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东方不败
方镇江道:“那不能确定,我们是搬运工又不是打手,哪能天天打架去?”
吴用道:“不用想太远,你就光想从那家别墅出来以后跟人交手输没输过?”
方镇江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
吴用道:“别墅里住的人有钱人请你们去干什么?”
方镇江道:“看样子那家是刚搬进去,我们往里头运了两车汉白玉,说是要在花园里雕一个12生肖的屏风,完了以后又帮着具,那天每人多给了200工钱,说是额外补发的车马费。”
林冲道:“那家主人姓什么?”
方镇江道:“那就不知道了。”
项羽忽然站起身——顿时把头碰了,他边揉着脑门边说:“事不宜迟,不如咱们今夜就去探探虚实?”他问方镇江,“兄弟,那地方在哪?”
方镇江连连摇手道:“你们别再问我了,我这人干活的时候好喝点酒,什么也记不清,你们要想问我给你们找个人”
众人齐声:“谁啊?”
方镇江笑道:“这事你们找老王,他是我们头儿,每天去哪了干了多少活他那都有小本记着,工钱也都是他给算。”
宝金哼了一声道:“看来这人很公道啊?”老王就是那个开玩笑说自己是方腊被他揍了一巴掌那个苦力头儿,因为这事方镇江和宝金也干了一仗,现在还不对付。
有人问道:“怎么找老王?”
方镇江道:“得明天了,他家住的远。”
好汉们面面相觑,项羽忽然跟宝金说:“你不会给庞万春偷偷送信儿吧?”这正是好汉们担心的,现在直接被项羽问出来了。
宝金满脸通红:“你也太小瞧我了,我说好了两不相帮就一定说到做到,你们要不信,现在把我干掉算了。”
人们都知道宝金是条直爽汉子,这时就有几个特会打圆场的如吴用戴宗什么的笑着说:“嘿嘿。玩笑,哪能呢……”
众人一时无话。才听见车后传来小情人之间那种喁喁低语,回头一看,是花荣和秀秀在旁若无人的说话。
秀秀知道了花荣和好汉们的事情以后好象没有太多的吃惊,这大概和她陪了半年植物人然后一昔见到活蹦乱跳的情人有关系,一个女人一旦把一腔爱全付出那是很可怕的力量,我想这很可能就是传说中地超越了肉体的爱——我和包子是不是也有点这意思,因为我不是也接受了她地脸吗?
秀秀好象根本没意识到除了我和宝金方镇江几个。这车里其实就是一车死鬼——想到这我都寒了一个。
而花荣经过这一战,也终于臣服在了秀秀的柔情下,两个人如胶似漆,片刻也不肯分开了。
张清看着甜蜜中的花荣,忿忿不平道:“这丫不是有老婆吗?他这按现在说得算出轨吧?”
薰平道:“老婆逮着了才叫出轨,没逮着那就是风流——花荣这好,永远逮不着了。”
宝金也忽然有感而生,叹道:“我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我说:“你以前的女朋友呢?”
宝金纳闷道:“我哪有?”
“你不是说你上学那会就恋过吗?”
宝金脸一红道:“暗恋……”
……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和项羽再次赶到学校,好汉们已经集合完毕。宝金也在其中,昨天他为了避嫌非要和林冲睡在一起,以表明自己不会给庞万春他们通气,被林冲断然拒绝了。后来他逮住谁要跟谁一起睡,最终由卢俊义出面表示完全相信宝金这才作罢,因为那会宝金眼看就要走到扈三娘跟前了……
方镇江已经出去找老王了,老王他们这段时间把育才的体力活都揽了下来,每天像上班一样按时按点来。虽然干的是力气活,但至少不用为了抢活跟人打架了,倒也乐在其中。
不一会方镇江先进了门,只听他身后老王的声音道:“镇江,你到底干什么呢神神秘秘地……”他一进来见满家人都眼睁睁地瞪着他,顿时
跳,迟疑着放慢脚步。“这……是唱的哪出啊?”
方镇江道:“老王你别怕,他们就问你点事儿。”
我把老王拉进来先给他递了根烟,道:“王哥坐。”
老王接了烟在桌子上墩着,小心道:“叫我老王就行。”
我屁股一抬坐在他对面的桌子上,说:“两个多月以前你们在春空山一座别墅里干过营生?”
我说:“那主家姓什么?”
老王道:“主家姓什么我不知道,就知道那别墅是转手转出来的,我们是给新买主干活。”
“那你们在那出什么事没有?”
老王愕然道:“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说:“你们在那逗留了多长时间,吃没吃饭?”
老王道:“就几个小时,没吃饭,你知道有钱人家讲究。就算干的时间长最多给我们叫几个外卖,不会让我们这种人碰他们的东西的。”
张清道:“你都没记错吧,不用掏出小本来看看?”
老王笑道:“又不是圆周率,记什么?再说我干了这么些年活这家印象最深——真有钱啊,客厅就跟电影院那么大,又高,嗯,也有电影院那么高!”末了老王忽然警觉地问,“你们问这些干什么,不会是动了歪心思了吧?兄弟们,咱可不兴这个啊。”
方镇江道:“你还信不过我吗?诶老王那天我喝多了记不清,我问你,我在那干活真的连口水也没喝吗?”
老王道:“你问这个又干什么?”
我插口道:“中毒了呗。”
老王震惊地看着方镇江问:“真的?”
方镇江微笑道:“差不多,你没发现自从那天以后我打架就没输过吗?”
老王茫然地看看我们,最后失笑道:“你们一大早把我叫来就为了开这么个玩笑?”
方镇江严肃地说:“不是玩笑,是真的——”
我也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现在怀疑那里隐藏着一个非法组织,专门研究一种可以催发人体潜力地药物,但是这种会严重破坏肾上腺的分泌,到最后这人虽然天下无敌了但是会变得不男不女——对,就跟东方不败那样。”我说,“你就告诉我们镇江在那个地方有没有喝过那里的水就行了。”
老王虽然是个工人,但显然充满了睿智,他笑着摇手道:“你们别闹了,我还有不少活呢……”这时他刚好听到我后面那句话,有点诧异道,“什么,你说水?”
我们心都跟着一动。
老王不由自主地坐下来,看了一眼方镇江,小声说:“你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我们一起问:“怎么?”
老王搓着手道:“说到喝水,我还真想起来个小意外,镇江,我说了你可不许急啊。”
方镇江也奇怪起来,道:“快说,我不急。”
老王道:“那天天热,你还记不记得咱们把新家具搬进客厅以后用人家的杯子喝水了?”
方镇江挠头道:“好象是有这么回事。”
老王道:“那天也是渴急了,就趁屋里没人拿人家的杯子倒水喝,那些杯子都罩在玻璃罩里,我们当时在屋里的是三个人……”
方镇江道:“对啊,不是还有你们几个呢吗,你们怎么都没事?”
老王道:“你听我说呀——我们见那杯也不知多长时间没用了,就先用水涮了涮倒腾在一只杯里正准备倒掉,然后你就进来了……”
方镇江目瞪口呆道:“我给喝啦?”
老王到现在想起这事来还忍不住笑,道:“可不是么,你一头撞进来,不等我们说什么就端起来给喝了!”
我和吴用对视了一眼,齐声道:“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