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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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候我你能伺候谁?嗯?”钟文昊拧了侯伶一把,直接将她扑倒。
完事后,钟文昊吞云吐雾地抽烟,侯伶躺在他的怀里玩手机,突然笑着夸道:“你这位小叔还真是帅气多金年轻有为。”
钟文昊斜睨一眼,才发现侯伶在刷的是关于他打韩烈的八卦帖,赫然一张韩烈的照片显示在手机屏幕上。钟文昊感觉眼睛被扎了一下,阴着嗓子问:“你们女人是不是都喜欢这种老男人?”
“我怎么从你的嘴里听出好大一股酸味儿?”侯伶戏谑。
钟文昊捏住侯伶的下巴以示警告。
侯伶无畏无惧地拂开钟文昊的手,这才回答钟文昊的问题:“事业有成,成熟稳重,一看就懂得体贴人,这个年纪的大叔一般特别容易俘获年轻女孩子的心。”
钟文昊的脑中浮现出佟羌羌偎依在韩烈怀里以及躲在韩烈身后时的场景。脸霎时黑掉大半。
侯伶用手指戳了戳钟文昊的脸,笑道:“看来你还真是特别不喜欢你这位小叔。怎么?他是要跟你争家产,还是要跟你抢女人?”
钟文昊睨侯伶一眼,搂在她腰肢上的手臂不由收紧又被侯伶猜得准准的。要说他和侯伶呆在一起最舒服之处便在于侯伶能当他的垃圾桶,耐心地倾听他所有的糟心事。
可这一次,怀疑自己老婆出轨小叔给他戴绿帽子的猜测,钟文昊怎么都说不出口。就像之前他被误诊不能生育一样,事关男人的脸面和尊严。
于是钟文昊没吭声,又抖了支烟出来猛抽。侯伶被浓重的烟气呛到,忍不住抱怨:“你是大烟囱吗?你老婆不是怀孕了?你在她面前也敢这么抽烟?”
钟文昊故意对准她的脸喷出烟气,含糊着声音回答:“不敢。”
侯伶挑眉:“好啊,原来是在家里憋慌了,跑来我这里撒气。”
钟文昊把她拽紧到他的怀里,“我是不是憋慌了,你不是才领教完?”
“死开!”侯伶推钟文昊,钟文昊重新桎梏住侯伶,掀开她的睡袍,手掌摁在她的肚子上:“我刚刚播了一大把的种子在里面。你争气点。”
“我需要争什么气?你倒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侯伶扫掉钟文昊的手,“你老婆肚子里那个还没落地呢。要生找你老婆生二胎去!”
“我在说我们俩的事,你老扯到我老婆干什么?”钟文昊皱眉:“跟你说正经的,侯伶,我说的是我们俩的孩子。你明知道我娶我老婆是迫于我爷爷的压力,我根本不稀罕碰她。”
“不稀罕碰她?”侯伶的嘴角勾出一抹讥嘲,“你不稀罕碰她,你老婆是怎么怀孕的?”
钟文昊顿了一下,听侯伶继续道:“要我说你老婆还真是可怜,老公长年不回家她也能耐得住寂寞,换做我,你能在外面养女人,我也能另外找男人逍遥快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钟文昊压在心底的妒火被刺激得重新烧起来。
侯伶双手抱臂,不顾钟文昊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又蹦出一句:“话说,你是真的确认过你老婆肚子里怀的是你的种?”
话落的瞬间,钟文昊突然暴戾地猛踹她一脚。正正踹中她的大腿外侧,侯伶脸一青,霎时倒在床上,冷汗涔涔。不忘勃然咒骂:“钟文昊!你他妈真不是男人!”
钟文昊已下床穿衣服,眼睛里几乎喷火:“我老婆哪都不如你,可她再不济,至少不像你是个会偷人老公的婊子!”
侯伶一愣,抄起烟灰缸就砸过去:“你有种就别来让我偷!滚!”
钟文昊及时地避开,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
侯伶瘫软在床上,忍着疼查看自己腿上被钟文昊踹出来的淤青,唇边旋开一抹得逞的笑意。
*
钟文昊浑浑噩噩地在外面溜达到晚上**点,回到别墅的时候,朱锦华估计也已经休息去了,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钟文昊上楼,走进卧室。
佟羌羌躺在床上睡觉,在被子里鼓出不太结实的一团,留给他一个削弱的背影。
角落里的落地灯尚亮着。钟文昊隐约记得这好像是佟羌羌一个人睡觉时的习惯,不过他从来没有好奇过她是怕黑还是怎么着。
钟文昊走到佟羌羌侧躺的那一边。坐在她梳妆台的椅子上,一声不吭地打量她。
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睡颜看上去柔和无害。一半的脸颊和枕头紧密贴合之处的肌肤揉在一块儿,倒使得她没有白天给人过于纤细的感觉。
少顷,钟文昊掏出那张照片,比划在半空。
相较之下,照片中正在和韩烈拥吻的佟羌羌,同样是闭着眼睛,她的眼睫仿若在轻颤,脸颊可见一点酡红。她一只手按在韩烈的胸膛,另一只手搭在韩烈的肩上,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完全可以从这些小细节的窥探中,想象出彼时她的神情该是多么的迷离和陶醉。
钟文昊的脸绷得紧紧的。手指把照片渐渐捏成团,一眼不眨地盯住床上的佟羌羌,脑海中翻来覆去地滚动侯伶的话。
是的,当时他确实斥驳了侯伶。那不仅是因为侯伶刺激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也是因为他清楚佟羌羌被母亲带去人工受孕才怀上的孩子,不可能不是他的种。
然而,不知见了什么鬼,一整个晚上,侯伶的话像魔咒一般始终挥散不去。盘旋的过程中,他联系起他被误诊一事,联系起这个突然回来的小叔,联系起韩烈在爷爷面前的受宠,他竟是生出个异常荒诞的猜测。
钟文昊的瞳孔骤然一缩,拳头颤抖着握紧,蓦地起身,朝佟羌羌走去。
*
佟羌羌本就浅眠,自打怀孕后,更是很容易被一点动静吵醒。
睡梦中,她总感觉有道目光黏在自己身上许久,并且越来越灼热。她的耳中更是敏感地捕捉到好像有另外一道呼吸,不平稳而略微粗重。
挣扎了有一会儿,佟羌羌终是睁开了眼睛。乍一看梳床边竟是有一道人影,她吓得心脏漏跳了一拍,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坐起。
凝睛之后,认出是钟文昊,佟羌羌非但没放下心,反而更加不安。但见他目光森森,直勾勾地看着她,表情说不出的古怪。
略一定神,佟羌羌紧张地问:“文、文昊,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钟文昊竟是笑了一下,坐到床上。握住佟羌羌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缓缓地伸出指头。
佟羌羌下意识地偏头躲开钟文昊的触碰,“文、文昊,你”
“别动。”钟文昊打断她。
可是佟羌羌只觉的害怕。仍是往后倾了身体。
“我说别动!”钟文昊骤然命令,手掌一下绕到佟羌羌脑后,把她抓到他的面前。他的脸一下近在咫尺,只笑不语地盯着她看,气氛诡异得很,佟羌羌愈发害怕,“你……你……你唔”
毫无预兆的,钟文昊却是倏地贴上来,摄住了她的唇。
陌生的触感一经传来,佟羌羌的身体僵住,仅仅滞了一秒便奋力推开他,惊惶失措地擦自己的嘴唇。
她的样子像极了被歹人强迫,钟文昊的眼里霎时跃上跳动的火苗,揪住佟羌羌的手,倾身把她摁到床上。
他的意图已再明显不过,佟羌羌努力压下慌乱提醒他:“文昊。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孩子!孩子!”
“不用担心,怀孕满三个月是可以同房的。我会轻点的。”钟文昊说着已开始去解佟羌羌睡衣上的扣子。
她被钟文昊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而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她更是不敢大幅度地挣扎,佟羌羌彻底乱了阵脚,失控地叫喊:“不要!你不要这样!你不能这样!钟文昊!”
钟文昊完全忽略她的哭叫,他只觉心里有一团火,佟羌羌越是反抗,他越是想起照片上她陶醉的神情,更是脑补她在韩烈的身下会如何温婉顺承。
即便他不喜欢她,可她仍然是他的女人!是他的老婆!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染指!
钟文昊扯开佟羌羌的双腿,房门在这时从外面打开。
“文昊你在干什么?!”
朱锦华冲了进来,把他从佟羌羌身上拉下来。
“你怎样?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不舒服?”朱锦华跪坐在床上扶住佟羌羌的双肩紧张地打量。
佟羌羌抱着被子,抖着身体,边哭边摇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朱锦华心里头一大块石头落下,扭头看向钟文昊,正见他被施了定身术似的站在床边,愣愣地看着佟羌羌。
朱锦华起伏着胸口,抓住钟文昊就把他往外揪。待远离了佟羌羌的房间,她终于压抑不住怒火,一个巴掌甩到钟文昊头上:“你还嫌你最近做的混账事不够多吗?!”
钟文昊踉跄着稳住了身形。
“你老婆正怀着身子,她不愿意你强迫她干什么?!平时不是巴不得天天和外面的女人腻在一起吗?!现在想发泄反而不懂得找外面的那个?!你疯了吗?!伤到孩子怎么办?!”
朱锦华骂得心口直泛疼,结果钟文昊连句辩驳的话都没有,她只觉头也跟着疼了,“你……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妈,”钟文昊这才抬眸,开口道:“你明天带羌羌去医院。”
朱锦华揉了揉眉心,语气仍蕴着恼怒:“是得带她去好好检查一番!”
“不是。”钟文昊的眼神又暗又沉,冷着嗓音说:“我是让你带她去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