肩膀,一边轻轻地为他按摩,一边安慰道:“公子一个人承担的太多了,你要知道‘门’派并不只是公子一个人的事情。你要知道,无论是阿碧,还是程姐姐,张长老和林长老,都已经将这个‘门’派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与你共同面对的。”
  云歌闻言,忍不住一怔,是啊!这个‘门’派早已经不是当初自己刚接手时的那副衰败模样了,有了阿碧、程灵素、双儿、鲁有脚这些传奇侠客,有了各个等级的武功心法,甚至有了别人想找都找不到的拥有天纵之才的弟子,一些潜在暗处的觊觎之徒又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想到这里,云歌不禁心情大好,转过头来对着那一丛绿菊‘花’声道:“‘花’呀‘花’,你真是好美呵,怪不得阿碧这般喜欢你。”
  阿碧噗嗤笑道:“傻子,这‘花’名叫‘春’水绿‘波’,你夸它,它可听不见。”
  云歌眨了眨眼,反问道:“那阿碧的琴声,它一定听得见的;要不然,阿碧为何弹琴给它听呢?”
  阿碧秋‘波’流转,美眸顾盼,叹道:“今日这绿菊刚刚开放,‘花’蕾深锁,想是寂寞已久,我一时心动,便为之抚琴一曲。‘花’开不常,此正是赏‘花’之时哪!”
  云歌一听“‘花’蕾深锁”,忍不住偷眼朝阿碧的‘腿’心深处望去,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是啊,这么美的‘花’,实令人心生怜惜之意,不看却属可惜啊!”
  阿碧赞道:“还是你明白我的心意。”
  云歌望着那绿菊‘花’,轻声‘吟’道:
  “‘欲’讯秋情众莫知,喃喃负手叩东篱。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圃‘露’庭霜何寂寞?雁归蛩病可相思?休言举世无谈者,解语何妨话片时。”
  “公子真是好文彩!”阿碧一边细细琢磨着云歌‘吟’出的诗句,一边赞道。
  云歌摇摇头,自嘲道:“我哪有这么好的文彩,借别人的美句,略抒‘胸’怀而已。”云歌这首《问菊》是林黛‘玉’的经典之作,此时此刻面对一大丛绿菊‘花’,倒也用得很贴切。
  阿碧哪管这是云歌自创还是别人写的,望向云歌的眼神早已充满了崇拜。
  云歌笑道:“阿碧,此刻良辰美景,不如……”言语轻佻,眼中更是流‘露’出一丝不察的坏笑。
  阿碧不解,茫然道:“不如什么?”
  “不如,‘花’片刻的时间,做我的解语‘花’,你看如何?”
  “公子……你……”阿碧闻言,本能的一退,却被云歌一把拥入怀中。
  “这丛‘春’水绿‘波’刚刚开放,‘花’蕾深锁,寂寞已久。不知道阿碧是否……”云歌拥着阿碧,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平日里听起来‘淫’秽不堪的言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她并不觉得特别刺耳,相反却让她面‘露’‘潮’红,身体不由自主地有了反应。
  “流……”阿碧脸‘色’一红,打断云歌言语上的侵犯,可“流氓”的“氓”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云歌热烈而霸道的堵住了她的香‘唇’。
  阿碧已非昔日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女’,云歌离开的这些日子,她又何尝不是日夜期盼这双有力的臂膀能够将自己紧紧拥住?
  四‘唇’相触,阿碧瞬间有了回应,樱‘唇’微张,云歌自然不肯错过如此良机,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霸道地要将亮如编贝,微微暗咬的银牙顶开,呓咿唔唔中,阿碧的香齿顺势开启,云歌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小舌吸入嘴里,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阿碧美眸‘迷’离,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可‘唇’齿却是不甘示弱,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性’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缠绕吸‘吮’起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云歌那张俊朗的脸庞,阿碧美眸中一股欣喜得意之‘色’一闪而逝,转眼间已是满脸的娇羞。
  云歌的心神早为怀中这娇柔丰满的身体所吸引,似乎这几日的相思之苦竟要全数倾泄在此间。感受着那份惊心动魄的肌肤弹跳力,云歌一把搂住秀颈,伸出左手抚摩着她流瀑轻扬的润滑青丝,右手却探入酥‘胸’处低开的紧身**内……
  “不要!”阿碧芳心脑海一片空白,忍不住惊呼。
  云歌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一跳,本能的动作一缓,就听阿碧用细不可闻地声音轻轻说道:
  “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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