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强悍的幡婴魔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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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血幡形成血棺后,就开始红光大盛,里面也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二人都会瞬移,不会从魔阵中逃出吧?”邪飞忧虑地问道。
“哈哈!若是以前那四面血幡还真不好说,但是现在嘛,他们决然不可能用瞬移脱出魔阵。幡婴魔阵一成,里面的空间就会剧烈震荡,若是他们强行瞬移,恐怕就不知dào
瞬移到哪了,很有可能瞬移到空间乱流中。他们不会那么傻的。不过,我还是被他们加点料比较好。”乌桓解释完后,又将他的镇魂铃与魔灯祭出。
镇魂铃直接飞到血棺上空,乌桓挥手打出一道真元力进入其中,接着便是如水纹一般的波动传出,蜿蜒地透入到魔阵之中,魔阵里当即响起凄厉惨绝的呼号声。
微微一笑,乌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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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又将魔灯置于血棺下放,在法诀打入后,那魔灯绽放出一朵如豆般大小的火橘,随着乌桓的咒语声,火橘越涨越大,片刻间就已有一丈直径,威势极其骇人。
“修罗涅槃,血神重生。噬魂!”
“灼天魔焰,焚渊烈火。化体!”
乌桓急急念诵两句咒语,十指间猛然蹿出十道漆黑的真元力,瞬即就将整个血棺缠绕一圈。
熟悉的咒语,邪飞自然想起了那日自己在血棺中的狼狈情形。
若不是躲避到邪王牌中,那魔焰一定会将自己烧得连渣都不剩。
随着乌桓咒语的完毕,那悬在半空的镇魂铃音波振荡的频率骤然加剧,本是蜿蜒而出,却变成了直直垂落。
而稳稳里在血棺下放的魔灯,此时魔焰更盛,就连四周的空间也在轻微颤动着,其威力之强,可见一斑。
此时,魔阵中的二人却有苦难言。
魔阵他们倒是见识过不少,也亲手破过几个,但是如此威力强绝的魔阵,他们还是首次遇到。
血棺里空间一直剧烈振荡着,若是贸然瞬移出去,恐怕与找死无异。
而在这里面,那熊熊燃烧的魔焰,虽然他们现在还能挡住,但是自己的战甲已经开始熔化了,恐怕再过个一时半刻就要损毁了。
而那血壁上的血鞭却是一刻不停的抽打着他们,同时那凄厉的魔音也一直在攻击着他们的灵魂。
同时面对如此多的攻击,饶是二人修为强悍,也不禁心中发虚。
“老三,如此下去,我二人就要丧命于此了。”其中一人挥剑挡住一记血鞭后,呼道。
“那要怎么办啊?你看清刚才那人的修为了吗?”被唤作老三的人也是一脸焦急,问道。
“哎!还管那人修为干什么啊。眼下如此脱出此阵才最要紧。”那人继xù
说道。
“这阵法品级不低,我们的攻击很难将之强行破开。不如,拼一下,我们瞬移吧。”老三建议道。那魔音在阵法中渐渐嘹亮,凄厉的音波几乎使人头脑沉陷,如此下去,只是一个死字。
“不行!此处瞬移绝对有死无生!我看还是用那个吧……”说到此处,那人瞄了一眼老三。
老三听此,身体猛然一震,呼道:“婴遁?”
“哎!真倒霉!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个强人来了?这一次即便是逃出去了,我们恐怕也要少了千年的修为。师傅他老人家又该骂我们笨了。”这修士苦叹了一声。接着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块金光闪闪的灵符,看了老三一眼。
“真的要这样吗?万一载婴符破不开这阵法防御怎么办?”老三不确定地问道。
“放心吧!这载婴符乃是师祖他老人家炼制,其中蕴含了颇多的仙灵之力,破开这魔阵的防御应该问题不大。只是,你我二人都只有这么一块,这次用了,下次就没了。”说着,这修士脸上满是忿恨之色,竟将所有的怨气都归结到了邪飞等人身上。
老三还在犹豫,可那滔天的魔焰已经将他的战甲熔化,再耽搁下去,若是自己神识守护不住灵魂,恐怕自己连个元婴都不会剩下了。
“别犹豫了,你放心的话,为兄先走一步。”
那人冲老三喝了一声,接着朝载婴符中打入一道灵诀。
灵诀甫入载婴符,就见一道金光闪入那修士体内,接着那修士的肉身当即溃散,一个金光熠熠的元婴出现当场。
元婴手掐印诀,临空一指,周身的金光猛然大涨,接着便化成一道金光冲出了魔阵。
正在魔阵外施法的乌桓,以及闲聊的邪飞等人,忽见一道金光破开魔阵,直飞天际,须臾间便没有了一丝痕迹。
还未作出反应,又有一道金光闪出,随着第一道金光,飞遁不见。
那遁速奇快无比,邪飞等人无一人能看清是为何物,故而尽皆将目光看向乌桓。
乌桓眉头紧锁,这幡婴魔阵威力强绝不假,但是阵中的情况,他这个主阵之人也无法得知,所以对那两道金光的由来也不清楚。
没敢大意,乌桓又加大了真元输出,以增大魔阵的威力,如此半晌后,乌桓心中思道二人应该不死也没有战力了,就将魔阵撤了。
众人定睛一看,其中只有烧成黑水的战甲与灵剑,别无他物。
“难道刚才那两道金光是那二人?”邪飞奇道。
“应该是了。不过,应该也受损不小。若不然,他们就不会逃遁了,而是怒气冲冲地找我们几个算帐了。他们倒还有些本事,这都能逃出去。”乌桓先是臆测一句,接着又赞了一句。
“哇!乌桓大哥,你好厉害啊。”却是苏绮梦拍手称赞道。
皇甫城与苏绮梦脸上的表情差不多,皆是欣喜。
而南宫琛与冷若霜却没有多说什么,心中同时对乌桓的忽然出现很是惊疑。
不过,他二人虽然怀疑,但也不好去问,不用多想也知dào
,这肯定是邪飞几人的秘密,问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准确答案,还会惹人不高兴。
而邪飞则一直在关注着几人的表情,见几人神色正常,心中反倒更加难安。
他们越是不提,证明心中越是疑惑,以南宫琛的见识,不可能没看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