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五、朝堂争辩
冷妙玲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颜姐姐,到时候你打算把我怎么接出去啊?”
芮颜笑着说道:“你不要心急,再等一段时间。前三个月只要你注意点,别人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因此你再让我好好想想怎么把你接出去。”最近芮颜一直忙着临渊楼那边的事情,所以冷妙玲的这件事还没有多加考lǜ。好在妙玲还可以等,时间也还充裕。
冷妙玲也不再心急,随后又笑着看了看一旁的一个包袱,这个是翠柳刚才出去的时候放下的,里面肯定又是好吃的,因此她高兴地拿过来准bèi
打开。
芮颜有些好笑地看着冷妙玲,感觉她像是饿了许多天一样,遂打趣道:“你也不用心急,又没有人和你抢。”
冷妙玲也觉察出自己的举动有些急切了,不过手下的动作还是没有减缓,依旧是快速地打开了包袱,嘴里说道:“颜姐姐,我感觉我最近真的很会饿,你上次让翠柳她们买的点心说是可以吃半个月的,可是我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手底下的包袱终于被打开了,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点心盒子,冷妙玲开心地笑了,随手拿起一个油纸包,里面是香酥金黄的蛋黄酥,她立即开心地吃了一个。
“哇,这个真好吃,比上次在街上买的那些点心好吃多了。”吃了一个蛋黄酥之后,冷妙玲赞不绝口。嘴里吃东西的速度也没有任何停顿。
芮颜笑着解释道:“这些点心都不是买来的,而是翠柳亲手做的,因此可能味道还好些。不过我怕进来的时候让别人发xiàn
异常,所以这一次就带的少了点,等你吃完了,我就再让翠柳给你做,然后来看你的时候再给你带来。”
冷妙玲满脸的欢喜,“果然还是颜姐姐最好了,不过你好幸福啊,每日都可以吃到翠柳做的这些点心。”
“你呀……不过你也别贪嘴。免得几日之后不够吃了。而且你也要注意了,不饿的时候不要多吃,不然你的体型胖了,别人也会发xiàn
什么的。”芮颜还是细细地提醒了一句。
冷妙玲闻言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点心。一脸的难舍。最近她的胃口很好。总想着吃东西,不过她还是要多听颜姐姐的话,不然让别人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芮颜又细细与冷妙玲说了一番注意事项后。她也告辞离去了。
只不过还没有出威震将军府的时候,又碰上了冷皓翎。
“你是来看妙玲的吗?今日怎么不多坐会儿?”
芮颜笑着说道:“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一次我早点来看她,这样子也可以多待会儿。”
冷皓翎则直接说道:“妙玲她也不懂事,既然天色有些晚了,应该留你吃晚饭的,我去同母亲说一声,让她多准bèi
一点膳食。”
芮颜忙推拒道:“冷大哥,不用了,府里也还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就不多留了,等以后有机会再留下来也不迟。”
冷皓翎也不再挽留,默默地看着芮颜越走越远的身影。随后他才转身往外院的书房走去。
“怎么样,你可有发xiàn
什么?”外院书房内,冷瑜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冷皓翎则直接说道:“我暗中去了城西的那座院子查探,可惜并没有发xiàn
什么有用的,不过我却觉得这件事应该和柳大人没有关系。”
冷瑜沉吟一声,“这件事原本就蹊跷,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里肯定是一座粮仓,一座为了重yào
事情而准bèi
的粮仓。”
冷皓翎一惊,“父亲的意思是,那里很有可能是其中一位皇子的暗中部署吗?就为了……”
冷瑜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确定,你也不要乱猜,那儿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的准bèi
的,不过我也相信那儿与柳大人没有关系。”在这一次蒙州的战争中,他与端木洵相处了一段时间,因此他也不相信这件事与柳箐有关系,毕竟柳箐的身后站着的是端木洵,理应说他相信端木洵。
而回到国公府的芮颜,继xù
慢慢悠悠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她相信端木洵肯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果不其然,在两日后的早朝上,蒋御史揭发了邢将军邢霆,把他几年前的罪证都找了出来。甚至这一次城西院子的走水案,背后的主谋也直指邢霆。
“皇上,臣冤枉啊,蒋大人说的事情,跟臣一点关系都没有,望陛下明察。”邢霆除了一开始的惊慌外,瞬间就镇定下来,并有条不紊地反驳道。
蒋宿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直接拿出了一份罪状大声说道:“皇上,这是臣这两日内收集到的证据,请您仔细过目。”
景启帝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前两日刚刚有人找到了罪证,说是与柳箐有关,今日又有人找到证据说与邢霆有关,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的很,这件事事关重大,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偏差,因此他直接看了鲍公公一眼。
鲍公公会意,直接走了下去,接过了蒋宿手中的那份罪证呈给了景启帝。
景启帝原本还算淡然的脸色,在看到这份罪状的时候明显黑沉了下来,随即用力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怒声责问道:“邢霆,你好大的胆子,这几年朕一直对你信赖有加,可是你就是这么对待朕的?”
邢霆的心突然沉了沉,随后又冷静地说道:“陛下,臣这几年一直都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什么有违陛下旨意的事情。”
“好你个忠心耿耿,那你看看这都是什么?”说完,景启帝就把手中的那份罪状扔到了他的面前。
邢霆突然有些不安起来,暗中看了端木涛一眼,随后小心翼翼地捡起了地上的那份罪状细细看了起来。越看他的心中越乱,上面的事情明明都是暗中秘密进行的,为何会让蒋宿给发xiàn
了。
端木洵低垂着眼,嘴角边是一抹淡淡的嘲讽,既然别人不仁,也就不能怪他不义了。
而太子端木潾也是低垂着脑袋,可是嘴边却又一抹欣喜的笑容,不过他很快又恢复了满脸的严肃。
“你还有什么话说?”景启帝看到邢霆额头上不自觉冒出的汗水,原本的怀疑都有些肯定了。
邢霆继xù
辩解道:“陛下,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请陛下一定要相信臣的清白,臣是冤枉的。”
蒋宿冷哼一声,随后又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封,道:“陛下,微臣这儿还有一封信,能证明邢霆在押送粮草的时候中饱私囊,把原本属于军队的粮草慢慢的占为己有,也不知dào
他到底有何居心。”
鲍公公早就心领神会,立即接过了蒋宿手中的那封信呈给了景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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