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药力渐浓思春荡
轻瞥了眼缱绻在地的美人,强烈无比的**仿佛快要焚化他的眼球,甚至连眸中倒映的这幅‘活**’也要一起燃烧殆尽!
眼前的茗慎,此刻正半﹡裸着粉腻酥融的香肌,像条妖娆的水蛇一般贴着地面来回扭摆,那一头长长的头发像流水一样泼洒在地面,衬得她无限娇媚的粉脸更加诱人,半阖着秋波涟涟的眼睛,粉嫩的舌尖轻舔着如花之柔的红唇,呼气灸热急促的娇喘,令人她仿佛化作了欲而生的妖精,生来便是向男人索爱求欢的狐媚。
这样一个充满了妖艳色彩的女人——惹人发狂的妖精!大概无论任何男人只消看上一眼,就会难以抑制的热血沸腾,然后迫不及待将她摁在身下狠狠抵死缠绵一番。
仿佛她就合该被人推置到淫靡的沼泽里蹂躏折磨似的,直至糜烂溶化成一把粘稠芳香的汁水。
这个认知令文轩眉心一凸,心中猛然产生一丝后怕,要不是今晚的他忽然感到空前的烦闷,打算去东厢听金颜娇唱昆曲儿,那么也不会巧合的撞见灵犀鬼鬼祟祟的进了东厢,更不会看见金颜娇随后又领着人朝西厢走去,若如此,也就要生生错过了这出阴险香艳的戏码。
他怎么也想不到,整日家只会撒娇撒痴的金颜娇,内心竟然潜伏着如此毒辣的心机,突然看穿了她的真面目,竟有点后悔宠爱了她这么多年。
虽然昔日的金家没少为他倾尽财力的结交关系,但她金家也仰仗了王府的势力,在京都这块想立足都难的地界上置办起了诺大的家业,在生意上更是无往不利,他们之间只存在一个互惠互利的关系,所以他并不觉得亏欠了金家。
但金家败落的时候,还是把他给牵连在内了,甚至把他连累的削爵罢权,闲赋在家,但这并不影响他对金颜娇的怜悯,不但没有因这事迁怒于她,反而还在她的肚子里留下他的种,这不正是在为她后半生做最好的打算吗?
让她不用举目无亲的独活于世,老来也有子嗣可依。可他万万没想到,他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金颜娇竟然还不知足,居然敢联合外人在他的后院放火,把主意动到她三媒六聘娶回来的女人身上,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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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布满细碎的嘤咛之声,文轩的奶娘醇嬷嬷面无表情的进来,将手里捧着的一尊紫金宝珠纹的熏炉放好点燃,里面烧的是文轩的最喜爱的桃花香。
尸体早已被侍卫拖了出去,血腥的地面也被丫鬟们清洗得干干净净,又铺上了一张并蒂莲开花样的织金羊毛地毯,四盏银质灯架上,碗口粗的红烛全被点燃,照得焕然一新的室内明亮温煦,丝毫不像刚刚放生过血腥事件的凶杀现场。
寝殿收拾好以后,众人识趣的尾随醇嬷嬷离去,只留下文轩和茗慎二人在室内,并且最后走出门的丫鬟,很有眼色的替他们合上了门!
这时,文轩才弯腰抱起了滚烫的娇躯,扑鼻一股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脾,撩拨得他那叫一个口干舌燥,潜伏在体内的烈焰又开始不安分上窜下跳,硬把他这么优雅的一个人,给逼的三步并两步地朝着床榻急急走去。
“呜,好热!”茗慎布满汗珠的小脸贴上文轩的胸膛,隔着衣料也能感到一股炽热,于是她不悦的滚哝起来,小手极不安分的朝他的肩膀捶打,敲得他肩头一阵阵酥﹡麻,那感觉,简直就是像是一只轻柔的猫爪挠上心头一般,痒入骨髓,暗火流涌。
“该死的妖精,给爷安分点!”文轩牙根痒痒的低咒,并将怀中人儿狠狠地丢向红木雕花的宽阔大床,紧接着,两条胳膊支在茗慎的脑袋两边,整个身躯犹如一座秀丽的山峰般压了下来。
那张俊逸的的脸庞挂着邪恶性感的笑意,好似一匹优雅的狼遇见了狡猾的猎物那般兴趣盎然的笑着。
“疼!”茗慎黛眉紧蹙,胳膊处感到了一阵闷疼,可能是摔下床时不小心碰到了窗沿的缘故,或者是什么原因她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于是,她媚眼无力地微睁,开始恍恍惚惚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看着,文轩这张俊逸邪恶的笑颜慢慢变得遥远模糊,而文浩那张冷峻若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面容突然呈现眼前,他依旧是那么的明朗耀眼,好像如日中天的骄阳,炽热且霸道。
“浩……好热,我好难受……”她情不自禁的呢喃,口齿模糊,很难令人听出‘浩’和‘好’的准确发音,两条藕白的双臂犹如妖娆的藤蔓般缠住了眼前男人的脖颈,主动将香唇送到了他的耳边,呵气如兰。
文轩心头一跳,刚刚那一声糯软的娇喃,差点没把他的一身铁骨消融,望着眼底这张犹如桃花凝露般美艳至极的容靥,只恨这个女人实在妖媚撩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于是恶趣味的调侃道:“真的好热吗?要不要爷来帮你好过一点?”
“快帮帮我,我好难过……”她微微张开幽怨迷离的媚眼,红唇溢出一串喋絮像毛毛虫般钻进人耳,窜入心肝,那满口宛转缠绵语调,令人听得连骨髓也跟着一起曲折。
“求我!”文轩指肚摩挲着她丰润的红唇,忍着一身狂风暴雨的**,咧开绯红的唇角坏笑道:“只要你开口求我,爷立刻就帮你灭掉这身**!”
“浩……浩……”她变得狂躁不安起来,拼命的摆动着灵蛇一般柔弱无骨的细腰,颤抖的双唇发出诗样的呓语,断断续续道:“求你了……救救我好不好?我快要被火给烧死了,你不要再不理我了,我那天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原谅我好吗?”
文轩顿觉微微一窒,自然把她说的那句‘那天不是故意惹你生气’,自动联想成了那天在听雨轩她把他给拒绝了的事情,所以她此刻口口声声求他原谅,惹来了他的探究。
“你当真是喜欢我的?”文挑起眉头,俊逸的脸上少有的郑重认真!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茗慎娇软的嗓音如同浸润了蜜水一般甜美,又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致命诱惑,她甚至还——扬起脸蛋,讨好似的轻蹭着他刺刺的下巴。
“慎卿,今夜之后,你便是我端亲王府里面最受宠爱的女人!”文轩粗声宣告,音调里饱含了掩饰不住的火热欲﹡望,指尖缓慢地划过她玉臂上艳红夺目的守宫砂,忽然间,吻如一场毫无征兆暴雨呼啦而下。
他可没有忘记,上次吻她的滋味,是何等美妙?
于是文轩一边狠命的往窒息里吻她,一边毫不客气的撕碎了她身上仅剩的薄纱,茗慎被吻的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通身像被火烧一般火热焦灼,心口扑通扑通急跳,总觉得自己就像快要爆炸的烟花,随时等待着绽放天际时候的彻底解脱!
文轩加剧的吻着她,大掌也不闲着,在她雪绸一般的柔腻绵滑的肌肤上重重地搓揉,恨不得就像这样把她给揉碎了,在糅合入自己骨血里。
脑海里驰骋着云雨缠绵,终于,怎样的亲吻都满不足不了文轩体内的强大欲﹡望,然后他胡乱的扯去自己身上的衣衫,分开她白皙浑圆的两条长腿,单枪直入德冲破了两人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隔阂,终于,他们亲密无间的交融成一体。
“浩,疼……”茗慎忽地俏脸扭曲起来,身体如撕裂一般的刺痛,令她发出一声如天鹅被割断脖颈似的惨鸣!随后一缕热热的玫红从她身下溢出,落在雪白的锦缎上,就像在雪地里绽开的红梅一般鲜艳,明媚!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爱,真的好痛,好痛!
“妮子,别怕,一会就不疼了!”文轩音调黯哑的哄道,心头如被扯住一般生出一种莫名的怜惜,但依旧不肯停止进攻,闭目享受被春水潺潺温柔包围的感觉,暖融融的直舒服到心里,仿佛一叶扁舟在万顷碧波桃花水上荡漾,绝美,却宁谧。
他这一生有过很多的女人,环肥燕廋,各有千秋,全都令她疯狂的予取予求,可偏偏这样一具妖媚中却带着生涩的身体,令他舍不得发泄,舍不得索取,只想温柔的呵护,只想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