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六 红衣要说出她的秘密?
楚一白摇头叹道:“我还真是想不出,真得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来到京城。”
红衣也叹了一声:“我也是同样不明白。不过他绝对另有目的,只是我们不知dào
罢了。”
靖安两手一摊:“看来我们只能一面加紧查访此人,一面静观其变喽?”
红衣没有说话,她看向了楚一白。楚一白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暂时只能如此,我还真得没有其它的好法子。”
红衣想了想忍不住还是提醒靖安二人一句:“说起来,他的出身来历,绝不如他来京中做什么来得重yào
,我们不妨多查访一下他在京中的都做了些什么再说如何?“
楚一白与靖安都点了点头,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还是明白的。楚一白叹道:“如果能知dào
此人的来历,应对起来也会自如一些,这就是所谓的知已知彼了。”
红衣沉默了下来,魏明的身份来历她要如何说?她知dào
楚一白怀疑自己知dào
些什么,可是她的确不能说出来。
楚一白暗自叹了一口气,他知dào
红衣不会再说什么了。他其实十分想问问红衣是自何书上知dào
石脂水的妙用,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问出来,他还是一样的想法:郡主不说自有她不说的原因。
楚一白又想起了他一闪而过的那个念头:“妹妹,你说那个魏明能做出那些奇怪的东西来,还能做出前所未有的武器,你说,他的那些琉璃会不会也是他自己做出来的?”
红衣没有想到楚一白居然想到了真zhèng
的答案,可是这个话她要如何回呢?
靖安吃惊地看着楚一白:“你疯了不成?琉璃也是人能做出来地?”
楚一白听得一笑也就释然了:“也对。琉璃如何是人能做出来地?我是被那个魏明地奇怪东西吓到了。”
红衣叹了一口气:“魏明如此古怪。也许能做出琉璃来也未可知啊。”
楚一白一听红衣地话。他立kè
有些呆住了:有红衣这一句话。他便可确定魏明地琉璃是他自己做出来。但是这样地事情太让人吃惊。
红衣虽然没有直接说琉璃是魏明做出来地。但是楚一白还是确定了红衣话中地意思:红衣有难言之隐他已经猜了出来。所以红衣地话对于他来说那可是极为重yào
地——他莫明地感觉到那魏明虽然与红衣不相识。可是红衣却知dào
魏明地最大秘密一样。
靖安忽然对红衣道:“王妹。你要多注意安全。我总感觉那个魏明似乎对你不怀好意。英儿外出也一定要多跟着几个人。一切小心为上。”
楚一白转头看向靖安:“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是不是因为他对于妹妹的直视不避?如果因此倒也不必太过在意,我想他是太过轻浮所致。”
靖安挠了挠头:“不仅仅是如此,我现那个魏明每取出一样新鲜玩意儿,必会第一眼看向王妹,他似乎非常在意王妹对于他那些东西的观感。而且他总是不时得扫过王妹,他的两位妻子也时时在暗中查看王妹,我想他们一家人安排了这么多,也许就是冲着王妹来地。”
楚一白没有再说话。他只是转过了头去端起了茶盏来。红衣听到靖安的话后,十分担心的看向了楚一白,看到他没有说话却吃起了茶来。红衣地心沉了下去:楚一白一定是有所怀疑才会如此,只是他为什么没有问自己呢。
靖安看到自己说完了话,两个人都没有答话十分的不满:“楚小子,你是什么意思?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楚一白扫了一眼红衣,然后咳了一声道:“靖安,你饿不饿?我们应该告辞了吧?妹妹也累了一日,也该好好歇一歇。”
靖安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楚一白,然后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说过的话:“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啊?你这是做什么?王妹已经是你的义妹了,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最烦你这一点。不论同谁都用十八个弯的心肠待之。”
楚一白现在忽然想掐死靖安:这小子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他又扫了一眼红衣,可是平郡主雷打不动的神色哪会让他轻易看出什么来?他忍不住在心中又骂了靖安两句。
楚一白道:“王爷,我地大王爷,我哪里有什么十八个弯儿的心肠?”一面说着话一面向靖安使眼色让他闭嘴不要再说。
靖安又不是傻人,现在看楚一白这样就明白自己说了不应该说得话,可是他依然不知dào
自己说错了什么。
红衣看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王兄,兄长,你们有什么话儿就直说吧。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而且这话儿要是憋在心里不问出来,日后还真说不定会引起什么误会,让我们兄妹有嫌隙,如此结果岂不是更加不好。”
既然楚一白已经动了疑心,那他哪会忘记不理会呢?而且他什么也不问也不是好事儿:会不会有误会先不说,长此以往他们几人之间便不会再就事论事畅所欲言了。
楚一白听到红衣的话后有些尴尬:“没有什么,哪有什么,是妹妹多心了。”
靖安立时把自己与楚一白分开了:“王妹。是我真得没有什么话儿要说。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至于楚小子是不是有话要说,那小兄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他刚刚一直对着我挤眉弄眼的,不知dào
是什么意思。”
楚一白一脚就踢了过去:“哪个挤眉弄眼了?”一面说着话一面还对着靖安使眼色。靖安却指着楚一白对红衣道:“王妹,他刚刚就是这个样子对我挤眉弄眼儿的。”
红衣轻笑出声:“兄长,您有什么话儿还是说出来吧?我们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
靖安点头:“就是,楚小子你最不利落。自家兄妹有什么不能说的?虽然我们三人没有血缘,但是脾性相投比那一母同胞地也差不到哪里去。你偏要藏着掖着,反倒会让我们生分了。”
楚一白被逼不过只能道:“妹妹,哪有什么事儿,我只是一直奇怪你、还有魏书生倒底是看了什么书,都知dào
那石脂水的妙用,还有那个魏书生捣鼓出得那些东西居然也在书上也有记载。为兄虽然没有读书破万卷,可是也读了多年的书,居然从未在书上看到过,听都没有听人说过,所以对此事有些好奇罢了。”
红衣苦笑一下:“如果我说那是失传的古本,被我无意中所得又失去了,却被魏明无意中拣到,兄长们信吗?”
楚一白与靖安一齐点头:“当然相信啊,为什么不相信?”
红衣被他们这一说反而不好意思了:她那两句话不过是说笑罢了,哪里想到二人会如此答她呢。
红衣认真想了想:二人以诚相待自己,自己是否要以诚相报呢?最终红衣决定就算不能把事情源源本本说出来,但是也不要骗他们才是:“小妹的为人,两位兄长应该略有所知,兄长们认为小妹可是坏人?日后可会害人?”
楚一白和靖安都有些不解的看向红衣:不过是有一点儿疑虑,如果郡主刚刚说得就是真的,那也就没有什么事儿,日后只要想办法得到那个古本也就是了,为什么又说起了这样的话来?
靖安看了一眼楚一白,他有些歉意:看来楚一白是对的,郡主是真地有什么话难以说出口,但被自己两句话逼得不得说了。
靖安诚恳地看向红衣道:“王妹,你的人如何为兄当然明白,有什么事儿你也不用说了,都是小兄愚笨才会让你如此为难。王妹,你现在什么话也不用再说,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你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为兄绝不会有一点儿疑虑,王妹尽管放心就是。”
楚一白点头:“郡主,其实这都是小事儿,不说也罢。说起来,我们楚家不过是格于当年地一句誓言才守在京中这么多年,只要有一日把那些居心叵测的人一一擒获,我们父子便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关于王妹的事情与大节无碍,不用再说了,自家兄妹有什么相信不相信,你的话做兄长的没有不相信的道理。”
红衣少少的感动了一下:“兄长们的拳拳心意,小妹都知dào。兄长们如此相待小妹,小妹岂能无报?”
红衣顿了一下,然后正容说道:“有些人会有些秘密,不能对人言或是不想对人言,但是绝不会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如果说出来受伤害的反而是她自身。所以,有一些事情小妹只能说出我所知dào
的,但我为什么会知dào
却不能说出来,还请兄长们原谅。”
靖安道:“王妹,你不要再说了。真zhèng
细究,是小兄我应该求得王妹的原谅才是。我今日看来真得是吃酒吃多了些,居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真让小兄无颜再见王妹了。”爬下面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