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有什么好事也算我一份
“蓝青、撇子,我来了。”黑子弯腰捂着胸口,直喘着粗气,“没、没有晚吧?我、我可是一下公交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跑来的。”
“没有。来得正是时候。”蓝青感激地为他拍着背说。
撇子也拍拍他的肩:“黑子,还是你够哥们。带了多少钱啊?”
“几个哥们和要好的同事每个人一两千、千的,一共凑了两万三。加上我八千……我知道可能太少点,可你们要的太急了……”
两万三加八千一共三万一,蓝青迅速合计了一下。{{}}“黑子,谢谢了。可以了。我卡上还有四千多块,撇子也有几千。”
“我卡上也有一点,不够的我补上。”蓝飞扬热情的说。
蓝青看了一眼他:“你还要留着上大学,你的就免了。我和撇子凑一凑就差不多了。走,我们找个取款机去取一下。”
……
当面点清好赔款,拿回电动车钥匙后,两拨人分道扬镳。
华灯初上中,蓝青一把拽住蓝飞扬:“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拜了哪位隐世高手为师?能不能私相授受你表哥我几招?”
“还有我,还有我。{{}}”撇子赶紧拉紧蓝飞扬另一只手臂,“当时,你拳起脚落间拍飞踢倒十几个小混混的样子,真是酷毙了!”
“就是。”蓝青点点头,“那一瞬间我都惊呆了:这真是我表弟吗?”
“我也一样。”撇子又扯扯蓝飞扬的手臂,好让他看着自己,“我若能学到你的十分之一,就不用再怕被人欺负了。”
“你们在说什么?”黑子不明情况的抓着头,“有什么好事也算我一份?”
“切——”蓝青和撇子相视一眼之后,异口同声的:“没你什么事!”
“不是吧?”黑子大声叫屈,“要我帮忙的时候,千求万请;帮完了就扔一旁了事?!”
“别吵了,都是好哥们。{{}}改天有空我一定教你们三个。”
蓝飞扬很不舒服的挣脱出双臂,身影一幻,上前几步和他们保持距离:“今天不行了,我还得赶到我们郭总那里去。”
“别啊,天都黑了,一起吃了晚饭再去啊。”蓝青不甘心的,“你答应过请我吃饭的,中午的自助快餐应该不算吧?”
“谁说不算?就算了。{{}}{{.}}{{.}}”蓝飞扬拉了拉领结,“为你忙活了大半天,还倒贴了一顿自助餐。这还没完,现在又要学功夫,又要讹诈我晚饭,不干!”
“哎,晚饭我请、我请。”撇子赶紧贴上前来,“一是谢谢你今天帮忙,二是答谢上次我过生日你请客,三是拜谢你答应教我……”
“得得得,你还真会算计,一餐饭了啰那么多人情。”蓝飞扬含笑闪到了一边,“不愧是小时候用左手吃饭的,脑子开发得就是比别人好!”
原来他“撇子”别号的来源是小时候用左手吃饭,被人戏称“左撇子”。
蓝青和黑子也立即对撇子投去了满眼的鄙视。
“晚饭我还是不吃了。{{}}”蓝飞扬拍拍撇子的肩,“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管,我都出来大半天了,真的要走了。下次我休息就去富安酒店找你们,到时候我们再好好搓一顿,顺便教你们功夫。”
“那好吧。”蓝青上来搂住蓝飞扬低声说:“表弟,你身份不是隐秘的吗,怎么不仅不低调点还那样大张旗鼓的张扬啊?虽说撇子他们几个都知道你是冒了我的身份去做贴身管家的,但毕竟都是好哥们,不会去外面乱说。”
“你这又是协助警察勇斗劫匪,又是出风头救坠楼女孩的,在电视、报纸上几次都以我的名字露脸。咱们酒店那些人可都有疑惑了。连方芳那丫头也问了我好几次呢。哪天要是传到你们那个郭总耳朵里,她不会不问吧?你可要自己准备好怎么解释哦。”
蓝飞扬听得脸色连变。如果是几天以前,郭安妮就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真相也没什么。
她可能会因为他这样做不高兴,但也绝不会因他没有大专文凭而解雇他——毕竟,他无论做管家还是保镖都是称职的。
可现在不同了。他们是情侣关系,如果她知道了他一直是隐瞒身份,一直在骗她,她肯定会很生气的。
看来自己要尽快找个适当的机会向她坦白一切啊,不然如果让她先听到风声,再来责问自己,那可真的不好了。
想着蓝飞扬一拍脑袋:“哦,我还真没顾忌这么多。以后一定小心。”
“还有,你什么时候节俭的简朴观念大变了?这身行头花了不少钱吧?我头几天在商场看到,你身上这套衣服要好几千呢。你这鞋子一看也是名牌,肯定便宜不了。虽说公安局奖励给你了两万块钱,但也不能这么花吧?你不要留着上大学了?”
面对表哥语重心长的目光,蓝飞扬愣住了:总不能跟他说这是郭安妮给他买的吧?这事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啊。
何况,表哥是反对他爱上郭安妮的,他根本就没想好应该怎么和表哥说。
因此只有临时先撒个谎:“哦,这个、这个都不是真货,是张勇大哥带我在路边摊上买的水货。很便宜的。就是为了跟在我们郭总身边冲冲门面而已。表哥,你放心,我不会乱花钱的。”
“哦,是吗?”蓝青半信半疑的。心道:这水货的手感还真好!
和表哥他们分手后,蓝飞扬边开车边打电话问郭安妮在哪里。郭安妮说刚从第一人民医院金总的病房出来,要他去医院门口汇合,一起回家。
当蓝飞扬迅速赶到医院门口时,看到张勇开着白色法拉利正从医院出来,便跟在后面一起回别墅。
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郭安妮下了法拉利,上了蓝飞扬的保时捷。
看着她婀娜多姿,仪态万方地走过来,上了自己的车,蓝飞扬心里一甜。不觉问:“金总被烧伤了吗?伤的怎么样?”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