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招 男人的好朋友

  吉那一夜难得的失眠了。(读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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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论睡与吃,她排第一,无人敢称第二。上多少菜,她可以撑下去多少,有多少闲暇,她可以睡多少时间。只是一路上来,他们不是在逃跑,就是与人周旋,好吃好喝,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始终没有到来。
  忙忙碌碌至今,她与杨墨也培养出感情了,六界之中也有了名气了,魔尊鬼王神主纷纷表示他们年青有力,前途无量。若论奋斗的级数,他们怎么着,也该是从一穷二白,到希尔顿能包房的级别了吧。
  只是,这些有了,他们之间默契却没了。
  起来也笑话,当初打打闹闹,互相看不顺眼,互为敌手的时候,反而默契更多一点,对方在想什么,只需yào
  一转念就能明白。她合得他的呼吸,他合着她的考lǜ
  ,一言一行,一动一静之间,便如溪水迎叶,那般的自然而然。
  而如今,好歹他们说起来也算是与情侣沾边了,两人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可是不知何时起,对方的想法都需再三揣度,对方的话是不是有着深意也需好好细想,一切都不如从前般自然。
  只是为着心底那只名为猜忌的野兽。
  不过反过来一想,会有这般反应,也是因为所谓的爱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白吉脑中划过这句话时,不禁耸了耸鼻子,暗自哼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猜心重重。
  话音刚落,便听见杨墨道:还没睡?
  她愣了愣:你也没睡?
  睡不着。他轻声答道。回答象是黑夜里地鬼魅。
  她调笑道: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做点睡不着时该做地事吧。
  他挑挑眉毛。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望着床顶道:我倒是愿意呢。只是没那个条件。
  这话一出。俩人谁也不说话了。也不知是谁。呼吸微微急了点起来。静默地黑夜里。那呼吸一快。便显得越发暧昧起来。窗外地月光明亮如雪。照得床顶之上地木块。居然也显出几分如玉一般地圆润来。身下地被褥陷进去。带着干燥温暖地气息。更不用提绷着紧紧地身体。就象是在暗示着些什么。却又假装若无其事地掩盖着越来越明显地事实。
  你有没有和别人?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话过后,便是久久的沉默。白吉忍了又忍,还是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声一起,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可是那番暧昧也跟着消逝不见。
  白吉只觉得气氛尴尬,想找些事来说,却又欲语还休。片刻之后,硬是挤出话来道:明天大年三十了?
  后天,明天二十九。
  旧历就是好啊,不用和公历换算。她已是纯粹地没话找话,说完之后,自个儿脸上也是一阵发烧,见着他仍是一声不吭,便也赌气起来,喂,你好歹说些什么啊?
  我在想。
  他地口气一本正经,她好奇起来:想什么?
  如果我有具男人的身体,这会儿怎么着也该是限制级地了。
  他这话一出,她立时觉得脸热心跳,睫毛下的眼珠子象是发了烧,到处转着,不知该往何处看好。正不知所措间,便听得他含着笑意的声音道:菜鸟一只,给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试出来什么?
  是不是处子。
  他这直白的话再度煮了一回她的脸,心儿不争气地狂跳着,只能抿紧嘴巴,似乎不这样做,心儿就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般。过了好一会儿,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的,她却越来越觉得这被子热了。
  正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时,她听见他哑着嗓子道:闭上眼睛。
  她象听见风声地兔子般警惕起来:干什么?这身体还没出现性别变化吧?
  你没发xiàn?
  发xiàn
  什么?
  当初才与凌飞一见面时,他说了什么?
  她略一回忆,便想了起来:他说我们变了许多……你的意思是这身体有了某种变化?开玩笑地吧?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便不自觉地蜷起双腿,羞涩的感觉从头漫过脚,象是浸入温水中般。手指尖麻麻地,只觉得脸上燥得不行。
  ……不完全。似乎故yì
  看她笑话般,过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道,反正还达不到正常男人的地步。
  ……男孩?她蹭着双腿,似乎想要辨别一下那男女之间最大地不同之处,可惜是,无论她怎样体会,却仍然没有感觉与以前有任何不同之处。越是不明白,便越是好奇起来,她的手也象
  般,偷偷摸摸地往下面摸去。可到了临头,那手却梭在大腿上,不敢伸进那幽秘之处。
  摸啊,怎么不摸了?他这话,带着笑意一说出来,她便立时明白过来——他果然是在耍她呢!
  一旦明白了,她那股子羞涩劲儿便不要提了。若论老话讲,她这会儿是恨不得床板上裂出一条缝来,把她整个人吞了才好!最好上面再盖点水泥,死死地不要透出任何缝来。
  这叫她以后拿什么脸去面对杨墨!
  不想她才在内心嚎叫到这句,仿佛听见般,杨墨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你也没‘面’对我。再说了,以后你也不用‘面’对我,闭眼睛就成!
  哪有你这样的!她再也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在这种事上耍我很好玩?
  其实女人在房事上比较吃亏,如果这身体真能在你离开前变成男人,让你体会一下也好。
  白吉听到这句,完全已是呆滞状态。如若是猥琐无耻的男人来说也就罢了,她直接一拳过去让对方付出下半生的性福便罢了。偏偏这话是杨墨说的,又偏偏他还说得无比正经,仿佛是天经正义,又或者这是月绩报gào
  一般。惹得她是张口结舌,话都卡在嗓子眼里。
  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她却道:你……我……你怎么让我体会?一边说,她一边觉得,肯定是月亮惹得祸。这种时间,这种地点,似乎说什么都不符合主题。尤其晚上那一顿围炉夜谈,更是让众人笑闹之余,暗地里心中余波袅袅,都有些堵得慌。
  他们便如同一帮没有未来的人,谁也不知dào
  自己的未来在哪里,那飘泊无根之感,日复一日的累积起来,便成了心底不能碰触的柔软处。也只能径自安慰自己,若是飘泊得惯了,便也有些乐趣。只是一叶扁舟顺流而下的孤寂,却是无人能诉。
  所以黑夜一到,说些儿夫妻之间的话,也算是平常事吧。
  她一边如此安慰自己,一边只听到心儿怦怦跳着。此时话是问出口了,紧张却不减反增,身体绷着跟木乃伊似的,僵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及至听见他应答了,才象是解了**般,放松了下来。
  右手呗,男人和右手永远是好朋友。
  ……这话真猥琐。
  见她把眼睛瞪大了,他便径自闭上,柔软下嗓音,仿佛磨砂过的琉璃一般,带着朦胧雾气,看不真切地慢慢道:这种时候,想象永远是最有趣的。你不要有动作,就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老男人的黄段子?
  你听就是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慢慢地道,你睡在床上,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软得象棉花糖。房间里有淡玫瑰的味道,床单之上,是无数的枕头,和玫瑰色的花瓣。床头燃着蜡烛,这里,那里,象是星星一样,黄澄澄的,轻轻摇晃着。
  有女声的低讼在房间里放着,飘飘荡荡的声音听不真切,你正恍惚间,我从背后揽住了你。我的手臂很温暖,很有力,搂着你的腰,把你带入我的怀里。你的背后贴着我的胸膛,你能闻到我身上的须后水味,有股海洋的味道。我的下巴在你的脖子后面摩梭着,湿润的气息沿着脖子一路向前,我的唇沿着这路途,印下吻,一直吻到你的耳后。你的耳朵里痒痒里,我在你耳边低事,我的手沿着你的腰,抚摸着你的小腹。
  杨墨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白吉等了片刻后,不闻下文,忍不住追问道:然后?
  你没有听见?
  她不明所以道:什么?
  他突然抬高了声音:你刚才的呼吸声跟喘气似的!
  她抽了抽嘴角,大声道:你这个混蛋!他笑得更不可自抑,她便生气起来,你肯定以前和别人玩过吧?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这种时候说这话实在是不智这。幸好她不如以前般青涩,赶紧又补了一句: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想他倒大度地笑道:没什么,如果我和以前女友讲到这儿停下来,她会把我吃了。况且,她也不是喜欢玩这种游戏的人。我是从一本书上看来的,书里的男女主人公隔着玻璃玩……
  讲到这儿,他突然住了嘴,她先是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讪讪地道:就知dào
  你不看什么好书!
  可是很适合我们对不对?他这话说完,笑了两声,还要我继xù
  不?
  她哼一声,声如蚊讷地道:要……,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