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干什么?!”文浣浣挣扎着,却逃不出他的臂弯,他紧绷的肌肉硬实地压住她,文浣浣只觉心慌。
文启雄终于站起来,但是却被一旁的官圣奚拦住,他的模样毕恭毕敬,但是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文先生留步。”
最终,文启雄还是低叹一声,没有再追过去。
为什么不说呢?其实郑凛叙早在半个多月前得到消息就开始部署营救计划,甚至动用了郑家私下的一批武装队,那支武装队据说是由郑氏五少亲自培训,以特种兵训liàn
的方式培养出来的一批尖兵,只是如今时机未成熟,他才迟迟不动。
果然,关心则乱。
一路上风驰电掣,文浣浣被他一只手压在副驾驶座上,逃脱不得。
他紧绷的下颔线,犀利的眉眼,文浣浣从未见过他那么生气,隐隐心底有着慌张。
把车驶进郑宅大院,几乎要把车头开进大厅,他直接拉过她从驾驶位那边下车,不顾管家慌张的叫唤,冷声道:“出去。”
管家与下人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沉默地退了下去。
文浣浣甩开他的手,手腕一路上竟是被他生生勒出几条红印,刺眼非常。
他的粗鲁,毫无怜惜,是对她最有效的毒药,欲要她生不欲死。
紧咬着牙关走上楼,她开始动手收拾几件必要的衣物,当她的手触及自己抽屉里的护照和特警证后,一双大手擒住她的肩,文浣浣敛眸,忽然一个闪避,有力的长腿袭向他的胸口。
“求你,别逼我。”文浣浣带着哭腔的喊声,震响他的胸口,被她踢中的手臂隐隐作疼,却不及看见她手腕红肿而引发的三分之一。
欺身而上,郑凛叙上前制住她,可是文浣浣却一改之前的套路,一招招实用毫不发俏的动作连连攻击,郑凛叙冷笑一声,在她一个回旋踢上来的一刻不躲反进,擒住她纤细的脚裸,运用巧力,把她压制在大床上。
“这招是我教你的,不记得了吗?”郑凛叙一手撑在她的脑侧,一手还握住她的脚,慢慢用力,让她的脚弯曲抵在自己的胸前,身体覆上,尚未放松的身体紧绷到近乎痛苦的地步,他抚着她的手腕,上面是自己粗暴的证明,看得他双眼一酸,几乎要冷不下脸去,“你第一次,为了一个男人向我动手……我该怎样惩罚你?嗯?”
“你这是要逼我?”文浣浣抿唇,冷声道。
冷泪挂在脸上,十分刺眼,但是说出来的话更是刺心。
“逼你?”他低笑,擒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勃发按去,“我怎么舍得?我怎么舍得呢?我会疼你……用你喜欢的,好好疼……”
她流出更多的泪,空出来的一只手攥住他的前襟,紧到连拳头都颤抖,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的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是拉链……“求求你,凛叙……让我去……别逼我……”
“我让你去……如果你还站得起来的话。”
眸色一冷,他撕裂她的衣裳,布料硬生生地撕碎,牵扯到她的身体也是一阵的疼痛,下一秒却被猛烈地覆住,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因为厮磨而变得凌乱不堪,为他添上了几分狂野。
他按住她的手覆在自己身下,收紧,包裹着她的手掌套住狠狠地动,舌头却在她脖颈一下爱抚,轻捻慢挑,被他调教的身体不一会儿便有了湿意,她哽咽,被他深吻住,把一切的恳求都吞进他的唇中。
他的背脊随着他手部的动作愈加紧绷,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最后在她缓缓低吟中抖着释fàng
出来。
放开她的手,她的手心因为强烈的摩擦而变得有些红,郑凛叙深深地看着她抖动的表情,手探进她的蕾丝小裤裤里,让她吃进自己的两根手指,越来越重地顶弄,手指曲起,甚至寻到她内里的一处硬硬的肉,开始冲击了起来。
她尖叫,带着哀拗的,这种强烈的甚于从前的快感太过于激烈,让她身体开始强烈地痉挛。
见她紧紧攥住床单隐忍自己再度出声,她倔强地忍耐让他更为狂躁,手指更血腥暴力地添了一根,伏在她身上拨开她汗湿的发,吻着她的鬓角,声音却是隐忍住的柔声细语:“舒服吗?是不是不够?三根,还不够吧?”
他讨厌她为了别的男人而勇敢的眼神,更何况那个人是对她抱着怎样的心思,他全都知dào。
他等她十四年,但是那个人却陪伴她度过最好最美的时光,在她心中永世芬芳,是他想要而不得的拥有。
她咬着手背颤出来,他扶好她的身子,她侧躺着,眼睛紧闭着,似乎感觉不到他强悍的进入。
直到他重重地顶入,她才哽咽着哭了出来。
他僵住,就在文浣浣以为他会退出来那刻,他似乎咬牙似的撞了进来,一下又一下,深而沉重,频率快得渗人。她在他的操弄中起起伏伏,一口气分成好几口来呼吸,一张脸憋得通红,偏偏又是在哭,于是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文浣浣甚至有一刻觉得自己会被他弄死。
他没有□她,但是却用了一种更为激进的方式,毫无节制的□,他是要逼她妥协。
她很怕,觉得恐惧,这种太过于强烈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而最可悲的是,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死了几万次,可他却依然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是掌握在他手中。
原来,这就是郑凛叙。
似乎是被他宠惯了,让她忘记,如今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那个可以一手在C市翻云覆雨的男人,放眼C市无人敢惹。
而如今,他是主宰她命运起伏的神。
她的指甲陷进他的肌肉,眯眼看到的是他紧抿着唇蛮横的表情,丝毫没有之前一丝的怜惜和疼宠。
文浣浣不自禁地流下泪来,越来越多。
见她睁开眼望着自己,郑凛叙勾起嘴角,点了点她的唇,把手指上刚刚染上的液体依次抹上她的唇。文浣浣羞辱地闭上眼睛,不愿张嘴去尝那一阵阵暧昧的味道,她感觉到他伸舌慢慢舔过,一寸一寸似是膜拜着她的甜美,但是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每一次都似乎要把她送上极致。
“不睁开眼看我吗?”郑凛叙的眼神有些冷,但里面翻滚着更多的思绪,见她闭着眼睛不看自己,他微微起身,起伏顶弄之间似乎要逼得她睁眼看他。
“看你怎样逼我屈服吗?”她嘴角想勾却勾不起,身体的欢愉让她喘气不顺,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热汗流出,似乎带着盐一般腌渍自己的心。
他不语。
动作依旧强硬。
可是却有一丝变化,但已经被做地临近昏厥的她并没有察觉。
晕睡过去的前一秒,文浣浣若有若无地听到他压抑的呢喃,还有他温润的指腹擦拭自己汗液的触觉。
“明天的订婚宴,我等你……”
“浣浣,我让你做决定,留下还是离开,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拦……”
他一直霸占了她一晚。
黎明时分,他离开,她半梦半醒,却还是没有睁开眼。
等到真zhèng
醒来,是九点。
文浣浣一手想要撑起身子,却重重地摔回床上去。
骨骼在哀嚎,一夜承欢,她的身体类似在悲鸣。
没有起身,她雪白的身子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是他落下的,只如今却让她疼的颤抖。
捂着嘴,她无声地哭出来。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
前面是不知生死的师兄,后面是一个他。
要她如何抉择?让她罔顾那个从小疼爱她的男人的生死吗?她做不到……
抬起头,凌乱的发微微遮挡视线,她很久才看清了床头柜上摆放着两样东西。
艰难地坐起身,她睁着眼睛看着桌面上静静摆放着的证件和……一个海蓝色的绒盒。
海蓝色,喻为最深沉的爱。
即便不打开,文浣浣也知dào
里面装得是什么。
但是最终,她却是艰难地开始为自己穿衣,当丝薄的布料触碰到自己已经红肿不堪的□,她颤了颤,仅仅只是触碰而已,就已经带来一股钻心的疼。抿着唇,她迅速起来。
房间的麝香味很重,她已经不晓得那是他的味道还是她的,亦或者是他们两个人的。
只想尽快地离开,这个会让自己犹豫的温暖的桎梏……
她的手指,留恋地摸了摸绒盒,感觉到那细腻的触觉,眼底闪过一丝痛意,却在下一秒手腕一转,毫不犹豫地拿走了证件,开门离开。
郑凛叙,如果这就是结束……她不信。
今天的C市很热闹。
各大娱乐报和商业经济报都刊登了郑凛叙订婚的消息。
整个C市,大大小小商场企业,似乎是要昭告世人这场配以全世界人祝福的婚姻。
订婚仪式在一个月前交由萧桓和詹遇宸置办,秘密而紧张地张罗了一个月,终于迎来了今天。
傍晚,开始有各大商政企业的龙头陆续而来。
但是詹遇宸却感到冷汗连连,明明空调开得很足,但是他的背就一点一点地渗出汗来。
郑凛叙孤傲地站在角落里。
平常会习惯性噙着的笑意,如今变成一抹犀利凉薄的弧度,他站在阴影处,目光深沉的看着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了可能晚了点原谅我~~
OTZ应summer童鞋的百字长评奴家决定加更一章了,你们满yì
了吧,嘤嘤
说吧,想要什么时候更~
OTZ~修章节了不给行船~要小心谨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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