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要是让下面楼层的人看到自家喜怒不动于色的GOSS也有这样温柔诱哄女人的一面,估计整座郑氏的人都会集体抽风加下巴脱臼。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耍我?!我就不吃!”文浣浣忍无可忍,腿被钳制住,她便抬手欲要格开他的手,谁知dào
这个男人竟然反手一拿,她的右手就被他抓在左手上,她的身体更加紧贴他轻薄的白衬衣,柔软也蹭到他健壮的胸肌。
“唔……”郑凛叙为这美妙的姿势喟叹了一声,“你轻薄我?”
“我没有!”文浣浣真想不到一个男人怎么会厚脸皮到这个地步。
“好吧,既然你不吃……”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喂你。”
电光火石间,郑凛叙一口咬住蛋糕,趁着她不能退开,头俯下去,一口衔住她柔嫩的唇。
文浣浣只感觉他用舌头顶开自己的两片唇,不一会儿,有力灵巧的舌头带着酸甜的蛋糕进入口腔,草莓的芬香溢满两人的嘴,香喷喷地,莫名的,有些醉意。
文浣浣已经惊呆了,毫无自知地任由男人在自己唇舌间攻城略池,他狂放而恣意地绞缠,然后带着逗弄般用舌头轻顶她的上颚,带来一股麻,随即拖着她的舌头像吃糖一般吮起来。
“唔唔……”文浣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无意识地回应了,碰到郑凛叙眼底深深的笑意,她眼一凛,伸手抄起放在桌边的半盘蛋糕,一股脑儿地把它盖在郑凛叙的身上。
这下子可是真乱了,文浣浣原以为郑凛叙应该会松手了,可是他非但没有,而且还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她搂在怀中,彼此的挤压使蛋糕变形,再沾到两人的衣服上,奇妙的感觉使得郑凛叙喉头一动,终于喘息着放开她。
再看文浣浣,一身醉人的红晕,唇上已经被他□□地肿起,一看就知dào
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下腹一紧,郑凛叙把头贴近她的额,细碎的发微微挡住眼睛,他的眼神灼灼,似乎可以把她烧穿。
“你……流氓……”文浣浣气息不稳,连骂人的话都没有丝毫威慑力,媚眼如带着棉丝,柔柔落在看的人的心底。
胸前的粘稠物让文浣浣觉得羞耻,她竟然被一个男人吻得险些失去了理智,都怪这个男人太有魅力。
“不是早就亲过了吗?”郑凛叙低笑。
“你果然是那天下午欺负我的那人!”文浣浣怒了,被提醒了一段难堪的过去,顿时炸毛。
“我哪有欺负你啊?”郑凛叙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手一抚,手指勾起胸前一点奶油,诱惑地伸出舌头舔过,眼神却炽热地看着她,似乎在舔的不是蛋糕而是她,“我是在……疼你。”
这个男人!
文浣浣顿觉口干舌燥。
太不正常了,照常理说她打小在一堆男人中长大,长大后更是在全警局最多帅哥的特警队混得风生水起,见过的美男子虽说不上天下第一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为什么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没了理智。
“别这样控诉地看着我,就算你装的很不乐意,但我还是很享shòu
的。”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唇,调侃意味浓烈。
文浣浣忽然眸光一闪,一扬手把剩下的蛋糕全都盖在了郑凛叙的肩膀上,趁着他一个轻巧的躲闪,化手为刃,一把劈向他的小腹。
郑凛叙暗暗吃下这一记,本能躲开的拙劣招数到最后也只能闷闷地吞下,要不是见她真的被惹急了,他是万不会这样轻易让她逃脱。
“郑凛叙!就算你用美男计也还是不会成功的!我可不是周幽王!”文浣浣高傲地抬起小脸,一个甩头离开。
郑凛叙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她离开后慢慢直起身子,仿佛刚才吃痛弓腰都是错觉,看了看身上狼狈的蛋糕痕迹,不知为何地心情大好:“但你是……褒姒啊。”
若她是褒姒,那他还真的就愿意为换她红颜一笑,相伴在侧而来一个烽火戏诸侯。
但可惜,这个褒姒似乎很容易炸毛。
所以,是徐而图之,还是趁胜追击?
郑凛叙那平常动都懒得动的头脑,此刻就为了这一个无聊的问题而运转起来。
特助官圣奚走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郑凛叙一脸自得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因为郑凛叙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对于脏东西还是敬而远之的,现在身上到处都是滑腻腻的蛋糕,竟然毫不在意。
但是想到刚才气呼呼出去的文浣浣,他暗自垂眸,不再多语。
“总裁,要准bèi
浴室吗?”官圣奚恢复成一副冷然的模样,一字一句问道。
郑凛叙这时已经恢复成原本慵懒的模样,只是嘴角那抹笑实在是有点刺眼,官圣奚见他含笑点头,才走进了内间为他拿出崭新的换洗的衣服。
气死她了!
文浣浣一身脏兮兮地回到蛋糕店门口,才悲催的发xiàn
,自己虽然被吃了无尽的豆腐,但是最重yào
的蛋糕钱还是没有收回来。
在心底把郑凛叙骂了一千一万遍,文浣浣才一脸颓丧地走进去,殊不知一进入就见到店主笑得贼兮兮地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心寒。
“店长……我……”文浣浣有些怯怯地道。
“我知dào
了,你干的很好。”店主大人豪气地拍了拍文浣浣的肩膀,笑眯眯地道。
“啊?”
“钱我收到了,听说对方大老板称赞你服wù
态度很好,所以还很大方地给了这个数字!”店主大人很夸张地用手指比了一个数字,文浣浣见后忙倒吸一口气。
这数目,够她去高级料理店吃一星期的贵价甜点了!
想起刚才的亲吻,那个男人残留在嘴唇上的温度,和他微微沾着蛋糕渍的嘴唇噙着的那抹笑意,文浣浣就觉得脸上有些热。
那个男人到底是想干什么?文浣浣不傻,她清楚一个男人用这种眼神看着一个女人的意思,但是又不敢置信,那个男人可是掌握着C市整个经济命脉生杀大权的人,她不仅一次在警局和队友的口中听说过他的名字,只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就是当初给自己的童年埋下一段不堪记忆的人。
那是文浣浣生平头一次,败在一个人的手中。
第一次,所以很难忘,因为在那之前,文浣浣从未输过。
就是连大师兄,也不舍得动她,比武切磋的时候也总是能恰到好处地让着自己。
店主大人唧唧歪歪说了一通,见到文浣浣怔愣住的模样,不禁自己脑补了许多情节,顿时笑得十分意味深长:“浣浣,话说你身上的蛋糕,嗯?”嗷!蛋糕浴神马的有爱啊有木有!
文浣浣一看店长就知dào
她想歪了,又解释不得,只好苦笑,回更衣室去换衣服了。
她不能想太多。
生长在一个正气而凛然的武道家庭,文浣浣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灰姑娘的故事发生,最起码,她不信。
她知dào
郑凛叙是那个王子,但是她并没有水晶鞋。
虽然如此,但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见到郑凛叙,当然是他以买蛋糕的名义要求她送过去的。
那天之后他似乎安分了许多,总是在她一脸戒备下安然地微笑,然后坦然地坐下来吃他的蛋糕。
如果文浣浣知dào
郑凛叙天生不喜欢吃甜食,那么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郑凛叙从一上初中开始,就没有碰过太过于甜腻的东西。
两个月后的一天,文浣浣觉得十分郁闷。
因为今天没有外卖电话。
以往下午三点准时会响起来的电话,一直到现在五点多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店主有些好奇地看着一如既往认真工作的文浣浣,问道:“你们吵架了?”
虽然文浣浣多次试图澄清,但是两个多月的外卖电话让店主大人认定了他们之间是情侣吵架,男方用这种方式哄女友的狗血情节,文浣浣多次解释未果,也只能由得她去了。
“没有。”文浣浣眼也不抬地打着包装,边回答道。
店主不置可否:“那怎么今天没电话?”
“不知dào
,没兴趣。”
“啧!”店主大人一副“信你我就是狗”的表情,伸出手指一戳文浣浣的眉心,毫不客气地拆穿,“但是你的样子分明写着‘今天没电话,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几个大字!”
文浣浣轻微地蹙眉。
她心底是不以为然的,他们本来就就没有什么关系,按照她所想的,他果然是因为一时兴起,两个多月了,也是时候腻了,更何况这两个多月里他们不是拌嘴就是沉默以对,要不就是她看着他吃蛋糕,要不就是他喊两份然后两个人一起坐着吃,除此之外,她的拒绝表现地很明显。
但是心底那些微的闷痛,让她觉得不妙。
说到底,文浣浣是一个很执着的人,认定的事情就会一直坚持到底,包括爱情。
不敢碰的东西,她不会去碰。
那些东西里,就包括一个郑凛叙。
“这样很好。”文浣浣微笑着送走一个客人,呢喃出声,不知是要告sù
店长大人,还是要告sù
自己。
在那之后一个星期了,文浣浣还是没有见到郑凛叙,每天文浣浣在蛋糕店和警局中游走,最近太平地可怜,让文浣浣心里头的某种感觉被无限放大,让她不得不面对。
他好像失踪了一般,每天下午三点,文浣浣不自觉地看着座机,然后在它良久没有动静之后再默默地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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