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四章 这真的只是一个村子吗
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
这真的是一个小村庄吗?
谁见过一个村里,有一个半步圣阶和几个神阶修士一起坐镇的?
谁见过一个村里,半步神器好像不要钱一样随便使用,被打碎了都不心疼的?
谁的村子里,三个神阶修士敢和圣阶直接硬碰的?
这简直是迷了!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才是刚开始而已!巨剑虚影内的力量,很快就被三人消磨殆尽,柳生剑圣再次出手,在他的身后,无数虚化的剑影宛如密林一般,森然横立!那些剑影,成百上千,随着他的手势,朝着三人再次冲杀了过去。
剑光呼啸!每一道剑影,都堪比神阶中期修士的一击!如果是别人,在这样的攻击下,早就被万剑分尸。
可是此时对面的三人,不仅没有丝毫的害怕,然而更加亢奋的迎上了这片剑雨。
似乎,真的把柳生剑圣,当做了一个练手的沙袋。
无数的剑影在这片空间内不断的交织,巨大的轰鸣声,响彻了每一个角落。
也不知道交手了多久,柳生剑圣,终于停止了攻击!他的手臂,微微有些颤抖!在对面几十步外的地上,三个人姿势各异。
李霸很没有形象的叉着腿坐在地上,手里的大斧丢在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气,张木手里的长矛已经断裂,仅剩下一个木杆留在手里,此时手持木杆,拼命的维持着自己的身体不让倒下。
而顾北也是弯着腰在一旁,手臂上的出现了几道伤口,鲜血顺着手臂,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神阶和圣阶,终究是一道鸿沟,并不是每个人都叫做王昊,能有他那般逆天的越阶战斗的能力。
不过就算是这样,这等战绩说出去,也足够让他们几个骄傲了。
谁见过这么生猛的神阶,能在圣阶,而且是攻击力最强的剑圣之下,坚持这么久的。
“王昊,难道说这就是你的底牌吗?
几个神阶而已,就算是有再多的宝物,又能如何?”
说道这里,柳生剑圣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几下,他斜眼看了一眼远处的顾北,生怕他再拿出来什么半步神器。
自从交手以来,自己已经打坏了他五个半步神器,可是在他的脸上,竟然一点心疼的感觉都看不出来。
华夏的修士,都这么财大气粗的吗?
要是王昊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不屑的笑出声来。
这才哪到哪啊!自己有一个专吃半步神器和神器的败家火鸟,你了解一下再说。
听到他的话,王昊不屑的摇了摇头。
“不,你才错了!这不是我的底牌!”
王昊看了看柳生剑圣,然后继续说道:“这不过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柳生剑圣。
就在王昊没有得到八宝琉璃塔的时候,实际战斗力,都完全不逊色与雷天玄,而在王昊看来,这个柳生剑圣,虽然是圣阶,但是明显和雷天玄还有一定的差距,现在有了八宝琉璃塔,连近千个堪比圣阶的异兽自己都能打的过,还能怕他一个岛国的剑圣?
你都不看看现在王昊交手的对象是谁?
堪比人仙的鬼帝投影,祸乱上古的四大凶兽!和这些比起来,你一个小小的岛国的剑圣,有什么好得瑟的!真的想灭你,简直是轻松至极的事情。
但是,柳生剑圣却丝毫不觉得危机来临,在他看来,自己的尊严在这里受到了严重的挑衅,现在八宝琉璃塔,已经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这些敢于蔑视和挑衅自己的蝼蚁,都尽数斩杀!岛国人的思维,估计一直都是这样。
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弱小,虽然人口数量和地域都不大,但是却一直以大国自称,许多历史事迹也是拼命的往大的方向宣扬。
就好似最被岛国引以为傲的战国群雄争霸的那段历史。
织田信长、德川家康、丰臣秀吉等等无数岛国名人被他们推崇敬仰,还有那些所谓的各种大战,其实说的天花乱坠,真的在华夏人的眼里,论起规模,不过是一群村长、乡长级别的人在一起相互厮杀而已,毕竟,在他们看来,超过一万人的战役,就算是一场大战了!比如被人津津乐道的桶狭间大战,也不过是今川义元和织田信长之间一两万人的对决。
这样的人数,在华夏动辄几十万人的大战里,连偏军都比不上。
而此时的柳生剑圣,显然把岛国人的傲慢发扬到了极致。
他虽然击败了几个神阶,但是这种击败,让他没有丝毫的成就感。
本来是一招的事情,竟然拖拉了这么久,而且最让他愤怒的是,三人虽然被他击败,却连一个死亡,甚至重伤的都没有。
所以,他急需要一场压倒式的胜利,来体现他圣阶不可别挑衅的威严。
而这些人的领袖,八宝琉璃塔的拥有者,王昊,自然是不二的人选。
“你不过是一个半步圣阶的小小修士而已,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勇气来自哪里?
华夏人,这次,我会让你知道,圣阶和半步圣阶的真正区别在哪里的!”
柳生剑圣冷漠的看了王昊一眼,然后整个人的气势,再次改变起来!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和缓慢!浑身也开始有无数的剑芒缓缓出现。
这些剑芒化作一个个的星点,悬浮在他的头顶,在下一刻,他的眼睛骤然圆睁,一股寒风,从他的脚下升起,将他的头发都吹得飘荡起来。
“杀人刀!”
随着他的话语,这些星点开始急速的幻化起来,本来是无数的剑芒,竟然在片刻之后,出现了一股无与伦比的长刀的霸气。
剑,本是灵动!但是此时,却于刀势结合,刀剑合一,化为一股惊天的杀机!嗖!嗖!……在他的声音之后,这无数的剑光,开始朝着王昊的身影急速的聚涌而去!每一柄,都带着白色的长长的痕迹,好似天幕都要被划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