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寒水自碧。暮色渐起
过着自己安静的生活,后宫传得风风雨雨说雨妃因为娇纵已经失了龙宠,现在真zhèng
得宠的是静淑仪和苏美人,雨昕也没有理会,也不会出现生气,听到这些说法,也是淡然一笑,便继xù
埋写着自己的字,这种平淡的生活似乎越来越适合自己了,没有烦恼,也不用伺候皇上,随心所欲,可惜,有时候想来还是有点孤独,后宫里没有朋友真的好寂寞,宫外的人怕是都不明白,所以才想着进来,进来了却是另一个围城!
而后宫口中的静淑仪和苏美人确实也越来越得宠了,苏美人又被皇上新册封为苏婕妤,从烟浣宫迁往漪涟宫,秦妃似乎也缓慢的掌控着整个后宫,气焰变得嚣张许多,对此后宫之主的太后也没有过闻过,只是整日在自己的寿福宫中吃念佛。
只是后宫的风云却还是比不上朝廷的波涛汹涌,新上任的御林军颜将军的手下竟当街闹事,与了雨王爷的亲腹有了恩怨,两队人马一言不合,竟聚合了大量的官兵在福来酒楼前闹事,造成许多老百姓受伤,里面还包括其它在福来酒楼吃饭的官员或商人富甲们。
第二天许多官员奏书于皇帝,皇上大怒,停了颜力的职,让他呆在家里闭门思过,同时停饷半月,而且把他的直属手下交予刑部处罚,而另一边的雨王爷的亲信也同时入狱接受审判,而雨王爷因为管理无方,而也禁足在家,
四大朝廷的擎天柱就被生生的扼住了两根,所有明眼的人都知dào
皇帝要向两派开刀了,太后与王爷派的人不约而同的保持了缄默,而天子派的人却异常的活跃起来,只要皇帝提出的,没人再敢反对了,除了一个谏臣其它的就算想抖动下嘴皮,都要摸摸自己的脖子。
而另一边的寿福宫中,太后听到李嬷嬷告sù
自己朝廷的事情,听完后气的刷的一声把手中的茶杯使劲的甩向地面,惊得李嬷嬷不敢出声,看着破碎一地的茶杯,太后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慢慢的捏紧了自己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雨梓!雨梓想脱哀家下水,让那个毛头小子毁了哀家吗?哀家偏不如他的意!告sù
马轮最近小心点,别让人抓到把柄,其他的人都给哀家小心点,不然不用皇帝动手,哀家第一个要了他们的命。”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太后特别的加重了最后一句,感受到太后的怒气,李嬷嬷连连点头走了出去。
雨王府中,另一个风云人物却正悠哉的喝着管家端来的茶,一手指尖夹着黑色的棋子,慢悠悠的看着棋盘,也不心急下子,悠闲的享shòu
着秋日的阳光,嘴角上扬,微微笑着,一点都不想被禁足应该有的阴霾,有时候喝茶喝到高处,还情不自禁的哼出了曲子,正哼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向他示意的点点头,手指向不远处的椅子,那人明白了他的意思,随即坐了下来:“最近,你再皇上的身边似乎很得宠啊!”
晃了晃杯中的茶水!雨王爷淡淡的问着,那人脸色变了变说道:“王爷,你应该知dào
我是为了什么才进了这污秽的朝廷的,不过皇上虽然是个明君,但是想改变现在的格局怕也是有段时间的。”
听到他说的,雨梓叹了口气,放下茶杯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麓炎,她既然已经是皇上的妃了,你也别想太多了,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微妙的东西,只是你为了她而进朝,我很欣慰,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你刚才说的有段时间改变的格局,我不会再允许出现一段时间了,我现在为他找着线头,让他一一铲除。”
一听雨王爷这么说,麓炎顿时呆了呆,随即又恍悟过来:“王爷,你这样是在惹祸上身!皇上的目标不止她一人!”
雨梓摆了摆手:“没事,我这个亲王也当得够久了,我不想再让她活的这么潇洒了。”
“那事是你做的吗?”麓炎小心的问着雨梓,雨梓也不含糊,点点头,麓炎明白,走向前去,接过雨梓递给自己的白棋与他对弈起来。
过了几天,正在所有以为没事可以舒口气的时候,王爷派的人竟然突生事端,而且直指京兆尹,这一次,似乎三派的人都懂了,王爷在闹事,而且是为了让皇上坐拥渔利,只是所有的人都想不通,王爷与皇上一向不和,曾今在朝堂上为赈灾之事闹得有多厉害,所有人都看见了皇上眼中的杀机!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王爷怎么帮起皇上来了,是逢迎谄媚还是其他?
只是朝廷的人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最近自己千万别出事,出事了就全完了,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应付着,朝堂之上也没有再敢反对皇上的声音,因为还有一个他们忌惮的人-那就是皇上的宠臣:麓炎。出事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他的毒舌,经过他毒舌的人基本都没有好下场。
听到这样的消息,太后更是气的抖,自己养的一群白虫,竟然都入了敌人的嘴,想到最近半个月皇帝向自己请安时的得yì
,让自己每每气的牙痒痒!还有他的眼睛,他那张与她母妃一样的眼睛,看着它们,她就浑身难受,恨不得把冲上前去把它们生生的剜出来!
“娘娘,昕雨宫送到浣衣局的衣服奴婢检查过了,似乎雨妃的葵水没有来!”李嬷嬷小心的上前,垂着头说道。
听到李嬷嬷的话,太后呆楞一下抬起头,眯着眼睛问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已经怀了孽种了吗?”
李嬷嬷想了一下,摇摇头答道:“这奴婢不敢肯定,或许是身体原因了?毕竟以前我们给她喂过药的!”
太后哼了一声,眼神变的越来越阴狠,缓缓的转了转自己的精美指套:“你再看几天,如果真怀了孽种,我会让那净惜丫头后悔没有听哀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