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1)

  看着皇甫锦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样子,宛柔不禁觉得好笑,自己也躲得累了,便缓缓地往回走,坐在桌子上径自倒起水来喝。
  “要喝吗?”宛柔微微一笑,望着皇甫锦一脸受气地模样,将自己盛满水的杯子递到他的面前去。
  皇甫锦淡淡地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杯子,华丽丽地忽视了,并且自己拿起一个杯子,径自倒水,并仰头一饮而尽。
  宛柔眉头轻挑,强忍着被他忽视的怒气,自己喝了水就起身,往床榻走去,并且淡淡地说道:“既然皇上选择独自一人就寝,就请皇上早些回吧。夜深露重的,对皇上刚刚好了的伤口不利,恕臣妾不远送了。”
  皇甫锦放下杯子,轻轻地叹了口气,起身跟随着她的身影,往床榻走去。忽而温柔非常地从后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贪婪地闻着属于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想要再拒绝,可是两片红唇张张合合,竟没能发出声音来。小手却十分诚实地反应了她内心的渴望,默默地覆盖在皇甫锦叠合放在自己小腹之上的手背上。
  皇甫锦再也无法忍耐心底的悸动,紧紧地拴着她的腰身,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一边顺势沿着她的脖颈,细微温柔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呼吸若有若无地喷洒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让她忍不住拽紧了双手,想要以此来抑制住身体内的那一股久违的帜热之感。
  就在宛柔心底还是抑制着那股羞人的感觉,心中纠结要不要推开皇甫锦之时,他已经一边tian吻着自己的耳垂,一边轻车熟路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带子,将自己的外衫缓缓剥了下来。
  还未等她从吃惊里回过神来,他已经抱起她,但是比较左肩的伤刚刚愈合没多久,无法很好的控zhì
  力度,导致宛柔重重地落在了床榻上。
  但是柔软的被褥缓冲了大部分的力道,所以她并不觉得疼痛。皇甫锦却就势褪去自己的外衫,带着一脸愠怒地欺身飞扑上来,顺势一抓,就扯掉了她的一个衣袖,让她猛地大吃一惊。
  织锦断裂的声音出奇的响亮,皇甫锦一脸得yì
  的将被他扯掉的那块碎布在宛柔面前扬了扬,一脸魅惑地道:“爱妃,你要是害pà
  ,也是可以大声呼救的。不过,朕敢保证,即使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前来打扰我俩的。”
  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皇甫锦却是玩上瘾了。事实上,他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夜夜抱着倾城的美娇妻在怀,却不能碰,身怕一碰就难以控zhì
  自己,会‘引火’烧身,那种痛苦真是非人忍受的。
  在他忍受的这一个月内,他没有一天不在想着要把她狠狠压在自己的身下,承欢无数次。今夜,他无法再忍了,一定要将自己所想的通通实现。
  可是宛柔这回却给他寻了个不错的借口,有些惋惜地看着那块从自己袖子上扯下的碎步,轻声说道:“真是可惜了,这么珍贵的织锦,就被你给毁了。”
  可是话音刚落,另一边的袖子,也宣告了阵亡。皇甫锦却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微笑地说道:“反正就破了,不如撕多两下来得有趣。爱妃若是喜欢,朕明日吩咐尚宫局,给你用同样珍贵的织锦,缝制十件八件出来可好?”
  言罢,皇甫锦大力一拉宛柔的衣裙下摆,猛地一声清脆撕裂的声音在空中回响,宛柔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白皙的大腿暴露在他的面前,脸颊瞬间泛红。
  在这瞬间,皇甫锦就突然爱上了这些破坏衣裳的感觉,眼见着白可赛雪的肌肤袒露在眼前,并且散发着诱人的色泽,竟让他一瞬间有些冲动得忍不住起来。
  还在挣扎的宛柔,却瞬间平静了下来,手臂缓缓地缠上了他的胸膛,连微露的酥胸也放qì
  了掩盖,认真中又带有一丝魅惑地开口轻道:“皇上可要想好了,若是真与臣妾要个孩子,那么这一生,我们都会联系在一起。就算皇上日后有了新欢,也无法后悔了。”
  听她这么一说,皇甫锦带着一丝愠怒,疯狂地吻上了她的小嘴,猛地用力咬着她的嘴唇,一脸魅惑之色地瞧着她。以他的色相诱惑她,就不相信她能够抵挡得了!
  亲吻着她甜蜜的小嘴,却是怎么吻着都吻不够,怎样都尝不够那诱人的芬芳之感。一颗颗咬掉了她胸前的绣扣,皇甫锦始终用一种势在必得的深情望着她。
  他要让她清楚明白,他皇甫锦,不是她能够拒绝的男人。更要让她知dào
  ,他是在多么虔诚的状态下,把整颗心都掏出来完整的献给她。
  宛柔灿烂一笑,光滑如玉的臂膀,顺势攀附上了皇甫锦的腰侧。另他为之疯狂的白嫩大腿,缓缓地勾住了他的大腿,不让他有后退的余地,妖媚地说道:“皇上,您撕坏了宛柔的衣裳。”
  对于她这般妖媚的模样,皇甫锦不是没有见过的,却是难得一见的。乐得他急忙应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只要是她喜欢的,他都尽数替她找来。
  “可是臣妾就喜欢这一件,不喜欢皇上说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装作有些委屈,宛柔的芊芊素手轻轻地拂过他结实的胸膛,一点一点,缓慢地朝他的身下寻去。
  或许女人天生都懂得如何魅惑男人,不必向任何人学习,便自然领会了。何况有着宛柔如此倾城的容貌,更是事半功倍,轻轻松松地就把皇甫锦这个高傲、铁铮铮的男人化为满腔柔情的翩翩男子。
  “这一件碎了,朕说了,再命人重新缝制,分毫不差地送来给爱妃。”这般的魅惑,惹得皇甫锦喉头一紧,一股热流直涌而上。
  “外表的模样一样,可是也不是原来的那件了呀!”水灵清澈的瞳孔,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皇甫锦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十指深陷,左右开工拉扯着皇甫锦的衣裳,伴随着一声熟悉的织锦撕裂的声音响起,宛柔无辜地说道:“看来,这织锦也不怎样,那么容易就被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