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初次受虐

  洛月看到了楚离歌的眼神,有一种可以杀死人的欲望,站在她眼前的男人,分明就是一个魔头,还是一个嗜血的魔头。洛月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怕意,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看向了这个男人。娇小的身子,努力的向后撤着。
  “求求你,放过我好吗?我真的不是四王爷的人。”洛月知dào
  楚离歌在担心些什么,所以,她明摆着向楚离歌示好。
  相传,太子楚离歌有着异于常人的爱好,那就是嗜血成性,但凡是和他上过床的女人,如果被他发xiàn
  不是一个处女的话,那么,就不会有命存zài
  的,但是,若是处女的话,他就会收入府中作妾,他的这一个爱好,让天下人尽为不解,但是,他去乐此不彼。
  “现在知dào
  害pà
  了,不过晚了,爷的兴趣来了,就想要你。”他狠狠的端起了洛月的小脸,仔细的看了一个遍儿,然后,狠命的给了洛月一个巴掌。“欺骗爷,就等于自找死路,若不是看在皇弟的面子上,你还有命在吗?”
  楚离歌的眼里,泛出了一阵的恨意,若不是楚离笑对他说,这个女人是国色天香,沉鱼落燕,他还真不想去看一眼,青楼里的女人,又有哪一个是清白的呢?
  “他的面子,有那么重yào
  吗?他骗了我,也骗了你。”洛月再也不害pà
  了,不过就是一条残命吗?给谁都是一样的,纵然是她死了,也不会惹得楚离笑的一滴眼泪的,况且,楚离笑的眼泪,她还真不稀罕。
  “你妄想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你怕是还不够分量。”楚离歌再一个重重的巴掌,扔到了洛月的脸上,小脸之上,五指之迹俱清,洛月在一瞬间,竟然看到了一种叫作星星的东西。她的头,因为楚离歌的一巴掌,重重的磕在了床沿上。
  昏迷也许是最好的解脱办法,最起码,她现在是这么认为的,昏迷中的时候,她好像看到几朵花儿,凌落的撒在了一片草地之上,很美,可是,突然间天空下起了一阵的暴雨,冰冷的浇在她如水的肌肤上,冷,好冷。
  她清醒了过来,楚离歌正提着一桶冷水,浇在她的头上,怪不得她会觉得冷,原来,真的有水,她紧紧的抓着那一抹床单,如同是河流里的一根稻草,想要救命,却无能为力。
  “醒了?”楚离歌就是一个魔头,一个让人看了就害pà
  的魔头。“没有把爷侍候舒服,你也想死,没有那么容易。”楚离歌再一次的拖近了洛月的身子,洛月脸上的血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你杀了我吧。我想解脱了……”所有的挣扎,在此时看来,不过是一种无力的反抗,如此的苍白,还有什么意义呢?
  楚离笑一阵的冷笑。他的笑里射出了一阵的寒意,让洛月真的想到了死,可是,她却不能,洛府那一夜的火光,好像就在她的眼前,她的梦想,也在支持着她,但是,她好像真的扛不过去了,今晚,如此的难熬。
  “想死,你以为,爷会让你死吗?”楚离歌再一次拉近了洛月,吻上了她的唇,霸道之极。让洛月无力呼吸。洛月一个反手,打在了楚离歌的俊脸之上。
  楚离歌惊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了正常。
  “有本事,爷就喜欢像你这样辣的女人,只不过,有点儿可惜了,要是一个处女的话,爷会好好的对你的,可是,你却没有这命。”手上的力道,紧紧的扣着洛月的下巴,疼的洛月无法呼吸。
  “你不敢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无法向楚离笑交待,如果杀了我,你就正式的宣bù
  与楚离笑为敌了。”洛月如此的猜想,也直接的说了出来,她不能死,所以,她要尽一切的可能保命。
  “聪明之极。爷喜欢。”楚离歌松了他的手,洛月这才得以呼吸,她大口的呼吸着这屋里本来就不怎么清新的空气。
  “咳……”一阵重咳,洛月的嘴里,又吐出了一阵的腥红,这一次,就吐在了楚离歌的脚边。
  楚离歌看了一眼,不禁的有些异样的心痛充斥了他的内心。也许,自己下手是有点儿重了。
  “不要以为,爷会放过你,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太子府,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里也不许去,不许出府门一步。否则的话,爷不保证你会不会还有命在。”楚离歌披起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衣服,盯着洛月看了一眼。“木铃儿,给她找个大夫看一下,今晚,爷在你的房内安歇。”他冲着房门口叫了一下,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子进入了房门,看了一眼被楚离歌虐待的快要死去的洛月,她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是,爷,妾身一定会处理好的。”她轻轻的说着,生怕说到了哪一句不合楚离歌心意的话,也有如同洛月一样的下场。
  “爷喜欢听话的女人。”楚离歌环起了木铃儿的肩膀,时不时的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眼神里,还充填着几乎的欲望。“还有,爷喜欢自称妾身的女人。木铃儿,明天找个师父,教她一下太子府里的规矩。”楚离歌再下了一个命令。
  “是,妾身遵命。”木铃儿微微的一福身。楚离歌盯了一眼洛月,这才出了这间屋子,在他出去了之后,洛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木铃儿看了一眼洛月,心中有些许的不忍,她拾起了洛月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了一件在洛月的身上。
  “爷喜欢乖巧的女人,你如此的聪明,一定会做得来的。”木铃儿的眼睛,落在了洛月喷在床单上的那一片血迹之上。
  洛月的呼吸,再也没有了平稳,看着室内凌乱的一片,召示了她刚才所受的屈辱,人生之路,都是不平的,怎么她的路会这么的不平,崎岖得她无从下脚。
  红色纱幔,合欢之酒,在此时,就是对洛月的一个讽刺,那流着眼泪的红烛,也渐渐的暗了下去,洛月坠入了无边的深渊之中,抵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