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令狐冲现身

  仪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马上觉得这样笑人家不好,歉然看着云歌道:“云大哥,这解‘穴’之法很简单,你只需在……”话说到一半,她突然脸上泛起一阵红光,原来她所中之点‘穴’是在肩贞,解法却是在‘胸’前神封‘穴’,想到要让一个陌生的男子触及自己的‘胸’部,仪琳不由得羞得满脸通红,说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云歌不解地问道。
  “没事没事。”仪琳摇摇头,本想编个谎言就此打住这个话题,偏偏她自幼出家,学的道理都是“出家人不打妄语”,当下红着脸老实地说道:“你只需运气在‘胸’前神封‘穴’上点上一指就行了。”
  “好。”云歌闻言,再次运气凝于指尖,忽得又问道:“神封‘穴’在哪?”
  他这一问,倒问得仪琳心下一松,说道:“你既不知‘穴’位,那很难解得开的。”
  云歌一听不由泄气,遂道:“那我先抱你离开吧,是不是过上一段时间‘穴’道自然会解开?”
  仪琳颔首道:“是,过得一个时辰,‘穴’道就解开了”。
  云歌心想:“一个时辰,那就是两个小时了,还是先带她离开吧。既然在这里遇到他们,看来现在该是衡山刘什么风的金盆洗手的时候,自已既然到衡阳,回头不妨让这小尼姑带自已去看看。”
  只是不知道这时间会不会和程灵素所提到的五毒教的大会冲突啊。
  云歌拦腰将仪琳抱起,顿感她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仪琳被个男人抱在怀中,红着脸不说话。云歌抱着她走出‘洞’口,只见‘洞’口空空‘荡’‘荡’,不知令狐冲将田伯光引去了哪里,向仪琳问清衡阳城的方位,立刻展开身形,飞掠而去。
  这一展开身法,却是让仪琳吃了一惊,疑‘惑’地看了云歌一眼,心道:“原以为他连‘穴’道都分不清,功夫只怕比自己还差上一截,想不到他这速度虽然没有那个黄袍怪人快,却也慢不了多少。而且气息悠长,内功想来也不差呢。”
  云歌所习的《‘玉’.‘女’.心.经》和《逍遥游》都是正宗的道家功夫,比起仪琳所会的恒山剑法、恒山心法这类系统‘门’派入‘门’功夫在品阶上就已经高出许多了,是以在仪琳看来,云歌的武功可是要高出她很多。
  跑出一里多地,翻过一道山岭,云歌不由暗叫一声:“命苦不能怨政fǔ,点背不能怪社会啊。”
  只见前方田伯光背对自已,扛刀于肩,‘挺’‘胸’大笑:“怎么样,令狐小子,华山剑法非我对手,你别自找苦吃了。我敬你是条汉子,饶你一条狗命。”
  对面一个青衣人,看起来二十出头年纪,眉目清秀,丰姿俊逸,的确是个帅哥。只是衣襟上沾了不少血迹,看起来有些狼狈。他以剑拄地,一手按着腹部伤势,喘息着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掳了恒山派的师妹,我令狐冲不能袖手旁观。”
  云歌暗自估量了一下双方实力,纵使自己和令狐冲联手,似乎也没有胜算,更何况现在令狐冲还有伤在身,当下心一狠,便要往后退去。
  救英雄还是救美‘女’,这个问题对云歌来说从来就不用多考虑。令狐冲人气再高,也没有实实在在的俏尼姑来得实在啊。
  云歌转身就要离开,孰料怀中的仪琳听了二人的对话,扭头见令狐冲一身鲜血,竟叫道:“是华山派的令狐师兄,云大哥,你救救他好不好?”。她心中认云哥的功夫不弱于自已,一时担心令狐冲的安危,竟开口相求。
  云歌低头看见仪琳清亮明澈的双眼之中泪水滚来滚去,眼见便要哭出声来,容‘色’又可怜,又可爱,不由得心中一软,停住脚步,叹了一口气。
  果然,‘女’人的液体能融化世界上最坚固的东西。
  拼了。云歌将她缓缓放在地上,提着手中的长剑,长吸一口气,大踏步走上前去。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道,这可是同时在刷仪琳和令狐冲的好感哦,尤其是令狐冲,标准的男一号,要是和他搭上关系,对对今后云山派的发展也是有所裨益的。
  仪琳开口一叫,前边二人都已扭头看了过来,令狐冲眼中是一片惊喜,田伯光却是一怔,既而大怒,显然看见到手的美人儿被他抢了出来。
  云歌大步走到田伯光身前一丈开外站定,缓缓‘抽’出鞘中的长剑,单手握定,慢慢指下对方,心中给自已打气:“我好歹刚拿过烟雨楼比武大会的冠军,云中鹤这样的‘淫’贼都不是我的对手,这个田伯光想来也差不多的水准。”这样想着,紧张的心情渐渐地缓和下来,心情一稳,整个人所呈现出的气势也大不一样。
  田伯光初见他走上前来,一句话都不说,举剑摆了一个十分平常的起手势,不免面‘露’不屑之‘色’,后见他长剑举起,气势渐渐凝重,到后来身形如山停岳峙,竟然隐隐有一派宗师风范,心中骇然,立时收起轻敌之心,横刀‘胸’前,盯着他道:“你是五岳剑派的什么人?想来趟这趟‘混’水么?”。
  云歌哈哈一笑,心中惧意尽去,豪气顿生:“令狐大哥,或者是令狐老弟,快带仪琳姑娘离开,前些日子刚收拾过一个‘淫’.贼,同样的事情,今天再来一次。”
  “别满嘴仁义道德。我看你刚才看小仪估的眼神和我也没什么两样。”田伯光哈哈一笑,“废话少说,今日就让你死在我这快刀之下。”
  尼妹哦!能一样吗?我这是欣赏!欣赏好不!
  “快刀?”
  云歌听了他的话,心中一动,忽然想到名闻遐尔的辟邪剑法,说穿了不过就是一个快字,这田伯光的刀也是一个快字。
  练剑千招,不如一快,自已要怎么赢他?唯有以快制快!
  这样一想,心中大定,扭头见令狐冲还在观望,心想:“中令狐冲赶仪琳离开时费尽了心思,想不到现在轮到自已来赶他了,没好气地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是你的义气虚名重要,还是仪琳的名节重要?还不快走?”。
  令狐冲身子一震,拱手道:“多谢兄台,小弟受教了。”既已想通,倒也干脆,走至仪琳身旁,抱起仪琳离去,云歌见他们两人离开,心中立刻平静了些。
  别的不说,这仪琳和令狐冲的声望值可算是赚到了。
  田伯光眼看令狐冲抱着仪琳离开,却不拦阻,一副光棍模样,望着云歌的目光却是厉芒一闪,杀气大盛,一字一顿地道:“敢坏我的大事,小子,你死定了。”
  云歌仰天打个哈哈,酷酷地道:“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且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