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乡村秋雨

  下雨了,这是柳毅起床立马就发xiàn
  的事实。“一场秋雨一场凉”老话说的恰如其分,起来后柳毅都感觉两手臂都有点凉飕飕的。
  回想前天柳毅跟周围村民解释说种植蔬菜赔了算他自己的,当时有的村民就感动不已,觉得对柳毅有所亏欠,扛起锄头就跑,其他村民不明所以就追过去问他。只见他当时脸红着说“柳毅也是为我们大家好,我们还疑神疑鬼的,你们看这几天柳毅忙前忙后为我们做了这么多事情,自己家菜地都来不及整理,我这就过去给他翻了,柳毅现在一个人回农村也不容易,我们也不能都老想着自己啊。”
  “那我跟你一起”众人都反映过来,争抢着回家带着锄头往蔬菜基地柳毅家土地。回想起来,柳毅心中有种想笑的感觉,但内心深处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舒坦,像饮了一口甘甜的山泉,沁人心扉。像雪地里的炭火,温暖人心。也像帮扶路边摔倒的老人,没有被误解而得到大家的认可。
  在单衣外面有增加了一件秋装,柳毅到了昨天移栽菜苗的蔬菜基地,昨天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劳作下,柳毅一口气叫大家把“特种化肥”搬到蔬菜基地,这边叫人把化肥下到菜地和泥土拌匀,那边又和一帮人来到大棚里面移植蔬菜幼苗,看着那一颗颗长势迅猛,根茎壮实的菜苗,到来的大伯直说好苗子。好在人多做起事情来也不拖沓,在下午十分就抓紧时间把菜苗完全种到蔬菜基地里面,今天就迎来了绵绵秋雨,是否预示着好兆头呢?
  当柳毅来到蔬菜基地的时候,那里已经来了不少种菜的村民,看见大伯正在他家地里忙着“大伯,做什么呢,菜苗不是昨天才刚种下去吗,怎么今天又到地里来了。”
  大伯头也没有抬“这不今天下起雨来了,过来看下地里面的排水情况,还有幼苗根嫩经不起水泡,不能积水也不能雨淋太久,还是你家附近那大棚好,雨天只要把棚膜拉上就行了。”
  柳毅笑笑“这一季蔬菜趁寒冬来临之前,把它管好收获了,那到时候大伯,包括所有种有蔬菜的人家,都可以建大棚了,我算算一亩地的大棚建好一个得花3万元钱。”
  旁边离大伯家菜地紧挨着的是堂叔柳焕元的菜地,他也在他家地里忙活,这时候正侧着耳朵听着我们说话呢,见柳毅的说法。忙凑过来说“柳毅娃子,你说这就种了一亩地,我们每家都能得到3万元钱?”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堂叔“能,怎么不能。我给你露个底,就我们现在种植的蔬菜,一亩保守得收获5000公斤,到时候每公斤蔬菜在12元左右,我朋友给我的收购价,到时候根据市场行情来还有调整。那就是6万元啊,出去化肥、种子钱,每家纯收入都能达到4万元呢”。其实柳毅不敢暴露太多,就是赚的全部钱柳毅让出去都没有意见。但那样做了就太惊世骇俗了,一旦传出去那不引起关注是不可能的。就是现在种植的蔬菜,柳毅都不敢用“1号化肥”,可见柳毅的小心谨慎,反正柳毅还有接下来的很多计划,再说柳毅赚的这些钱也说得过去,化肥、种子、市场全是他跑下来的,农户可以直接面对酒店,中间没有几道菜贩,相当于直销。里面利润肯定丰厚,现在也只能算到柳毅名下。
  就是这样大伯和堂叔在边上也都惊呆了,农村人种菜不少,可谁看见种菜有多大利润啊。还不要说蔬菜的销路问题,就是原来赶集卖蔬菜的时候菜价也卖不了好价格,为卖完挑去的一担蔬菜还得消磨一天大好时光,而现在啥都不管,只管种出来收割装框就好了,一季蔬菜就有3、4万元钱纯利润的好事,一年起码还要种3-4季蔬菜吧,那不是说每年10万是注定了的。大伯他们想说点啥,有觉得吐不出什么好词,脑袋正热血膨胀呢,看来都得冷静一会才行。
  雾蒙蒙天依旧在飘洒着小雨,柳毅没有戴帽子穿雨衣,头发间全是白色的小水珠。但他兴致不减,继xù
  沿着山边小径慢慢的走着,平日无心浏览山间景色,在下雨之时又添加了别样的韵味。
  雨中柳毅站在的位置,刚好能很清晰的俯视柳毅老家的全貌,背依一个小山包,就是柳毅站住的地方。右边是有着那几百年树龄的黄桷树存zài
  的山垭口,左边是大伯一家的住宅,延伸出去还是那小山包的土地,缓缓地斜斜的沉降下去,中间形成一大片的梯田,在梯田最下方还有一条蜿蜒的小溪,那里也是修有公路,柳毅路边小院所在地。老家面对是一座大青山,叫合面山。山体算不得奇峰罗列、怪石嶙峋、千峰万仞、危峰兀立,但还是巍然屹立、重峦叠嶂、连绵起伏、景色秀丽。
  记得小时候,柳毅无数次钻到大山的怀抱,在那山花遍野季节,在那绿草繁茂的季节,在那野果成熟季节,在那隆冬飘雪的季节,都留下了柳毅儿时或欢笑、或流涕、或嚎啕大哭的身影。现在时至金秋,再加上天空的纷纷细雨,就似给农村上空蒙上一层雨雾,好似薄被,洁白轻柔。
  合面山在柳毅的老家有很多叫法和传说,原来柳毅老家所在位置,全部都是原始森林。合面山这个来历还得说一个老道,四处云游,路过此地,看见这里山势奇特,拥有龙脉之象。特别是据他自语这座山能综合周围各山峰气运,是不可多得的修liàn
  场所,就称这座山为合面山。但也不知dào
  什么原因最后还是没有留在这里潜心修道。
  和面山只是其中一座山,里面还有连绵起伏的山脉,道路崎岖难行,有土匪看重这里,在山里面安营扎寨。后来这里剿匪的时候因为地形的原因,前来剿匪的军队几次攻打都以失败告终。找来熟知当地地形环境的村民,和他们共商剿匪大计,找来的村民有个猎户,他知dào
  有条小道能通向和面山的顶部,土匪就是背依这座大山,如果部队能在大山上面架几门大炮的话,剿匪就不在话下。计划得以通过,但当时来剿匪的军队大炮不多,炮弹更少,还是当地民众出主意,到地主家强行征用他家唱戏用的大鼓,铜锣弄到山顶,在对匪窝发起的又一次攻击中,放几发大炮,随后就锣鼓齐名,土匪们听到声音就慌了,人心涣散,最后被全部剿灭那时候就有人叫这座大山“打锣岗”。
  再后来在那动乱的年代,砍伐树木,大炼钢铁。原来的原始森林都被砍伐一空,露出赤裸裸的岩石和泥土。知dào
  70年代末,又重新种植了树木,而柳毅看见的现在被秋雨笼罩着的森林就是那时候补种的,主要有松树、沙树、油茶、青杠树,小面积的也有各种竹子、香樟、桉树、杨柳、枫树
  望着眼前的森林,植被生长了3、40年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山还是那样的青、水还是那样甘甜。被雨水淋着的柳毅,心里似乎都完全浸入自然环境中,感受这大山树木的召唤,当你对它好时,他总会给人们无穷尽的回报。
  一场秋雨,洗去了夏日留的不多的热量,也洗去了很多人们心里面烦躁,荡涤着心灵回归平静。
  慢慢往回走,又经过蔬菜基地,看见柳毅的村民,都上前打着招呼,脸上也都浮现着笑容,不过很多笑容都只能通过脸上皱纹挤出的形状分辨,劳苦一辈子的他们早就被岁月在脸上雕琢出了风霜。
  一一点头问好,柳毅看见菜地上面发生了一些变化。有的人家在菜地边上打着木桩,上面横着架设了几根长长的竹竿,还被绳子固定好了,成长方形状。
  “这都是干什么呢”柳毅搞不懂状况,只能不耻下问。
  “这个你肯定没有见过,我们都称它叫草衣子,用来给菜苗避雨用的”小堂叔柳焕伦一旁接话。
  “哦,你不说还真不知dào”(草衣子就是用竹竿对破两块夹住排好的稻草杆或麦草杆绑好而成)它的主要作用就是给菜苗遮雨用,还有一定的保温功能。把它搭在菜地边搭好的竹架上,一边高一边低,这样雨水就顺着麦草杆往一边流,不会淋着架子下面的菜苗。不过都用塑料膜建棚,即保温有遮雨,这草衣子就很少看见了。
  柳毅没有有样学样,有“特种化肥”在,这点小雨也不是很可怕,再说他也没有指望他家那块地能为他挣多少钱,22亩地他都能吃蔬菜差价,里面油水比那点菜钱多了不知多少倍。
  到大棚里面去转了一圈,里面的莴笋可收割了,番茄、辣椒也能采摘不少,这不柳毅就顺手摘回一大堆,用清水冲了冲,就大口咀嚼起来。拿过电话,翻出渝都酒店吴总的电话,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吴总爽朗的笑声“柳老弟,有什么好事情找我啊?”
  难得废话“大棚菜园莴笋可以收割了,番茄辣椒也不错,有空过来看看。”
  “哎呀,老弟真是解了我燃眉之急啊,我明天就过来,说定了”吴总忙滔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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