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赛马

  若谖想起依依刚才得意的笑容,于是撒娇的伸出手来,表示想要子辰牵着她,她要在依依面前与他花式秀恩爱,一想到依依气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若谖只觉阳光灿烂。..
  子辰却只淡淡的瞟了一眼她伸出的纤纤素手,便阔步向那些牧民走去。
  若谖只得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安慰自己道,辰哥哥只是害羞,外加性格有些冷酷,不然他不会紧张自己的腿被别的男人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丢丢抑制不住的难过……
  依依眼光着上身的子辰,又眼系在若谖身上子辰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妒恨,忽然快步迎上来,把手里的柳环往子辰头上套。
  若谖暗道:“跟我抢汉子!”不甘落后的也把自己手上的柳环往子辰头上套。
  两个柳环几乎同时套在了子辰头上。
  依依气急败坏,但马上就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对若谖挑衅道:“既然我们都同一个汉子,那么我们就赛马一决子辰归谁,你敢不敢!”
  若谖下巴一扬,不甘示弱道:“来呀,谁怕谁呀!”
  子辰想要阻拦,却被围观的牧民挤到一边去了。
  热情的牧民簇拥着若谖和依依向不远处低头吃草的马群走去。
  依依扫了一眼那些马匹,牵出一匹又高又大火炭般毛色的俊马来,交给若谖。
  若谖不明就里,就要奋力往马背上爬,一旁一个老者担心道:“这位小姑娘不像是会骑马的人,这是一匹烈性马,我怕小姑娘驾驭不了,反被马所伤。”
  依依冷冷道:“这的确是一匹烈马,可只有劣马才跑得快,温顺的马,她是没有办法赢我的,那岂不是对她不公平吗?”
  若谖明知是圈套,因为太想羸,于是道:“我就骑这匹马!”说着,双手抓了那匹红马的缰绳准备翻身上去。
  那马先是一惊,接着就狂怒起来,连跳带跃,又旋又转,时而将全身直立起来,时而又把后腿高高腾起,就是不让若谖上去,惹得众牧民哈哈大笑。
  若谖咬紧牙关,两手紧紧抓住马鬃,挣扎了好多次,也摔下了好多次,终于爬上了马背。
  她瞥见子辰在不远处抱臂平淡地己,不由心头一酸。
  依依也上了马,一个老者喊了一声:“开始!”,两人的马都飞窜了出去。
  若谖在此之前从未单独骑过马,这会子在马上犹如腾空一般,耳边只听呼呼风响,地下的花草在闪退,前面天空的白云迎面飞来,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只顾两手紧紧抓着缰绳。
  出大半赛程,依依骑着马忽然如流星一样从后反。
  若谖心急如焚,把一直握在手里的皮鞭对着马臀一顿猛抽。
  那匹红马本就性子烈,挨抽之后更是不满飙,一路狂奔,刹时就过了依依,抵达了终点。
  终点的牧人想要去拉它的缰绳,却被大红马一头顶开。
  那匹马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驮着若谖一路奔驰向前。
  后面观的牧民全都急了,再往前就是万丈深渊。
  有的牧民已经上了马,希望来得及追赶上若谖,阻止那匹大红马。
  但很明显,没人骑的马能跑得过那匹马,更何况追上它!
  依依停住马,嘴角挂着一抹狠厉的笑:“赢了又怎样,死人是得不到子辰的!”
  那些牧民急得在马背上大叫:“快跳马,跳下马去,前面是悬崖!”
  若谖虽听不懂他们在喊些什么,可能听出语气里的焦急,知道不能再往前了,可是跳马,她却着实没有那个胆!又急又怕,哭了起来。
  转眼间,那匹大红马便驼着她到了悬崖边上,若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忽然身下的大红马长嘶一声,向后坐去。
  若谖急松开缰绳,滚下马背,红马的两条后腿上各中了一只飞镖。
  大红马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后腿中了镖,怎么也挣挫不起,反倒把身下的土块震裂了,断裂的土块和大红马一起坠下崖去。
  若谖一半身子挂在悬崖外,命悬一线。
  一人骑着马飞驰而来,手中银鞭一甩,便把她卷了上来,再急调转马头,向后疾驰,只听身后轰隆一响,刚才马匹站立的地方,土块又断裂了,掉下崖去。
  跟着而来的牧民们全都出了庆幸的欢呼。
  若谖她的人一眼,低呼了一声:“子辰!”老老实实地伏在他的臂弯里。
  到了安全地带,子辰把惊魂未定的若谖抱下马来。
  若谖一眼依,得意洋洋道:“我胜利了,辰哥哥是我的了。”
  依依阴沉着脸恼恨的盯着她。
  子辰冷然道:“这场比赛不算数。”
  全场人都惊呆了,依依愣了一瞬,然后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极不屑的瞟了若谖一眼。
  若谖脑袋嗡地炸响,拖着欲走的子辰的衣袖道:“不算数是什么意思!”
  依依讥讽的,傲慢道:“就是说你用生命换来的胜利在子辰眼里一文不值,他是不会要你的,死心吧!”
  若谖眼依依,弱弱地质问子辰:“你是为她不要我的吗?”
  子辰沉默。
  依依嘲笑地谖,趾高气昂道:“我和子辰是有婚约的,你别白费劲了。”
  若谖煞白的脸色带着颤音追问子辰:“她说的是真的吗?”
  她多希望他说声:“不是!”,可他一直背对着她沉默着。
  不回答,应该就是默认了咯。
  若谖松开了一直紧扯他衣袖的手,木木的站在原地。
  琥珀跑了过来,愤怒的盯着子辰,她想质问他,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可是后的几个丫鬟护卫,她只能把话咽下去,公主的名声要紧。
  若谖失魂落魄的回到府里,经过内宅大厅的时候,亲正陪着两人在里面说话,她本想偷偷绕过去,回到自己房间,却不想被许夫人
  许夫人道:“谖儿,你婶婶和姐姐在此,你快进来问个好。”
  若谖心中诧异,叔叔一家人早就不知所终,又哪里来的婶婶和姐姐?
  她满腹疑问的走了进去,赫然现那两个客人竟然是程氏和凝烟。
  三年不见,程氏样貌并未大改,凝烟却变得让若谖一眼没能认出。
  倒不是她越变越漂亮了,而是憔悴了许多,才十七的少女,像二十七的妇人。
  若谖依稀听人说过,二叔一家被王丞相抛弃之后,因在寸土寸金一根草都要钱买的长安混不下去了,于是举家搬迁到离长安不远的一个小县上,一家人好逸恶劳惯了,为了维持生计,逼着凝烟做了路边鸡。
  乡下人**,价格很低,凝烟又想吃好的穿好的,自然夜以继日地出卖自己的身体,因此老的快。
  凝烟见若谖年长了几岁,越出挑得人材出众,心里很是不甘和妒嫉。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战。
  许夫人见若谖裙子撕开了,惊问道:“怎么出去一趟搞成这样?”
  若谖闻言,忙将拿着子辰衣服的手背在身后。
  琥珀在后接了,悄然退了出去。
  凝烟阴阳怪气道:“听说西域民风不同于长安,女孩子可以随意去浪汉,妹妹来了这几日,说不定入乡随俗也去浪汉了呢!”
  撕开的裙子,浪汉!凝烟这个别有用心的猜测可真是阴毒啊!
  许夫人脸色陡然变得冰寒。
  若谖将脸一沉,冷喝道:“大胆!竟敢毁谤本公主,自扇耳光二十掌!”
  凝烟脸上的笑容一僵,一时得意,忘了若谖公主的身份,她求救地夫人。
  许夫人故意装做不知,她虽对若谖动了杀机,但并不能容忍凝烟污蔑若谖,又怎会帮她向若谖求情!
  凝烟无法,只得含恨自扇了二十耳光。
  若谖又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公主也不下跪请安!”
  凝烟母女两个迫不得已跪了下来,口呼:“公主千岁千千岁!”
  母女两个跪也跪了,安也请了,若谖却并没有赐他们平身,她对许夫人道:“这裙子是摘荆棘果时被挂破的。”
  许夫人嗔道:“你一个公主,为了摘几颗荆棘果挂破了裙子,传到长安还不被那些名门淑女笑死啊。”然后又责备跟去的护卫和丫鬟:“你们都是死人,公主要摘荆棘果,你们倒好,个个袖手旁观。”
  护卫和丫鬟都低下头去。
  若谖道:“母亲休要怪他们,他们当时可都是跪下求女儿让他们去摘,可是女儿执意不肯。”
  许夫人无语道:“你是越大越调皮,哪里有半分淑女的模样。”
  若谖笑笑,准备回房。
  许夫人眼跪在地上的凝烟母女两个:“谖儿,你还没赐你婶婶和你姐姐平身呢。”
  若谖本就心里难过,见到凝烟母女两个越心情不好,因此想拿她两个泄泄心头的郁闷之气,装作没有听到许夫人的话,径直走出了大厅,往自己的绣房走去,一路上全是仆妇们怪异的眼神。
  不就是裙子撕了个大口子吗,一个一个这么大惊小怪,若谖故意抱住一根柱子,从裙子撕裂处伸出一条**,摆了几个撩人的舞姿,挑衅的眼那些下巴掉地的仆妇,你们不是爱大惊小怪吗,那就让你们大惊小怪个够!然后继续朝自己的绣房走去。
  她却不知,她刚才的一举一动都被太子刘骜尽收眼底。
  他正回味无穷,靖墨从后走了过来:“到处不见太子,原来太子来这儿了。”
  太子回过头来,靖墨吓了一大跳:“太子,你怎么流鼻血了!”
  刘骜掏出帕子在脸上擦拭着血迹,遮掩道:“路上风沙太大,天气又干燥,大概是水土不适,所以流鼻血了。”
  靖墨听他这么说,也就信了:“在下待会儿命厨房煮点冰糖百合给太子喝,解解燥。”
  太子道了多谢,两人说着话,往外厅走去。
  若谖回到闺房,命琥珀叫了一个前厅侍候的丫头来,向她打听凝烟母女两个怎么会出现她在西域的家里。
  那个丫头禀道:“听说是皇上封了二老爷为咱们家老爷的副将,所以二老爷全家一来就先来拜访咱们家,因刚来,还没有府邸,听说还要在咱们家借住一段时间。”
  若谖听了觉得此事大有蹊跷,方永庆一介布衣,朝廷中又无人,是谁在皇上跟前举荐了他?
  而且举荐之人必是在朝廷中举足轻重,不然不可能仅凭一番言语就能说动皇上,并在短短几天中下了任命的圣旨。
  她正思量,那个小丫头又道:“太子也来了。”
  若谖极意外地“哦?”了一声:“他来作甚?”
  “听说是来犒劳军士,顺便鼓舞士气。”
  若谖听了,挥挥手,让那小丫头退了下去。
  那小丫头前脚走,后脚又进来一个小丫头,那个小丫头禀道:“夫人叫奴婢传话,赐二夫人和烟小姐平身吧,太子爷今晚也住在咱们家,被太子在不好。”
  若谖想,惩罚的也差不多了,于是道:“传我的话,她们母女俩个若再胆敢对我不恭,本公主可不仅仅只让她们长跪不起,这次就且饶了她们。”
  小丫头屈膝应了一声,转身退了出去。
  晚上若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重演,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人,根本不想要自己,不禁泪湿衾枕。
  因太子住在府里,许夫人要调度家里的下人小心侍候,因此一直忙到亥时太子睡下才得以歇息。
  白梅跪着给她捶腿,一个白天跟着若谖出门的护卫站在地上回话,把若谖在外生的点点滴滴都说与许夫人听。
  许夫人听完,不言不语。
  白梅道:“原来是公主对子辰不死心,这可难办了。”
  许夫人不以为意道:“谖儿还小,只要以后永远见不到子辰,她便会忘了他,这个倒不必担心。”
  以后永远不见……
  那个护卫在心里把许夫人们说的话思忖了一番,有些难以置信地眼一团和气的许夫人,忙垂下眸子。
  许夫人问:“都说完了?可有遗漏之处。”
  护卫道:“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许夫人目光如炬。
  “奴才听见人群里有几个人在议论,说咱家公主怎会有紫水晶璎珞,另一个又说,我家公主长得有些像什么温朵娜公主……乱七八糟的,奴才听得不是很懂……”
  许夫人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白梅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
  许夫人才回过神来,对仍垂手侍立的那名护卫道:“你去帮我查查温朵娜是何许人,查到后立即来报我。”又再三叮嘱:“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命他退下。本站推荐丝袜美腿,童颜**,丰满肥臀图片视频在线看!!快速关注微信公众号:meinvtao1(长按三秒复制)在线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