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九 红衣的怒火

  也因为这些原因,贵祺都顾不得对萧云飞的惧怕,直接扑了过去。萧云飞毫不客气的一脚把贵祺踢倒在地上,看也不看就要向外走。
  “英儿,英儿。”红衣急急走下了车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一面焦急的唤着英儿的名字:“英儿!”
  英儿听到母亲的呼唤声,小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他被贵祺打得那样狠,他也忍得住就是不哭,可是却在母亲的一声轻唤下再也忍不住得大哭起来。
  红衣听到孩子的哭声,心立kè
  就揪了起来,她不知dào
  这个该死的李贵祺打得英儿倒底如何。红衣看到萧云飞怀中的英儿时,眼睛也是一红:“英儿,你,痛不痛?”
  红衣感觉自己每问出一个字,心就痛一下:英儿的半边脸已经鼓了起来,上面清清楚楚一个紫黑色的手印。
  英儿摇着头,哭得说不出来话来,只是伸出双手让红衣抱他。花嬷嬷抱过英儿交给红衣,红衣轻轻给英儿吹气:“英儿,痛不痛,来,我们去让大夫看看去。”
  英儿伏在母亲的怀中尽情的哭了起来,刚刚的委屈现在全部泄了出来。
  红衣抱起英儿转身就要去,贵祺这时候已经自地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很多日子没有看到红衣,现在看到了如何能放过:“郡主,你何时放我回家?你我已经和离,我长居此处对你不好,再说我还要去寻雁儿呢。”
  红衣转过身来静静的看了一眼贵祺,然后轻轻的对萧云飞道:“此处是客房,用来招待我们府上的客人,此人怎么会在此处?待罪之人应该呆在柴房中才对。”
  红衣说完转身就走,她对于贵祺已经没有一句话要说——还有什么可说的?大骂他一顿?相骂无好言,而且这也不是红衣能做出来的事儿。红衣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尽快的给英儿医治,贵祺一会儿再落他也不迟。
  贵祺听到红衣的话后恼怒起来:“郡主,我不是你们府上的奴才。你怎么可以私囚我到柴房中?还有,你不要走,我还有事情要质问你。你站住,不要以为你是郡主我就会怕了你。”
  红衣看了看英儿。不理会贵祺。一面走一面问萧云飞道:“英儿地伤势如何?”
  萧云飞把英儿地伤势说了一下。红衣心疼万分地看着英儿:“很痛是不是?不要紧。很快大夫就会来地。”
  就在贵祺打了英儿后。有人去请红衣过来地同时。也有人去府外请大夫了。红衣抱着英儿回到她住得院子时。大夫已经等在屋中。
  大夫仔细查看了英儿地伤势后道:“郡主。小候爷嘴内地伤势比较严重。已经伤到了牙齿部分。牙齿有几颗松动了。有一颗松动地比较厉害。虽然说这是乳牙。可是对以后小候爷换牙还是有些影响地。你们要记得好好照顾孩子。不过最需yào
  注意地反而是他地耳朵。刚刚检查地时候。他一侧听力不太好。应该是受到了伤害。”
  红衣听到这里急急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医治?”
  大夫道:“耳朵现在还不需yào
  吃什么药。但是你们要多注意小侯爷一些。千万莫要让他地这边耳朵里进了水。如果七八天后没有恶化。一个月以后就会好起来。”
  红衣反复问清楚了英儿的伤势,大夫又嘱咐了一些应该注意地事情。便随布儿去开方子了。红衣把英儿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一会儿慧儿把那丸药化开给你敷上后就不会再疼了。”
  英儿拉住红衣的手道:“娘亲,英儿不疼的。真的不疼。刚刚只是一见到娘亲就感到委屈才哭的,娘亲放心,英儿真的没有事儿,英儿也不哭了。”
  红衣知dào
  孩子是怕自己担心才这样安慰自己,她只能点点头让英儿放心,然后就给英儿讲起了故事。慧儿把药给英儿敷上后,英儿慢慢得就感觉自己不痛了。听着故事睡了过去。
  红衣轻轻抚摸了一会儿英儿的额头。便起身让慧儿和绸儿好好照看着英儿就出了屋子。花嬷嬷紧跟在红衣身后,一出屋门便吩咐婆子们把车子拉过来。红衣看到英儿脸上的肿胀。她这次不能就这样同贵祺算了。
  贵祺看着红衣远去了根本无法,一会儿便来了几个小厮捉了贵祺就走。到了柴房门前就把他狠狠的扔了进去,贵祺摔在地上吃了满口的土。
  贵祺爬起来吐尽了口中地杂物后,又扑了扑身上的泥土。左右看看到处就是长长短短的木柴,根本没有稻草这类地东西,他不要说躺下了,连坐都找不到能坐的地方。
  贵祺费了老大的力qì
  ,才收拾了一小块儿的地方,刚刚能坐下。贵祺坐下后便开始想事情,他感觉红衣太无情无义了,怎么说他们也做了七八的夫妻,怎么可以把他当作罪人扔到柴房中呢?
  贵祺随后又想到了英儿和雁儿,一想到孩子他更是气恼万分:这两个孩子全被红衣教坏了,哪里还有一分是李家人?在两个孩子的眼中可能根本就没有他这个父亲了吧?这郡主恁得可恶,居然把他的孩子教到了不认他为父地地步。
  贵祺坐了一会儿便累了,他想在哪儿靠上一靠,可是到处都是树枝,他根本就哪儿也靠不了。贵祺越累越难受就越在心中暗骂红衣:不过是我李某人地下堂妻罢了,居然对我摆出这样的架子来,真真是小人得志。
  贵祺正骂红衣骂得高兴时,柴房地门被打开了,进来几个小厮拖起贵祺就走。贵祺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急急的开口询问,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贵祺被拖到了偏厅上,红衣正坐在那里等他。贵祺看到是红衣找他倒是心中安定了不少,只是他不明白刚刚才被扔进了柴房,现在又叫他来会有什么事
  红衣也不看他,福总管看到贵祺后气就不打一处来,上前就踹了贵祺一脚:“见到郡主为何不拜?你给我跪下。”
  贵祺扑倒在地上,膝盖一阵疼痛传来。他只能对着红衣拜了一拜,却没有开口说话。红衣又轻轻啜了两口茶,她想把火气压下去。可是她转头看到贵祺,再想英儿地脸,又想起孩子们曾经的中毒事情,她站了起来走过去扬手就打了贵祺正反两个耳光。
  贵祺一下子愣在当场:这还是那个平淡无波的郡主吗?这不可能,郡主怎么可能会生气,郡主更不可能会气得昏打他。
  红衣打完后转身走了回去,花嬷嬷亲自端了盆来让红衣净手。红衣净完手后坐又喝了一口茶,她感觉现在自己怒火小了一些,可以好好的说说话了,便淡淡的开口道:“你为什么要打英儿?”
  贵祺呆愣愣的看着红衣,听到红衣的话依然没有反应——红衣刚刚的举动让他太过吃惊了。
  红衣又问了一遍了,贵祺才听到,不过他还是没有答话。红衣便不在再问了,只是静静的盯着他。
  贵祺过了一小会儿轻声的道::“我是他父亲,难道打不得他吗?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
  红衣不理会他的话,还是静静的盯着贵祺:“你为什么打英儿,还打得他如此之重。”
  贵祺被红衣看得转开了头,但是勿自嘴硬:“英儿伤得很重?不过一个耳光而已,郡主莫要吓我。再说就算我打伤了他又能如何,我是他父亲。他出言无状,我教xùn
  他一下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
  在贵祺看来,不管如何红衣不会当真把他怎么样,反正红衣不会打死他——郡主打杀了前夫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儿。
  贵祺的话让红衣的怒气又升来了几分:“教xùn
  一下?你教xùn
  一下就要打得他几乎掉了牙?你教xùn
  一下就打得他耳朵不能用了?他左不过就是个孩子,就算有什么错你好好讲话也就是了,犯得着下如此的狠手吗?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红衣最后一句话让贵祺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英儿就是被她所教的,听听,她说得不就是同英儿一样!虎毒不食子,居然都拿我同畜生相比,这个女人做了郡主就认为她自己有多少了不起,还直接骂我是畜生!
  贵祺又摸了摸火辣辣的脸,怒火更盛了三分: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贵祺生气归生气,但是他也知dào
  他同红衣那是天差地别,虽然气得自己脸色白了,可是他扫了一眼红衣身后的萧云飞,只能把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
  贵祺只能梗声道:“那个逆子按律当棒杀,我不过是打了他一个耳光已经便宜了他。这样的儿子不要也罢,他活该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贵祺的怒火不敢像原来一样作到红衣身上去,便把怒火转成了恶毒的话冲口而出。红衣听到后气得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她又慢慢的坐了回去,指着贵祺平静的道:“来人啊,给我掌他的嘴,给我狠狠的打,直到他认错为止。”们原谅我又更新得晚了些。后面的一章也要更得晚些,大约在七点左右吧,亲们原谅我啊。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有病人要照顾,对不起了,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