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 府邸还是没有保住
两个孩子想了想便同意了,郡主府的人听小主子同意也没有加以阻拦。柳大郎带了几个侍卫跟随,英儿和雁儿同贵祺坐了车子便出了郡主府。
贵祺带着两个孩子在街上转了两圈,便带他们到了茶楼:贵祺哪有什么心思好好带着孩子们玩儿?他府里的事情可是十万火急,他只想找个地方同孩子们好好说说话。英儿和雁儿倒也不反对到茶楼去玩儿:茶楼里说书先生有时候说得故事是极有趣的。
贵祺把英儿的长随与雁儿的贴身丫头都赶了出去,茶室中只有他们父子三人了。
英儿看了雁儿一眼,雁儿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膀:看来父亲找他们不是出来的玩,而是有什么事情才对。虽然两个孩子早就知dào
了,不过看父亲真得如此还是有些伤心的。
贵祺坐下来便对孩子们说起了他有多么疼爱他们,有多么的想念他们,有多么的不能没有他们,最后才道:“我们很久不见面,是因为我们不住在一起了。为父的不想同你们长久的分开,而且你们也是我李家的后人,我们是血亲就应该永远是一家人对不对?”
英儿和雁儿一直只是听着,头都没有点过或是摇过。贵祺一面说着一面感觉非常无力:他实在不知dào
这两个孩子听懂了没有?
英儿听到最后一句话时看着贵祺:“父亲,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啊,当然永远都是。”
贵祺总算等到了一句话他立kè
说道:“可是你们母亲现在嫌弃父亲了,因为父亲受人连累被皇上贬成了庶民,你们母亲就要同父亲和离,你们知dào
吗?嗯,你们明白什么是和离吗?”
雁儿道:“我们知dào
什么是和离,父亲。不过——”雁儿看向了英儿,她的话没有说下去。
英儿和雁儿对视了一眼后,低下了头:“父亲。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吧。”
贵祺愣住了。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太聪慧了一些?这些小地孩子应该不会看得透这些事情吧?那么就是郡主他们已经知dào
自己要做什么。并且同孩子们说过了吗?
贵祺便把话问了出来。两个孩子一脸地愕然:“父亲。您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
贵祺放下心来。便同孩子们说了许多父母和离后孩子们会受什么苦等等地话。贵祺说得话当然是夸大了三分。说得两个孩子眼泪汪汪起来。最后贵祺道:“如果你们不想让父母和离。只要你们去同母亲哭闹就可以了。就说不能没有了父亲。就说一定要同父亲住在一起。”
英儿和雁儿看着贵祺半晌。然后手拉手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给贵祺行礼。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贵祺地行为太伤孩子们地心了:上一次去山庄也不是为了探望他们。这一次带他们出来玩也不是因为想念他们。孩子们其实还是会想念父亲地。只是贵祺太让他们失望了。
贵祺上前拉英儿和雁儿:“你们还没有回答父亲呢?”
英儿看着贵祺:“父亲,您真得爱我们吗?”贵祺答道:“爱啊。当然爱。”
雁儿看看英儿,然后才对贵祺道:“父亲,只要您爱我们,您永都是我们的父亲。是不是,哥哥。”
英儿点点头,然后喊道:“柳头儿,柳头儿。”柳大郎推开门进来,没有理会贵祺牵了两个孩子的手直接就走。
贵祺后面紧紧跟随了出来:“英儿雁儿,明日父亲再带你们出来玩好不好?我们去看杂耍好不好?”孩子们没有一下答yīng
贵祺。是贵祺实在没有想到地事情。他打算明日好好带他们玩玩,哄得孩子们高兴再说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英儿雁儿转身回头:“我们明日不出来玩了。”
贵祺道:“为什么?可是母亲不让?”
雁儿眨了眨眼,努力不让自己流泪:“我不想出来了。”
贵祺当然不能罢休,他引诱孩子们说道:“父亲可以带你们去很多地方玩儿,去买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糖人儿,很好玩的,明日父亲就去接你们啊。”
英儿握了握小手说道:“我们不去,我们还要进宫的。父亲没有其它的事情我们就走了。柳头儿。走吧。”
柳大郎答yīng
着抱起了英儿,另外一个侍卫抱起了雁儿,贵祺看孩子们就要走了急道:“那后日父亲去接你们出来玩儿?”
英儿道:“我们再也不想同父亲出来玩儿,父亲不必来了。”
贵祺一愣急道:“英儿雁儿,你们可要想着同母亲说。”
雁儿伏在了侍卫的肩膀上,英儿知dào
妹妹可能是哭了就有些急了:“那是父亲同母亲地事情,母亲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柳大郎带着孩子们走得比较快,而贵祺要小跑才不致被甩开。
贵祺一听就急了:“你们不想要父亲了吗?你们没有了父亲不怕人家笑吗?”
雁儿终于忍不住叫住:“不是我们不要父亲了,是父亲你不要我们了。”
贵祺听得这话有些生气:“雁儿!你是怎么读书的?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是不是你们母亲教你们的?”
柳大他们已经走到了街上。路人早已经围了上来。柳大看看孩子们有些心焦:这么多人看着、听着。对小主子们可不好,再这样同郡马纠缠下去小主子们太受伤了。他使了个眼色给另一个侍卫。两个人抱着孩子几个闪落就不见人影儿。
贵祺实在是想破口大骂,不过看了看人群他还是忍不住了。他对慧儿道:“你们郡主就是这样教我儿子与女儿的吗?教得他们目中无父?”
贵祺说这话也有心让路人知dào
孩子们会如此就是因为郡主所教,他也是急中生智,想造成流言迫使红衣不能同他和离。
慧儿哪里是好欺的,一张小嘴脆生生的就把今日的事情由来始末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路人听完全部鄙夷的看着贵祺。侯爷府地原来所做的事情那在京中可是无人不知的,所以没有人怀疑慧儿地话。
贵祺辩了几句都被慧儿给驳了回来,慧慧说得是句句在理,贵祺辩不过她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英儿和雁儿回到府里扑到红衣的怀里就哭了起来,红衣好言安慰了好久,两个孩子才止住了哭泣。
红衣叹道:“娘亲原不想让你们去的,就是担心你们父亲会如此。”
英儿道:“我再也不想他了,再也不想了。”不过父子天性,血脉相连哪里是说不想就不想的?红衣是明白的,可是孩子们实在是太小了,这些话说出来他们也不懂的。就算是懂,红衣也不想再伤到孩子们的心。
打一开始,红衣就不想让孩子们见贵祺——贵祺来定是为了利用孩子。可是孩子们听说贵祺来了后却想去见见父亲。红衣再三思量后,同孩子们说明了他们父亲有可能的来意,然后让他们再决定要不要去见见父亲。
英儿雁儿还是想去见见父亲,在孩子们想来,是抱着万分之一地希望:也许父亲真得是想他们了呢?
所以红衣现在非常生气贵祺的做法:即使是要利用孩子也不可以如此直接吧?可以慢慢来,你先好好和孩子们玩玩儿,不要让孩子们看出来不好吗?
红衣把孩子们哄好交给来喜儿带出去后,她立kè
动身进宫了:泥人儿也是有土性儿的!
贵祺回到府中同老太太正说话,他把下午的事情对老太太说了一遍。然后母子二人商议,是不是明日由老太太再去见两个孩子。母子两个人一直说到晚饭时分,不过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好法子可以打动孩子们。
就在老太太想吩咐摆饭时,府中就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太监,他是来传旨的:老太太的诰命被免了,府邸也要收回——只给他们四天的时间收拾一下。
老太太和贵祺的脸色立kè
就苍白了起来,送走了传旨地太监后母子二人相顾无言。
贵祺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会不会是郡主的缘故?要不然怎么会天色如此晚了还有旨意?”
老太太一惊:“你是说你同孩子们说得话儿郡主知dào
后生气了?”
贵祺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老太太沉思后道:“郡主会、会这样对我们吗?应该不会吧?”贵祺只是看了一眼老太太,没有说什么。
晚饭摆了上来母子二人也没有什么胃口,贵祺强打起精神:“多少吃些吧,我明日出去看看院子,如果能买就买一座,买不到就先到庄子上住下来。”
老太太只能点头,不然还能如何呢?
香姨娘听到圣旨后愣愣的跪坐那里那半日,不过也没有人理会她,应该说没有注意到她。老太太和贵祺自回老太太的院子了,贵祺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看。明秀当然不会看她一眼,宝、安两位姨娘安静的似不存zài
一样。吧,让我不用再输液。谢谢亲们的支持,亲们的粉票给我吧,今儿还是只能三晚,我明天给大家四更好不好?谢谢大家!晚上一更还是会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