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可救一命

  “疼,疼,疼死了!”
  阿严痛哭流涕着,阿严不肯相信这是真的,扑倒在蓝翎儿的床边,说什么也不能接受蓝翎儿已经死了消息,阿严激动的心情,无法控zhì
  ,紧紧的抓着蓝翎儿的手,已经忘了轻重,难舍着,也不知dào
  用了多大的力qì
  反正蓝翎儿已经死了,也不知dào
  疼了,
  在这一刻,意wài
  的事发生了,顿时吓了阿严一跳,更使阿严悲剧喜剧。
  “快松手,快松手,真的很疼,……!”
  蓝翎儿蹙着眉头,十分的痛苦,有气无力的责备着,声音特别的小,更像是在肚子里说一样,即便如此,阿严也听到了,阿严顿时破涕为喜起来:“你吓死我了,你吓死我了,翎儿姑娘,你怎么能这样呢?”
  “……”。
  蓝翎儿实在没力qì
  说话了,
  “你不知dào
  你这样会吓死人的吗?”
  阿严又是抱怨着说道:
  蓝翎儿对阿严的抱怨十分讨厌,也忍不住说道:“别抱怨了,让我休息一会儿,休息一会儿,我真的太虚弱了,……”。
  蓝翎儿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声音特别的细,
  说到最后的时候,只能看到嘴唇在动,
  阿严放开了蓝翎儿的手,轻轻的站起身,回过头,看到了薛神医,顿时想起什么一样,对薛神医使个眼色,薛神医立kè
  会意,阿严离开了床边。薛神医就坐,再为蓝翎儿诊脉,眼神中顿时露出了惊诧的神色,薛神医注意到了,蓝翎儿有体温,
  “为什么没有脉搏呢?”
  薛神医喃喃自语,阿严明白了,
  “神医,出来下,……!”
  “哦。是!”
  薛神医奇怪着。他的身后突然有人对他小声说话,当回过头时,是小乔,
  “姑娘。有什么吩咐吗?”
  “严统领让你出去说话。……”。
  “长随?”
  薛神医抬起头后。发xiàn
  阿严已经不在房中了,于是,薛神医答yīng
  一声。走出房门,发xiàn
  阿严倒背着双手,昂然挺立,不亢不卑的立在大院之中。
  “长随,不知有什么吩咐?”
  “薛神医,今天的事,……”。
  “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那翎儿姑娘没有脉搏,竟然还活着,……”。
  “薛神医,您老糊涂了,……”。
  “啊?”
  阿严昂然屹立,薛神医毕恭毕敬,三两句的对话,薛神医感到了意wài
  ,忍不住看向阿严,阿严继xù
  说道:“翎儿姑娘命悬一线,几乎香消玉殒,是薛神医妙手回春,才保住了性命,至于没有脉搏,只是一时的假死状态,……”。
  “可是,老朽什么也没做呀,……”。
  “这便是薛神医要做的事,……”。
  阿严打断了薛神医的话,薛神医的心中充满了蹊跷,
  薛神医忍不住抬眼又看看阿严,阿严一脸的沉默与严肃,给人好大的压力,
  薛神医不敢揣测了,低下了头,
  “是!”
  “那,翎儿姑娘的伤薛神医要如何说呀?”
  “翎儿姑娘身受重伤,是老朽力挽狂澜,救于一线之间,如今只待康复,身体已无大碍,……”。
  “好,不管是谁问起,都这样回答!”
  “是!”
  阿严在欺负人,在欺负薛神医,不过,欺负就欺负吧,谁让他的朋友蓝翎儿与众不同呢,若阿严不给薛神医用点压力,这老头儿刨根问底,到处‘胡说’,说翎儿姑娘没有脉搏还活着,这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妖孽,……。
  蓝翎儿踏实的休息着,只有充足的睡眠才能让她恢复体力,其他的,谁也帮不了忙,到了晚上,有一队马车停在九山县城的府衙门口,他们是陈掌柜的家眷,昨夜刺客来袭,陈柳氏对阿严怀恨在心,以为是阿严故弄玄虚,当蓝翎儿和恶人打斗,险些死亡,陈柳氏才真真的意识到了自家的危险。
  妖孽的事,先抛到一边,
  陈柳氏不知dào
  阿严把昨晚的女子弄哪儿了,
  杀手的事,乃当务之急,陈柳氏真的想知dào
  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要置他们陈家于死地,
  “相爷,长随,请恕民妇前几日的无礼!”
  陈柳氏一家被阿严的手下带到了官府县衙,只有这里,才是安全的,
  陈柳氏没有拒绝,早早的安葬了亡夫,便来这里躲避,但是,有一件事陈柳氏必须要问清楚,要不然她心中忐忑不安。
  “相爷!”
  在客厅,廉相接见了陈柳氏。
  按廉相的心思,对这妇人只有厌恶,没有将她千刀万剐已经是万幸,
  至于接见她,也是看在杜一恒的案子上,
  陈柳氏跪倒在廉相的面前,廉相一脸的漠视,阿严轻轻的呼唤一声,对廉相来个提示,意思是以大局为重,
  “陈柳氏不必多礼,请起吧!”
  “谢相爷!”
  陈柳氏言谢了,却没有起身,廉相则是一脸的不自在,说道:“你要是求我惩办杜一恒,那就免谈,因为证据不足,到底是不是杜家一恒杀了你的丈夫还有待侦查,本座只有一句话,陈柳氏,不要让恶人利用了,……”。
  “不……”。
  陈柳氏不起,廉相便认为是陈柳氏想恳求惩办杜一恒,
  廉相想错了,陈柳氏说道:“民妇是想求大人告知,是谁要杀我们,家夫在世时,积德行善,从不惹是生非,究竟是得罪了谁,竟然要我们陈家灭门,求相爷做主,一定要查出真相,还陈家一个公道。还我家老爷一个公道!”
  陈柳氏义愤填膺,说罢,更是叩首不起,
  “陈夫人,靳严有一事想问,这对我们很重yào
  ,对你们陈家也很重yào
  ,……”。
  “只要民妇知dào
  ,一定告sù
  长随!”
  陈柳氏抬起头,看向阿严。
  “从瘟疫开始。九山城遭封城,少主寻来青蛇花,直到陈掌柜诬告少主,……”。
  “有凭有据。长随怎么知dào
  是诬告?”
  阿严的话。让陈柳氏不自在了。陈掌柜忠厚老实,哪个不知?陈掌柜生前更是一言九鼎,从不说假话。陈柳氏非常相信自己的丈夫,
  “好吧,算是靳严失言,靳严想问,在这一段时间里,陈掌柜有什么异常?”
  阿严发问,陈柳氏果真细细的回想了,
  陈柳氏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有吗?”
  阿严再向陈柳氏问道:
  “要说有,还真有,……”。
  “是什么?”
  “老爷在世时,特别是告发杜一恒后,精神总是有些恍惚,说他对不起杜家,对不起杜老爷,……”。
  “这是不是陈掌柜良心发xiàn?……”。
  “不!”
  陈掌柜生前总念道对不起杜家,对不起杜长卿,阿严的思想顿时触电一样感到意wài
  ,按说,一个执意揭发,澄清于世的信念爆fā
  后,应该是大快人心的,不应该是自责的,阿严在怀疑,幕后黑手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要挟到陈掌柜说假话的?
  陈柳氏断然打断了阿严的话,说道:“家夫自责,绝不是因为揭发杜一恒的缘故,是家夫觉得对不起杜老爷,杜老爷在世时,杜老爷对陈家恩厚如天,家夫嗟叹自责,也是有原因的,他是痛惜,……”。
  “好了,……”。
  就在此时,廉相打断一声,廉相说道:“这些无关紧要,捡重点的说,陈柳氏,陈掌柜在世时,对你可有嘱托?……”。
  “没有!”
  廉相和阿严都想在陈柳氏的嘴里寻求一些有价值的线索,陈柳氏在思考了一会儿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不免让廉相和阿严非常的失望,不是一般的失望,是极其的失望,失望到迷茫。
  “一,没有证据,二,没有线索,就连一点蜘丝马迹都没有,可真算是滴水不漏了!”
  廉相很气愤,阿严很失意,劳师动众保护一个给他们添堵的陈柳氏,最后连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得不到,确实让廉相觉得委屈了,在沉默了一会儿了,阿严突然像是灵光显现一样,眼前一亮,抬头看向了廉相,说道:“相爷,您看这样如何?”
  “什么?”
  阿严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
  昨夜一战,蓝翎儿身受重伤,叶琼玉轻微伤,只不过,叶琼玉比蓝翎儿多一道伤,那便是心伤,蓝翎儿阻止了他要杀死陈家老小的目的,接着,陈家老小被廉相接入了县衙官邸,那里有廉相的亲兵卫队,想要进那里杀人,堪比登天。
  十日之期,
  如今过了两日,既然杀不死陈家老小,
  那就不杀了,叶琼玉有了坐等的念头,坐等十天后,廉相拿不出让陈柳氏满yì
  的证据证明杜一恒是冤枉的,那么,到时候,众大掌柜再到官府敲鸣冤鼓,要个答复,看那廉相还能不能稳坐正堂?
  到那个时候,说不定,叶琼玉会亲自带领,
  等,等是如今要做的事,因为,叶琼玉相信,他杀陈掌柜做的滴水不漏,即便知dào
  陈掌柜的伤是人为的又如何?他就是要栽赃到阿严身上,谁让那天晚上,有蟊贼出现在广袤府呢?没有亲眼见到,没有抓到真凶,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用猜测是不能定案的,相信廉相也不会用猜测定案。
  “我跟你们说,我手上有重yào
  的消息要送給叶少!”
  “走开,走开,你这个坑蒙拐骗的穷道士,再不走,打你!”
  “一百两,一百两就可以救叶少一条性命!”
  “混蛋!”
  今天早上,贫小道出现在九山城东城的东府花园,在叶宅的门口,大声吆喝,吆五喝六的来卖消息,贫小道夸夸自诩,说他的消息可以救叶琼玉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