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脱险
调笑下去,只好罢了这个话题上床休息了。贵祺还是很高兴的;今天的收获已经不错了,红衣已经可以和他说说笑笑了。他感觉自己很喜欢红衣,是的,很喜欢。虽然说不上喜欢红衣什么,但是和红衣一起就感觉很满足。贵祺感到对红衣的喜欢比家里的那些通房加起来还要更喜欢一些。想起了红衣说过不喜欢妻妾成群的话,贵祺决定回去就把那些通房配人嫁出府去,反正那些丫头们都是某些人的工具,并不是他的意愿留下来的。
想到了他的那些通房们,贵祺叹了一口气。他的母亲是正妻,但是候爷府里当家的却是他父亲的平妻而不是他的母亲。父亲虽然妻妾成群,但只有他一个孩子。自从他成年后,他的母亲与父亲的平妻就他妻子人选一直达不成一致,以至于他都到了二十七的高龄了还无妻室。既然没有妻子,那两位母亲又一致想到了他的孩子,一个又一个的通房送到了他的房里。唉——,贵祺又叹了一口气后睡了。
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些,所以二人这天醒得都有些晚。贵祺醒时红衣还在睡。贵祺侧躺在床上,看着另外一张床上熟睡的红衣。看着看着,贵祺脸红了起来,呼吸也有些不稳定了起来。贵祺又暗骂了自己一声后,翻了个身不敢再看。可是一时却又忍不住,转了回来。贵祺正想着起来时,红衣醒了过来,正看到贵祺在床上目不转睛得盯着自己。
两人几乎是同时脸上一红。都转过了眼睛。贵祺心里那个后悔啊:这要是被红衣当成了好色之徒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因为根本没有办法分说啊。红衣脸红是因为女子的本性而已。现一个男人看着自己,而且是看了有一阵子了,哪个女子都会脸红的。她只是不好意思罢了,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什么登徒子之类的。
两个人都尴尬着起床洗漱了,出去用完了早饭退房上路了。
因为两人一早上就生的尴尬,一路上也就没有怎么说话。贵祺是不知dào
说什么,红衣是感觉可能因为昨天晚上对贵祺有些随便了,所以他早上才会对着自己看个不停。所以她就不会主动和贵祺聊些什么了。就这样两人一直沉默着赶路,一直到晚上住店时为止。
贵祺和红衣用完了晚饭到了房间里,一时间贵祺又感觉尴尬无比。自从生了早上的事情后,红衣一直都没有主动与他说过着话。他认为红衣一定是恼了他的无状。红衣却收拾了一下,就准bèi
上床休息了。看到贵祺一直站在那里,却又不看她,就问他:“兄长还有什么事情?”
贵祺听到连忙回道:“没事儿,没事儿,就睡了,就睡了。”说着就走到他的床前坐下了。
红衣看了看他,说:“那就晚安了。”
贵祺回道:“晚安。”
二人都上床休息了。一夜无话。次日清晨如昨日般又上路了。就这样两人一直行到了军营前。
贵祺上前与营门处的军士说了几句话,军士快步进去了,不一会儿,一个将军装扮的人迎了出来,先上下打量了一下贵祺才道:“你这是做什么?改装离家出走?”
贵祺打了他一拳:“胡说什么?先给你介shào
,这是我的朋友红、红……”红衣一听连忙上前见礼,打断了贵祺的话:“小弟李红见到将军。”这里是军营,大将军的姓氏所有军士无人不知的。所以红衣也不敢冒险以真实姓氏示人。
那将军一把推开了贵祺,上来回了红衣一礼笑道:“一看李兄就是爽快人,不似贵祺婆婆妈妈般。”
贵祺又捶了他一拳道:“这是我的兄弟赵虎,一员虎将。虎子,我们进去再说吧。我有事儿要找你的。”
一行人说着来到了赵虎的帅帐。进去后,赵虎在贵祺的示意下喝退了左右。贵祺立即向赵虎说起了他自接皇差开始的所有经lì。赵虎听完又看过了贵祺递给他的圣旨,又与红衣重新见礼。这时赵虎拘谨了很多,连连告罪唐突了小姐。红衣一面回礼一面连道不敢,贵祺打断他们的客套,说:“兄弟,哥哥也不与你客气。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你快些带人护送我们回京吧。”
赵虎想了想道:“哥哥,这里的军队没有虎符是不能调动的,那是死罪。我看不如这样,你和六小姐扮成了我的亲兵。明日即是我休浴,带着亲兵们回家不会有人怀疑。”
红衣与贵祺听了都称好。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可是就有了一个新问题。红衣一个女子晚上如何在军营中过夜呢?还不能暴露她的身份。
赵虎这时向贵祺挤眉弄眼的,贵祺连忙把他推了出去,边走边对红衣说:“我先与赵将军去取亲兵服饰。”红衣奇怪得看着两人走出了帅帐,取个亲兵的衣服,还要劳动将军与候爷亲自去?有这个道理?
贵祺推赵虎出了帅帐就急道:“你可不要胡说,事关人家小姐的清誉。”
赵虎却笑道:“我胡说?我什么都没有说吧?哪有什么胡说啊?难道与人家小姐见礼也是胡说了?”
贵祺急道:“算我求你了行吧?回头我请你喝酒如何?”
赵虎摸着下巴:“你小子不是看上人家小姐了吧?可是你们家的母亲大人们那一关可不好过啊。”
贵祺一把捂了他的嘴:“让你不要胡说的。这事儿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办法。”
赵虎笑道:“自有办法?还是被我猜准了不是?”
贵祺急得直跺脚:“你千万不可在人家小姐面前乱说话,更不可乱开玩笑。人家还是未嫁的姑娘!”
“知dào
,知dào。我绝不会开玩笑的,只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成亲还是可以的吧?”赵虎根本不理会他的心焦。
“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她这两日就有些恼我,没怎么同我说话。你要是还这样胡来,我会被你害死的!”贵祺上前掐住了赵虎的脖子:“你敢乱来,我掐死你算了,这还算是兄弟?”
“见色忘义的人还好意思提兄弟?!”赵虎根本不把贵祺的威胁放忘在眼里:“想我不说,你书房里那把剑给我就成。”
“什么?!你这不是打劫吗?!”贵祺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你心也太黑了?换一个商量商量。”
“那把剑你只是放在案上,有什么用?剑也是有灵的,它绝不会希望被当做玩物的。”赵虎看似很正经的对着贵祺说教起来:“人当其位,物尽其力才对啊。你一个书生,要把剑作什么?你懂不懂剑啊?我把它要过来也是对你好,一把剑放在书房,不伦不类的,你会被人笑了去的。”不过说着说着,赵虎就没正形儿了。
“换一个行不行?”贵祺不死心的做垂死挣扎。
“不行!你看我们出来这么长时间了,我做主人一定要去看看了。也许六小姐有什么需yào
也说不定,对吧?我去与六小姐谈谈,也许那剑自己就能跑到我手里,那也说不定,对吧兄弟?”赵虎说着作势要进帐,贵祺一把抓住他:“好吧。你行!往后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否则——,哼哼!”
赵虎一点也不在乎的说:“往后再说往后的,现在一把名剑到了兄弟手里就是实惠,对吧?”说着转身进帐了。贵祺跺了跺脚,只能跟着进去了。
三人商量过后决定让红衣自己睡在帅帐后赵虎的睡房里,贵祺与他睡在帅帐里。等红衣去休息了,赵虎还向贵祺嘀咕:“为了那把名剑,睡睡地板也是值的很哪!”把个贵祺气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睡下后,赵虎还不放过贵祺,一直追问贵祺与红衣的事情,直到贵祺把要向红衣提亲的事儿都说了,他才心满yì
足得睡了。贵祺擦了把汗,差点就要把同食同宿的事儿都说了。
次日,换了亲兵服色的红衣和贵祺随着赵虎向京城而去。贵祺昨天晚上并没有睡着,并不是睡地上有多难受,而是一想到明天到了京城再想日日见着红衣是不可能了,心里就难受得睡不着。
今儿一清早起床,贵祺一直想找个机会和红衣说说话,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赵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是在他和红衣身边。贵祺又不好意思跟赵虎说:离开会儿。所以一直到上路了,红衣和贵祺也没有说上什么话。
进京时很容易,赵虎他们一路畅通得到了赵虎的家。
赵虎问贵祺:“现在你想怎么办?进宫吗?”
贵祺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行,一定要抓住蝶姨娘的痛脚才可以。现在麻烦你使人去候爷府找李大熊来。把这个给候府门房的人看,他就会来了。”贵祺把一块玉佩递给了赵虎。
赵虎接过玉佩却说:“你麻烦我,我却是不去的。”停了停看着贵祺道:“你叫我去的话我就使人送去。”把贵祺气得打了他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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