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品尝甘甜

  思念成了病,秋茵感到食不下咽,每天都站在西厢的门口,有时候莲儿陪着,有时候独自一个人,听说兵工厂不能修复了,要重建,需yào
  一大笔大洋,好在这样的天气没办法动工,必须等第二年的春天,到了明年春天,古家会宽裕一些。
  军阀之间明争暗斗,间谍活动也不断,好像这次就是有人在兵工厂卧底,偷走了重yào
  的新式武器不说,也炸毁了大半个兵工厂,让东北军损失惨重,秋茵怀疑,有人会不会表面修好,背地里耍了阴暗的手段,想吞没了东北军,让这只东北猛虎俯首称臣。
  坐在西厢的门口,秋茵拖着下巴,能想到卑劣之人,就是袁德凯了,这该死的大眼贼肚子里都是坏水,搜不到夏沐天的东西,开始想办法遏制东北军的壮大了,古世兴和古逸风不是傻人,秋茵能猜到的,他们也能猜到,此时这个婚事是骑虎难下,结了能好过一些,不结,就真的要正面对抗了。
  战争是可怕的,秋茵不希望事态恶化,可也不希望古逸风有了另外一个女人。
  回到了房间,上午才过去一小会儿,日子过得比牛车还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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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要躺下休息一下,门外就传来了敲门的声音,难道是莲儿又送什么东西进来?这丫头,才送汤药进来,转身回来,直接进来好了,大白天的,她这房里也没什么秘密,为什么还敲门。
  秋茵下床,走过去,轻轻地拉开了房门,刚要训斥莲儿一句,问她何时这么客气了,却发xiàn
  站在门外的不是莲儿,而是一身戎装,带着寒气而来的古逸风,他此时挺拔在门外,眉毛上挂着冰霜,手上的白手套已经脱掉了,一只手擎起,做着敲门状,他见门开了,手也放下来,目光却烁烁地看着房里的夏二小姐。
  秋茵有些错愕,也没有准bèi
  ,一下子愣在了门口,算着莲儿骗人的话,二少爷要回来了,真要回来了,今天一定会来,原来这些话是真的,他就站在她的眼前,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
  曾经想着见到他,想着说些什么,想着会不会再扑进他的怀里,再丢人一次,可现在见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什么动作也没有,凭空的,那些对他的思念,竟然多了一份扰心的疏离。
  古逸风看着她,眼眸有着幽暗的光,他从秋茵开门后,目光就没有移开过,好像第一次认识夏二小姐一样,需yào
  仔细地打量,仔细的品味。
  秋茵将手放在了身后,尴尬地杵在哪儿,不知dào
  他是想进来,还是站一会儿就离开,袁三小姐的婚事虽然推了,却没取消,他忙完了兵工厂,应该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婚事上了,而不是一回来,就出现在这里,这样盯着她,让她心里慌着,乱着
  “我以为是莲儿。”
  秋茵让开了身体,如果他想进来,她会给他留着路,如果他想离开,也可以直接转身,一点都不费力,她们就这样站了一会儿,他举步走了进来,然后将身后的门关上了。
  “那边有衣服架。”
  说的都是废话,夏二小姐就这么懦弱?没勇气?坐在西厢门口想他的心思哪里去了,天天问莲儿二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话也没了,食不下咽不是也为了这个男人吗?
  秋茵站在那里,等待古逸风脱掉皮靴,脱掉军装上衣,然后去挂衣服,可是这次,古逸风没有动,皮鞋脏兮兮的,带进来的雪都融化了,在地板上形成了两滩污水。
  “你还要出去吗?”
  秋茵有点心慌,他不脱鞋子,不脱衣服,是不是要站一会儿就离开,她的心竟然有些失望了。
  “不走。”
  古逸风说了两个字,突然一把拉住秋茵的手臂,人微微地喘着,接着直接将她抱住,用了很大的力qì
  ,铁臂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肩头,秋茵被他吓了一跳,张合了一下嘴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而此时他的唇排山倒海般地压了下来。
  他进门,不脱皮靴,不换衣服,就这样抱住了她,吻了她。
  秋茵的意识开始混乱,他的唇很湿,很热,有股烟草的味道,而这种味道进入她的唇齿时,将那些日子的相思一并撞开了,撞得零散,不能收拾,她只是稍稍地愣了一下,心里酸得想哭,手臂伸出,勾住他的脖子,疯狂地回吻着他。
  古逸风的胡子真扎,可她不想躲,脚尖儿垫着,由被动转为主动,他的喘息更重了,带着深深地索求,刻板的军装,坚硬的勋章紧压着她,他在前进,她在后退,直到她的脊背贴在了床上,他的腿带着皮靴离地,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大皮靴的泥水甩出,溅在哪里已经无暇顾及了。
  所有的行为没有办法用理智来解释,房间好乱,人也好乱,动作更乱,他急迫地拉着她的衣服,解着自己的腰带,生涩得好像初次的小子,只有那一次的经lì
  让他没有动作娴熟,甚至找不到门路,他的手摸着她的小腹,让她觉得一阵阵凉,她差点将他一脚踹开,他慌忙抽出手,用嘴哈气暖着,怕冷了她,终于他找对了路,得了势,用力压下时,粗重的喘息成了一口畅快的气扑在秋茵的脸上,夏二小姐叫了一声,好像不是疼,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叫了,接着又叫了一声,声声暧/昧,她终于体会到了,也品尝到了,这是她和古逸风结婚之后,绝妙的一次做/爱,他动作开始生涩,后来娴熟,那种切合感觉好像蜜,甜而不腻。
  她好像还咬了他一口,是在之前咬的,还是之后咬的,她记不清了,刚才的状况实在混乱,夏二小姐的脑子已经不能思考了,他在她身上折腾了好久,才舍得放开他,然后仰面躺在她身边,好像跑了马拉松一样,却很舒服的样子,其实夏二小姐也很惬意,乐在其中,她看到了那个牙印印在他的肩头上,很清晰,至少一周也不会消了。
  当他翻身再次压上来时,他们又做了第二次,古逸风这次的胆子放开了,很放肆,还用很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他见她没听清,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大,说夏二小姐的右腿跟这里有个红痣,秋茵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他竟然看得那么仔细。
  “难看吗?我想看看?”秋茵有点紧张了,怎么她平时洗澡都没注意那里竟然会长了一颗红痣,不晓得是什么样子的,她还真想看看。
  “好kàn。”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让秋茵臭美得好像腿/根处生的不是红痣,而是一个宝贝。
  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有点久,看不出冷酷的古二少爷,这次竟然赖皮贪心地不肯下来,将夏二小姐的身子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她猜他真的很纯,纯得以前不但没有经lì
  过女人,也没看过女人不穿衣服,这是第一次看从头到脚裸着的女人,还是傲慢的夏二小姐,她算是古二少爷的初恋。
  他看够了,才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搂住,抱着睡了,其实现在还是大白天,应该没有那么多觉的,可是古逸风一直忙碌兵工厂的事儿,没睡过几夜,又在床上前前后后地折腾两次,他能不累吗?此时睡得鼾声很响。
  秋茵把脸贴在他的胸膛前,不缺睡眠的她竟然也感染了睡意,依偎着他的热量睡了。
  当秋茵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黄昏了,她竟然和古逸风睡了整整一个大白天,她的手摸了一下身边,身边的床单已经凉了,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古逸风!”
  秋茵惊慌地喊了一声,猛然坐了起来,目光在房间里搜索着,当看到衣架上挂着的军装时,那种惶恐的感觉才消失了,她竟然那么害pà
  他离开,害pà
  他不再理会西厢里的女人,害pà
  他不像刚才那样宠溺着她。
  就在秋茵还发呆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秋茵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满地板找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穿上,然后套上素锦的旗袍,好像头发也很乱,本要好好梳理一下,可门外的莲儿着急了,喊了话。
  “小姐开门啊,开门啊,!”
  这丫头这么着急让开门做什么,秋茵哪里还有心思顾及头发乱不乱了,直接赤着脚跑过去,将门拉开了,莲儿站在门外一副焦虑的样子。
  “出什么大事了?”秋茵急急地问她。
  “二少爷不知dào
  怎么了,突然去找了老爷,说不和袁三小姐结婚了,现在中正楼那边闹得很厉害。”
  秋茵听了莲儿的话,脸立kè
  变了颜色,古逸风竟然不想和袁三小姐结婚了?秋茵可知dào
  这事儿的厉害关系,虽然婚期拖了,可兵工厂那边一空闲,就要张罗了,何况袁家和古家的联姻都准bèi
  得差不多了,就差袁三小姐过来结婚了,他怎么就要悔婚了?秋茵惊愕地看着门外,又回头看了看凌乱的床,无疑,古逸风的决定是从走进这个房间,狂乱之后,做出的,他品到了甘甜,不想要袁雅欣。
  “老爷用鞭子抽二少爷,都出血了,二太太一直哭,谁也不敢拦老爷,可二少爷就是不松口,这会儿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