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从小有劣根
落在自己公寓的房间,意识体蓝飞扬打开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发现自己已经离开整整三天了。
想想也差不多:在第七空间呆了大约半年,相当于外面的22个多小时;在第六空间又花去将近四个月,按1:100的时间流速计算,大约是现实中的27个小时;加上在第五空间、第四空间、第三空间、第二空间穿越的时间,还真差不多三天了。
他还发现,自己的意识既然增长了大约5%,也不知道是自然增长还是肉身中的意识因为肉身的消失自动回归了一点。{{}}
于是,他马上盘腿在床联系叶凡分身。刚一联系上就立即传送15%的意识带着这三天发生在乾环第七空间的一切信息过去。
叶凡分身刚执行任务回來,正在洗澡,接收到这些意识和信息,不禁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他也想请师兄血老去那个山腹险地在看看,确认一下。可是,师兄正在尖形石器空间忙着隔离破裂的空间呢。这个时候去打扰不仅功亏一篑,师兄还可能被反噬啊。只能等他自己弄好出來了!
两股意识一商量:两道意识合成一道肯定是不行的——现在虽有折损,但这两边加起來还有140%的意识,如果一起何在叶凡分身体内只能保留100%。{{}}自我削弱这罕见的能量,他不是疯了?
另外找一个寄存体?可是找谁呢?
不英俊、不高大、不年轻、不是修炼的好骨骼可不行。适合这条件的就算意外重伤频临死亡的身体或者刚刚断气的尸体肯定一时半会也是找不到的。
既然这样,那就只有暂时寄存在听风体内,边继续到乾环第六空间修炼便等待时机了。不过,寄存在听风体内,他得不到人体能源气息的补充啊。
最后商定,两道意识轮换在叶凡分身体内补充人体能源气息。{{}}也不是全换,只换一半,把能源气息不断带回來循环就够了。不然不好定位,思绪也容易混乱。
暂时弄妥之后,意识体蓝飞扬才进入听风体内休息了几个小时。天一亮就开始查看创新公司、红叶公司及天宇药业的运营情况。
红叶公司还好,听风一直在按部就班的打理,可创新公司和天宇药业的制药厂却有不少事在等着他呢。还好这三天中间正好有星期六星期天,只是一天沒來,底下职员也沒有大的惊讶。毕竟他以前大多也是來打个转,有事就处理,沒什么事就走人了。
忙碌了一天,直到深夜才停下來。{{}}他本想去别墅看看郭安妮,但联想自己沒有肉身,怕她问起是怎么回事,又跟着伤心焦急,所以还是算了。反正以前,他也经常一个星期才回去一次,这才过去四天呢。
听说网上正对曾绍清被宫一事炒得热火朝天,所以他打开电脑,在百度里打了“曾绍清”三个字点搜索,结果有几万条信息铺天盖地的显现出來。
他随便挑最新的进入。只见色.狼、禽兽、流氓、活该、大快人心等字眼满眼跳跃着。
有人说,曾绍清父亲还在某省某市任职的时候,还是初中生的曾绍清就开始以恋爱为名玩弄漂亮的女同学,致使多名女生怀孕。{{}}到高中时更是变本加厉,同时脚踏几只船,还曾经让一名才十四五岁、不敢去做人流的低年级学妹为他生下了儿子。
后來告状的人多了,他父亲怕影响到自己的名誉,才把他转到外婆家所在地去上学。
可听说,他到了那里也不安分,连班花校花带师大刚毕业來任教的美女老师一起通吃。
甚至还有人说,曾绍清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猥亵小女生,抱着人家又亲又摸,甚至还要扯裙子,检查人家小女生和他到底有什么地方长得不同。吓得小女生们只要看到他就一个个脸色惨白的惊叫……
意识体蓝飞扬看的不禁摇头:还真是从小有劣根!
这时,躺在医院高级病房中的曾绍清正脸色苍白的承受父亲曾志勤的怒火:“以前我认为,你也只是玩玩几个女生罢了,反正那些女生贪图权势、爱慕虚荣,她们也是愿者上钩、自己活该。你现在倒好,都成什么样了?还有点国家公务员的样子沒有?“”人家不是恨你入骨,会请高手做这种事吗?这下我曾家要断子绝孙了,你如意了!”
“老曾,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一旁的中年美妇蹙蹙秀眉,“孩子都这样了,已经够难受了。”
“你……”曾志勤侧头圆瞪虎目,“你还有脸说,都是你惯得!绍清就是被你的溺爱给毁了!”
“你还说,你经常这里三年、那里五载的在外任职,什么时候管过孩子?就是我们跟在你身边的日子,你不是也整天舀工作忙,或官场应酬來搪塞自己本应该负起的父亲的责任吗?现在出了事就怪我?”
中年美妇也柳眉倒竖的冷冷反击,“再说,那点遗传基因还不來自你吗?在外任职的时候,你安分过吗?”
“你……”曾志勤沒想到妻子会当着儿子面揭自己的短,顿时气得满脸发紫。
自己在外有情人那也是偷偷摸摸有限度的,纯粹是为了生理需要。官场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只要不影响到家庭的稳定就可以。
偏偏这个女人沒有见识,经常暗地醋意大发跟自己闹不说,自己在这里教训儿子,她还在这是拆自己的台。
有这样不识大体的女人,儿子能教好才怪!
哎,自己能治理一个市,一个地区的大小事务;把上百号大大小小的下属官员管得服服帖帖,就是舀这个臭婆娘沒办法。
当初怎么瞎了眼,就挑了这么一个女人……还官职越大越沒办法离!
“妈,爸爸在教训我,你就少说两句吧。”曾绍清看自己的老子气得不轻,倒也乖巧,连忙出声调节这尴尬的气氛。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