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夜探
当然还要抽空与青砚苟合一下,以犒劳青砚,在楼兰暴动中发挥了重大作用,在自己**的同时,也恩赐一下青砚蚀骨,哎呀,谁叫伦家心好,普渡众生呢,善良就是介么任性好伐!
这一天,她闲来无事,乘着马车到了龟兹国,准备找苏尔沁快活快活。
虽然那次被苏尔沁乱棍打出,可她生就一颗宽宏大量的心,就像她一直挂在嘴边的经典绿茶婊宣言,和善待人,人必善待你,万事莫强求,知足者才常乐。
所以你苏尔沁在婚礼当天甩了我没关系,这叫万事莫强求,只要咱们能维持不正当关系,在这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大漠,能如牛羊一船随地苟合,把你兜里的银子转到我的口袋里,我就知足常长了。
凝烟刚一踏进龟兹国,就觉得气氛很是不同寻常,士兵们如临大敌般不停地巡逻,不时把他们认为可疑的人用手中的长矛逼到城墙角蹲下,对他们搜身盘问。
凝烟我到苏尔沁,他因那次半途而废的婚礼令龟兹国王室蒙着,被他的父王各种嫌弃,被他的兄弟各种排挤,内心是彷徨无聊的,极需有人来安慰一下他空虚寂寞的心灵。
凝烟的出现由如万道阳光将他的人生照亮,两人在草原上身心愉悦地翻滚了许久,瘫软在诗情画意的蓝天下,各怀鬼胎的想着心思。
凝烟忽然问道:“你们龟慈国发生什么事,我怎么看见全城戒严?”
苏尔沁伸手揉着凝烟不可告人的部位,半咪着眼,神情端地惬意享受,答道:“哪是什么戒严,是追捕?”
“追捕谁?”凝烟心中一动,警惕地问,顺便把他的咸猪爪子拿开,付了多少很子,就只能得到与很子对等的付出,老娘又不搞促销,不外送的,知足长乐你懂吗?果然是蛮夷之人!
苏尔沁丝毫不能体会凝烟复杂的内心活动,反而觉得女也这般欲拒还迎的嗲态真真是扣人心弦,叫人欲罢不能。
他仰面朝天躺着,满足地大叹了口气,道:“今日午时的时候,有人发现了银狼的踪迹,我父王想讨好大汉,所以出动举国兵力满城抓捕银狼,上交给大汉,只可惜竹蓝打水一场空,到现在连根银狼的毛都没有抓到。”
凝烟皱眉道:“是不是你们弄错了,银狼怎会在你们国家出现?”
苏尔沁道:“应该不会吧,银狼未做任何伪装,带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骑着一匹大黑马,就那么大摇大摆地进了城,与你父亲提供的银狼真人的画相一模一样,总不会成千上百的人同时认错吧。”
凝烟听了若有所思。
银狼就是子辰,他的画像是由李承志提供给他父亲的,他想借他父亲除去子辰,他好占山为王。
凝烟看过李承志提供的画像,画得极为逼真,若是以那画像为证去辬认,还真不可能认稽子辰,世上像他那样玉树临风的男子有几个,即便她见了他,明知因若谖的原因,两人近乎仇版,可她仍旧控制不住呯应心动,宁愿不收任何好外,与他快活一次,只可惜,人家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
他与一蒙着面纱的女子同乘一骑?
那女子肯定不是依依,依依还在他父亲的大年里,难道是小贱人?
想到这里,她锁眉问苏尔沁:“有人可认出与银狼同行的女子是谁?”
苏尔沁道:“那女子蒙着面纱,谁能认出她是谁来,只听有人提到,那女子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美得像夜空的星辰,早晨草尖的露珠……”
苏尔沁忽然停了下来,凝神想了片刻,忽然坐了起来,严肃地看着凝烟,道:“有人曾提到那女子眉心有粒朱砂痣,只可惜,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大漠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银狼所收引,几乎没人把与他同行的那名女子放在心上。
现在回忆起来,与银狼同行的女子应该是忘忧公主,除了她眉心有粒朱砂痣,谁还会有?”
凝烟听了越发纳闷,子辰带着若谖到龟兹国去干什么?燕倚梦怎么没跟若谖在一起?
苏尔沁极惋惜道:“真可惜啊,那样一个娇艳得如花蕾似的小美人儿,我那晚差点就得手了。”
凝烟一听这话,紧着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苏尔沁道:“就前天夜里,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在草原上晃荡,竟然碰到了落了单的忘忧公主,我当时已经把她扑倒在地了,可半路上却不知从哪儿杀出一个丫头来,拼命救了忘忧公主。”
凝烟推算了一下,前两天的夜里,正是楼兰发动暴乱,燕倚梦和若谖同时下落不明的那天,原来燕倚梦并未与若谖汇合。
她转晔看着苏尔沁,一向媚态横生的脸空前的严肃:“救忘忧的丫头长的什么样子。”
苏尔沁大概描述了一番那女子的外貌,凝烟一听就知是琥珀。
苏尔沁摸着自己的下巴,回味无穷道:“那丫头的滋味还真不错。”又不无遗憾道,“可惜错过了忘忧那么粉嫩的小美人儿,还是不划算。”
凝烟沉思着问:“后来你把那个丫头怎样了?是快活之后杀掉了,还是关进大牢里了?”
苏尔沁道:“都不是,我本来还想与那丫头快活几次,却不料来了一队大汉骑兵,为首的把那丫头给救走了,我听那个骑兵首领极惊讶地喊了一声那丫头的名字,他们似乎认得。
那首领对我怒目而视,眼神板为吓人,我当时快要吓破了胆,生怕他要杀我,便骑着马落荒而逃了,我猜想,那个水灵灵的丫头被那个大汉骑兵救走了。”
他咂巴着嘴道:“你们大汉的女子真是水灵又温柔。”说着,压在了凝烟身上,把她想像成琥珀,重温那一场叫他荡漾的旧梦。
凝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自己慢慢理着思路,忽然兴奋地大喊:“我明白了!”
苏尔沁正得趣,猛得被凝烟这声尖利高亢的叫声吓得魂飞魄散,好半天才回过魂来,因扫兴而生愠怒,斜睨着凝烟道:“你明白什么了?”
凝烟眼珠一转,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盯着苏尔沁,欲擒故纵道:“你想不想被你父王看中?”
苏尔沁嗤了一下:“当然想。”只有被父王看中,才能被子民尊众,他的王兄王弟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排挤他。
凝烟笑着道:“我有一条妙记,让你父王不敢小看你。”
“快讲!”苏尔沁心急地催促道。
凝烟眼里发出像大漠上专门的鬣狗那样狡诈凶残的光来:“你糟蹋的那个丫头名叫琥珀,是忘忧的贴身丫头,忘忧逃脱之后,肯定叫了子辰来帮她救琥珀,却不料琥珀先被人救走了,可忘忧并不知道,以为你把琥珀抓走了,所以和子辰一起去龟兹国找你要琥珀。”
苏尔沁听得一头雾水:“这和我父王器重我有什么关采?”
凝烟故弄玄虚道:“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苏尔沁只是个好色的粗鲁汉子,哪里受得了她这般犹报琵琶半遮面,一脸不耐烦道:“别他妈婆婆妈妈,絮絮叨叨,怎样一个将计就计,你倒是快点把屁一口气放完,放放留留,叫人听着不能痛快!”
凝烟瞠目结舌,眼前这个汉子是有多粗鄙,自己这般莺歌燕语,在他耳里竟成了放屁!
她忍下一口怨怒之气,继续道:“我猜,今儿白天忘忧和子辰没有救到人,晚上必还来救。”说到这里,她趴在了苏尔沁的肩上,对他耳语了一番。
苏尔沁不由笑了:“这个计谋真不错。”
两人都心情大好,天当被,地为床,热烈地滚起草地来。
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一颗猥琐的脑袋时隐时现,饱含深情地贪婪地注视着凝烟的一举一动,耳里倾听着她浪里浪气的欢笑声,眼里看见她愉悦的表情,心中又苦又甜,把自己想像成是正在与凝烟**的苏尔沁,心中不禁对凝烟涌上了比大漠还要辽阔的爱意,整千人如在云端漫步一样飘飘然。
这个人就是青砚,他一直尾随着凝烟,守护着她,珍惜着她,爱恋着她。
子辰带着若谖到了一处山林间的涧水旁,准备好好休息休息,到了晚上再去龟兹国救琥珀。
他本来打算他一人前去,可若谖执意不肯,于是只得化了妆,去集市上买了一匹小花马给若谖,顺便也会夜晚的菩救计划做准备。
他们晚上去救人,再共乘一骑,救出的琥珀坐哪里,总不能三人共乘一匹马吧,那大黑马还不得压死。
子辰去买马的时候,若谖一直在弄她的那把小弩,晚上去救琥珀,她不希望成为子辰的负担,而是当好他的助手。
夜幕降临,若谖和子辰骑着马到了龟兹城外,把马藏在树林里。
小花马想跑,被大黑马咬住了缰绳,不知大黑马对小花马说了些什么,小花马安静下来,和大黑马一起低头吃起草来。
子辰和若谖方才放下心来。
到了城墙下,子辰把虎妞往空中一抛,虎妞在空中纵身,跃上高高的城墙头,用爪子抓着城墙。
城墙本就有些风化,虎妞一抓,有些墙块就掉了下来。
夜声人静,这些响声格外清嘶立时有人大叫:“那里有人!”登时涌出许多士兵去追逐虎妞。
子辰已与若谖奔到另一处城墙下面。
若谖将手里飞索用力往上一抛,挂住城墙,整个人借力飞到墙头,子辰也一跃而上。
两人往下看了看,貌似所有的士兵都去追虎妞了。
子辰就要往下跳,若谖一把拉住你狐疑地时着墙下,道:“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子辰领眉疑惑地问。
“我们白天去城里时,已经打草惊蛇了,龟兹国不可能不严加防范,可你看,虎妞好似把士兵都引开了,难道龟兹国就没想到声东击西,若果真如此,他们也太没脑子了。”
子辰道:“你的意思是,下面还有伏兵?”
“当然!”若谖拿出一柄简易的弹弓,又从荷包里拿出一粒石子,对准一个守卫的士兵后脑勺射去,那个士兵吃痛大叫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受伤的地方,沾了一手鲜血,转身指着石子射出的方向惶恐大叫:“那里有人!”
刹时从黑暗里有无数利箭向那个方向射来。
若谖和子辰早就到了另一段墙头,趁着短暂的混乱,二人跳下墙头,进了城里。
子辰拉在若谖在茫茫夜色里疾行,忽有一队士兵迎面而来。
子辰急中生智,忙将若谖按在墙上,热烈地吻了下去。
皎月当空,夜色正美,像他们这样的小情侣还有好几对,士兵们见怪不怪,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走在最后的一个士兵出于好奇,用手里的火把照了一下若谖,一眼看见她眉心的那粒朱砂痣,吃惊、激动,刚准备张嘴大喊,子辰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上,那士兵眼皮一翻晕了过去,手一松,火把眼看就要掉到地上,若谖急伸手抓住。
子辰迅速将那个士兵拖到角落,若谖怕无声息地弄熄火把扔掉,一闪身,到了子辰藏身的角落。
子辰把一手捂着那个士兵的嘴,一手按着他人中,把他弄醒。
那士兵醒来就要大叫,嘴被封住,叫不出声来,想拼命挣扎,子辰力气很大,他根本动弹不了。
若谖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架在那士兵脖子上,低喝道:“不许喊叫,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个士兵惶恐点头。
若谖问:“苏尔沁王子这两天有没有带回一个容貌清秀的大汉女子?”
那士兵猛点头。
若谖又问:“那女子现在何处?”
士兵焦急地呜呜呜。
子辰松开捂着他嘴的手,那士兵大吸了几口气,指着前方小声道:“穿过那所房子,再往前行三里地,便是牢房,那个姑娘就关在那里。”
他话音刚落,子辰一拳把他打晕,藏在一堆桔草内,与若谖向大牢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