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四、汝那贴身的佩饰

  是随便弄个结尾把它结束了呢,还是每天两千,两千的慢慢写下去,就交给大家决定吧,天堂会在这几天看看评论区的留言,要是没人说话,那就随便结尾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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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守在真武仙观所在山门前的真武门外门弟子,倒也没有对朱凌午做太大的为难,知dào
  朱凌午的来意后,一个真武门的外门弟子还客气的领着朱凌午上山去。
  真武仙观前是一条笔直的山路,阶梯从山脚委婉盘旋,一直通到仙观的大门,大概有三、四千台阶的样子。
  那真武门的外门弟子自然也是练武之人,行走的脚程极快,而朱凌午的脚程倒也不慢。
  那真武门的外门弟子见他这个士族子弟,不用法术也能跑的如此之快,倒也有些意wài
  ,知dào
  朱凌午也修liàn
  过武道功法,对朱凌午的态度不由得好了许多。
  来到那真武仙观大门前的时候,这个真武门外门弟子便告辞离去了,只是看着朱凌午的眼神带了几分无奈的味道。
  朱凌午也客气的和他告别,才转头看了眼那修建华丽的仙观大门,虽然那些世外仙宗的隐世山门中,讲究简朴自然,可这在俗世中的所谓仙观,却在官方的打造下,弄得和皇宫别院差不多。
  总之就是一个气派,但朱凌午看到这个却只感觉自己的钱袋子一阵子发紧。
  “乖乖,也难怪真武门是见钱眼开了,我怎么感觉这不像是仙观,倒像是吞钱的黑洞啊!”
  朱凌午在心头暗叹了一下,继而便也只能迈步走进了这个真武仙观。
  别看这个仙观看上去很气派,可里面倒也没什么人影,朱凌午迈步进了仙观大门,继而又走过了仙观的外院,居然没碰到一个人影。
  其实进了这个真武仙观,朱凌午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天地灵气,看起来这个仙观倒也有聚灵法阵之类的禁制,可以将四周的灵气汇聚过来。
  从那伊阳城中灵气稀薄所在的城区,来到了这个仙观中,朱凌午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清新了许多。
  这样一直走到了仙观大殿所在的中院,朱凌午才见到了两个八、九岁的小童,正在中院的广场上打扫着落叶什么的。
  这两个小童倒也不是凡人,身上灵力微放,倒也算是炼气的真武门弟子。
  见朱凌午过来了,一个童子抬头看了眼朱凌午,“喂喂,走路小心些,别把地给弄脏了!往边上的廊轩走!”
  “嗯,请问,这仙观中何处可以寻到仙师,帮忙鉴证一下身份!”
  朱凌午倒也没有小看这样的童子,别看他们年轻,可他们也算是真武门的内门弟子了。
  这个童子抬头看了眼朱凌午,口中不自禁的嘟囔,“肥羊又上门了,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好像没钱啊!”
  “哦,好,往那边去吧!我师父在那边厢房里歇息呢!”
  这个童子随后面色倒是和缓了一些,指向了中院一处厢房对朱凌午说着。
  朱凌午自然听到了他的话语,心头又苦笑了一下,继而便沿着中院两旁的廊道,往那处厢房走了过去。
  果然在一处厢房的门户上见到了因事处三字,厢房的大门打开着,内中的木榻上一个道人打扮的修士,正在那边盘膝修liàn
  着。
  “打扰了!这位前辈!”
  朱凌午虽然不知dào
  内中这个修士是什么修为,但看过去倒像是筑基后的修士。
  “嗯哼,何人来此,又为何事啊?”
  内中的那个修士原本就不算是在忘我的修liàn
  中,此时自然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门外的朱凌午,双眼中倒是精光闪闪的。
  “嗯,晚辈来自崇安赤隆府朱氏,只是如今晚辈和族人失散,在入城之时有书吏指点,说到此真武仙观可以帮着晚辈验明身份,发给晚辈一个官牒!日后,晚辈便也能在大晋境内自由通行了!”
  朱凌午依旧客气的对那厢房内的修士说着。
  “哦,原来如此!贫道就是此真武仙观的驻观主持,你可以称吾为青虹道人!既然如此,你可准bèi
  好了供奉!”
  那厢房中的修士自报了道号是青虹,果然是一个筑基后的修士。
  “呃,这个,晚辈和族人失散,身上也没带多少钱财,就是不知dào
  ,需yào
  多少供奉呢?”
  朱凌午做出了一副为难的神色,对那厢房内的修士说着。
  “嗯哼,仙缘不可轻得,汝虽也算是身有灵脉,但终究还是凡胎,汝即说自己乃是崇安赤隆府朱氏子弟,身上总是有些家族所赐的吧!”
  那青虹道人抬眼看了看朱凌午,神识随即在朱凌午身上扫了一下。
  而朱凌午既然来了这里,倒也没有对自身做什么敛气术的掩饰,直接将炼气四层巅峰的修为展露了出来,可这种修为在筑基期的修士眼中,倒也不算什么。
  那青虹道人的神识就像是扫描一样的扫过了朱凌午的身躯,很快在朱凌午身上发xiàn
  了那和五彩海珠母珠组成一个挂件的玄武黄光珏,眉头不免微动了一下。
  “嗯,这样,晚辈身上倾其所有,大概有黄金五十两,不知可否当得供奉之金?”
  朱凌午对他这种霸道的查探,也只能心头暗暗咒骂,真是TMD以势压人啊,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筑基期的修士呢。
  “哼,仙缘又岂是这些俗物可以换得,再说,要验证汝的出身来历,也需yào
  用汝一滴精血,再加上一件贴身之物才行,嗯,吾观汝身上似乎有一件贴身的佩饰,吾看也算是有些年份,要不汝就用这个佩饰作为供奉吧!”
  那青虹道人说的倒是很自然的样子,但他内心不免暗暗惊叹,这个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历啊,那东西似乎像是内蕴灵力的法宝啊。
  难道是这小子的尊长,为了保护他的安全,特别赐给他护身的,最好就是这个小子不知dào
  这是法宝,直接能弄到手,那可是意wài
  之得啊。
  嗯,或许他还真不知dào
  ,居然将这个玉佩法宝和一颗珍珠放在了一起,可笑,可笑。
  那五彩海珠的母珠虽然也是高于普通法宝的异宝,但内中灵力内敛,反而不容易被人看出是法宝之类的,只以为是一种带着灵气的特殊珍珠而已。
  朱凌午闻言也是一愣,心说身上的佩饰,我身上放在外面的,也就是那玄武黄光珏和五彩海珠的母珠了。
  现在可好,这个道人直接开口想要这个,看来他已经看破了这两件佩饰不是普通的东西了。
  “嗯,贴身的佩饰麽?哦,是这块玉佩吧!可以,可以!”
  朱凌午却故yì
  装傻,随后倒是从腰际摘下了一枚玉佩,这倒也是当初他身为朱氏子弟时候,佩戴在身上的佩饰。
  那青虹道人见朱凌午居然摸出了这么一枚玉佩,不免面色一冷,“哼,吾说的是汝脖上所挂的贴身饰物,这等没有灵气的凡物,又有何用处!”
  这个青虹道人算是直接拉下了脸面,对着朱凌午脖际一指,对于朱凌午取出来的玉佩,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哈哈哈,我以为真武门的前辈修士,在如何也是有底线的,不会失了仙门的体统,前辈,你真欺负晚辈不懂事麽?难道就是请真武仙观为晚辈验明一下身份,就需yào
  付出一个法宝吗?”
  朱凌午看着他的嘴脸不免大笑了起来,这个家伙实在欺人太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他,那他宁可转身离去,至于官牒什么的,另外再去寻其他仙观办理就是。
  那青虹道人听闻朱凌午话语,面色不免微凝,自己的心思直接被人看破了,而且以他这样的身份,居然骗小辈的法宝,这要是被仙门修士知dào
  了,他还真不知dào
  该如何说出去。
  “嗯,原来你也识得此宝啊!嗯哼,你这小辈也休要如此激动,原本以为法宝蒙尘,自然要代汝保存!好吧,好吧,既然你知dào
  此宝,那吾也就不多说了,不过,既然你没有其他供奉之物,那吾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个青虹道人看上去脸皮还真厚实,被这样揭破了意图,却又像是若无其事般的说着,更有一种故yì
  刁难的意思。
  “前辈,我可听闻,此前旁人过来,只需yào
  些许黄金即可,哼,若不是没有官牒在大晋行走不便,而晚辈也是要去大晋纯阳宗寻师问道,原本倒也不需yào
  来真武仙观求这种官牒,难道真武门真的是如此对待,仙门后辈麽?”
  朱凌午见局面变成了这样,心头自然也盘算了几个念头,到最后心头一动,却不免搬出了纯阳宗的名头。
  那边青虹道人闻言,也确实愣了愣,目光又在朱凌午的身上一扫,“咦,你这小辈修liàn
  的好像确是纯阳宗的功法啊!怎么,你还和纯阳宗有什么牵扯不成?”
  “哦,晚辈在崇安国的时候,有幸遇到了晚辈的一位记名师傅,他本是追寻一个私通魔门的奸邪而来,却不想中了那奸邪的奸计,身负重伤,之后,倒是晚辈有缘和他相遇,总算是在师傅故去前,得师傅传下了纯阳宗的道统!原本,若是没有这次的魔劫,大后年的正月,晚辈自然会去参加纯阳宗的山门招徒大会!可如今,晚辈也只能自行前去了!”
  朱凌午继而便又开始瞎编了起来,反正这套五气归元心诀,原本就是蒙药师从一个纯阳宗内门弟子手中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