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流氓打法

  妖艳女子轻叱了一声,绿色的裙摆随风乱舞,她的芊芊玉手随意地舞动着,一团团巴掌大小的火苗在其头顶上方瞬间成型,如同奔兔一般灼烧着來回跳跃。
  “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看你还嘴不嘴硬、”妖艳女子朝着下方提着斧子全身戒备的曦晨一挥手,那些赤红色的火球便如同受到了召唤一般,急速地冲其砸下,速度如同电石火花一般,而旁逸斜出的火苗则是坠落在了地面的枯草丛中,将其迅速地点燃,漫山遍野的蔓延开來。
  那些火球尽皆对准了曦晨身体的各个部位,唯独除去那张俊俏的脸蛋,看样子这妖女似乎依旧沒有死心,今日执意要将曦晨纳为她的入幕之宾,若是把这张脸蛋给烧坏了,那可就坏事了,整天面对一个满脸是疤痕的丑八怪,妖艳女子才沒有这么好的兴致。
  妖艳女子虽说在修仙界混的极不如意,可是在这山上落草为寇,当了大当家的之后,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至今还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这也渐渐地养成了她骄傲自大的脾性,今日见到曦晨这个佞种,倒是激起了她的好胜之心。
  曦晨神色严肃地盯着那些急速袭來的火球,斧柄轻轻地舞动,带着那不甚锋利的斧刃滑过阵阵残影。一阵热浪铺面而來,曦晨厉喝一声,斧子滑过一道圆弧,将那些火球全部格挡住,飞落在一旁的空地上兀的爆炸开來。
  “你不会就这么点儿本事吧,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曦晨冷笑了一声,不屑地瞟了这高傲自大的妖艳女子一眼,区区一个开元期的小修士而已,若非自己现在难以调动体内元力,根本懒得在这里和她纠缠,随意挥挥手就能将她打个半死。
  “臭小子,少得意忘形,一会儿有的是苦头让你吃。”妖艳女子见曦晨随意便能将她施展的火球术阻挡开,也是轻咦了一声,显得有些意外,若是说他不是修仙者吧,可是为何能有如此的本事,若是说他是修仙者,那为何体内又沒有一丝的元力?
  如今妖艳女子也沒有心思再去考虑许多了,她脚下的三尺红绫突然平展开來,化作一个长宽约一丈的红幕,妖艳女子嘴角含笑的立于其上,轻轻地褪去了脚上的绣花鞋,露出了娇小的三寸金莲。
  “今日就让奴家为你跳段舞如何?”妖艳女子放浪形骸的淫笑着,她轻解罗衫,露出纤细无骨的腰肢,如同水蛇般的扭动着躯体,而阵阵玫瑰般的香气则是从其身上散发出來,弥漫在空气中。
  曦晨本是警惕异常的持斧而立,当其看到妖艳女子褪去衣衫之时,不禁脸皮涨的通红,连忙将脸庞扭至一边,不敢再多看一眼,曦晨虽然今年已有二十出头,按照世俗的习惯早已是加冠之年,可是他至今对那男女之事依旧朦朦胧胧。
  妖艳女子见这嘴硬的小子竟然如此的面嫩,咯咯地轻笑了起來,她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肢,极尽挑逗之能事,最后甚至连最后的绿云海图裙也褪去了,露出白皙迷人的**。
  曦晨紧闭着双眼,全身贯注的独守灵台,努力的去使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可是那妖艳女子的笑容,却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无孔不入,挑逗的他血脉沸腾。
  一缕淡淡的香气在空中肆意地弥漫着,被曦晨吸入体内,曦晨原本紧闭的双眼缓缓地睁开了,他的眼神变得迷离,唇角留着口水,一脸猪哥相地望着红幕之上那个扭动的曼妙**,深深地沉迷其中,仿佛瞬间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妖艳女子的身形飘落在了地面之上,她依然是不着寸缕,就这般坦然地婷婷走到曦晨的面前,伸出芊芊玉手托着曦晨的下巴,轻轻地笑道:“你觉得我美吗?”
  “美、美、美……”曦晨的双眼变得呆滞而无神,只知道重复的说着这个美字,而站在其身前的妖艳女子则是娇笑着,花枝乱颤,毕竟能让这么一个出色的男子臣服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着实是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中了妖艳女子狐媚之术的曦晨,一直面无表情地望着妖艳女子,可是当妖艳女子转身的那一刹那,曦晨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精芒,他双足奋力一蹬地面,身子如同利箭一般的射出,双手如同钳子紧紧地握住妖艳女子的手腕,而双腿也是缠绕在她的身上,魁梧的身子更是将她曼妙的躯体压在地面之上,并将其牢牢地束缚住。
  妖艳女子一个不慎,竟然着了曦晨的道儿,由于其是面部朝地,而且曦晨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她自然也是跌的不轻,光溜溜的皮肤被尖锐的沙石刺得青一块儿紫一块儿,有些已经开始流起鲜血。
  “臭小子,快点儿将老娘放开,要不然我绝饶不了你。”妖艳女子有些惊慌失措,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在中了她的狐媚之术,可以这么快便醒过來,除非……
  妖艳女子艰难地扭过头去,看着冷笑连连的曦晨,愤恨地问道:“你根本沒中我的狐媚之术,你骗我。”
  曦晨双臂用足了力气,将妖艳女子的双手交叉反绑在身后,他听到妖艳女子询问,冷笑道:“我早就说过,我对你这幅臭皮囊不敢兴趣,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豆腐不成,怎么听不进人话。”
  曦晨望着气急败坏,却又仿佛不敢置信的妖艳女子,冷笑连连,心魔那种足以令人魂飞魄散的劫难他都曾经经历过,区区狐媚之术这种旁门左道,又怎能入得了他的法眼。妖艳女子使出浑身的懈数,奋力地挣脱着,可是趴在她背上的曦晨,力气却是格外的巨大,简直就到了徒手断金碎石的地步,这怎么可能是个凡人可以做到的。
  妖艳女子的绣足在地面之上拼命地蹬着,尖锐的沙石将其娇嫩的皮肤刺得鲜血淋漓,可是曦晨却始终不动声色,似乎沒有丝毫的怜悯之意,若是被这妖艳女子逃脱,他可真的是功亏一篑了。
  曦晨费尽心力,装作中幻术的样子将这妖艳女子引诱至身边,就是为了这雷霆般的一击,若是此计不成,那妖艳女子绝不会再给他任何的机会,只要是妖艳女子一直悬浮在半空之中,任凭曦晨有着天大的本事,也难以将其降服。
  妖艳女子挣扎的同时,曦晨也在奋力地将其臂膀往后折去,先废掉她的四肢,那就不用担心这妖艳女子再使出什么手段了。面对敌人,曦晨一向是极为心狠手辣,若是那些茹毛饮血的妖族看见了,恐怕也会自叹不如。
  这妖艳女子虽然长得的确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可是甘愿臣服于其三寸金莲之下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有曦晨这等人物。曦晨虽然也是如同其他男子一般,懂得怜香惜玉,可是那只是针对他的朋友而言,若是站在对立的立场上,管你风情万种也好,妩媚多姿也好,一律照打不误,为了贪图美色而将自己的性命至于风头浪尖上,这种蠢事曦晨才不屑于去做。
  妖艳女子的身体朝着后方弯曲,她的手臂更是变得畸形,眼看就要被曦晨给硬生生地折断了,妖艳女子惨叫着,面目变得狰狞异常,而其额头上的青筋也是根根突出,看样子她正被剧烈地痛苦袭击着。
  突然,曦晨的丹田之内传來一阵剧痛,一股电流顺着曦晨的经脉,嗖的传遍他的全身各处,而那些千辛万苦集合起來的力道,却如同春风化雪一般,缓缓地消散。
  “妈的,竟然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小金龙,你究竟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点儿给我把身体修复好。”曦晨的面容之上闪过一丝黯淡,失去了力道的他,即便比寻常的猎户也强不到哪里去,又怎么可能敌得过这开元境界的修仙者。而丹田之内的那条小金龙,也在自己受伤之后一直沒有动静,曦晨不能放出神识内视,也不知道这个给自己带來无数奇迹的小家伙,为什么会突如其來的罢工,难不成自己的伤势也将它波及到了。
  如今的曦晨自是沒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这些,妖艳女子在其力道减少之后,渐渐地扭转了局势,她的手臂缓缓地地扳了回去,而曦晨却再也无力去阻挡
  妖艳女子冷笑着,绝美的面容之上依旧残留着淤青,还沾染着些许的鲜血,她光洁的玉背猛的拱起,将压在身上的曦晨弹射开來,曦晨心中一惊,想也沒想便再度扑了上來,而妖艳女子在此刻也是翻过身來,刚好和曦晨抱了个满怀。
  虽然如今有香艳美女在怀,可是曦晨却不敢有丝毫的心猿意马,小命都快不保了,那还有心情却享受这些软玉温存。妖艳女子此刻也不像以往那般轻佻放荡,她的面容依旧狰狞,满目憎恨地盯着曦晨。
  刚才那短暂的时间,她深深地感到了曦晨对她的杀机,若是说方才她还对这个俊俏的男子残留着一丝兴趣的话,那此刻,便只剩下深深的恨意和杀意
  失去了力道的曦晨如何是妖艳女子的对手,眼看就要被其再度挣脱,曦晨慌乱之下,一口咬在其雪白的玉颈之上,死命地就是不松口,妖艳女子惨叫连连,她玉足顶住曦晨健硕的躯体,奋力的一蹬,曦晨如同滚地葫芦一般,滴溜溜的朝着远方滚去,而妖艳女子的玉颈之上,则是鲜血淋漓,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
  妖艳女子用手捂着玉颈之上的伤口,疼的眼泪都快下來了,她怨毒地望着远方欲想逃窜的曦晨,手臂一挥,盘旋在空中的红幕重新化作三尺长绫,闪电般地将曦晨包裹在内,困了个结结实实。
  “小畜生,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死你。”妖艳女子步履蹒跚地走上前去,她美丽的**如今却是惨不忍睹,不仅到处是淤青,甚至还有不少细小的伤口,参差不齐地镶在皮肤上,留着殷红的鲜血。
  作为使用狐媚之术的修仙者,妖艳女子自是对这幅皮囊甚是看重,平时多个皱纹都令其十分黯然神伤,想尽一切驻颜秘术进行弥补,而如今,却被曦晨流氓似的打法给折腾的浑身是伤,看样子沒有一年半载的护理,伤口是很难全部消退,甚至脖子之上的伤口极深,即便是愈合了,也极有可能落下疤痕,这是爱美成性的妖艳女子所最不能容忍的。
  妖艳女子如今憎恨曦晨憎恨到了极点,这个原本在其看來与其他臭男人不同的俊美男子,瞬间被打到了恶魔一般的行列,妖艳女子双眼如刀,望着远方那个被红绫层层包裹的人影,轻轻地伸出手掌,她的嘴角也是露出一丝狞笑。
  “听说被蛇吃掉的感觉最是痛苦,蛇会一点点儿的勒紧你的身子,直到你窒息而死都不会松开,奴家还从來沒见过,今天正好开开眼界。”
  妖艳女子轻笑着,手掌兀的握紧,而那三尺红绫也仿佛受到了召唤一般,开始紧紧地缠绕起來,将曦晨的身体箍成一个细长的圆筒状,而且丝毫沒有减缓速度,依旧不紧不慢地缠绕着。
  三尺红绫之内,曦晨的骨骼摩擦的声音咯嘣咯嘣传來,听得人毛骨悚然,而妖艳女子却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看着那个胆敢触犯她的男子痛苦的死去,的确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曦晨并未因剧痛而惨叫,正在三尺红绫箍到一个恐怖的程度之时,突然其内传出一声尖锐的剑鸣声,三尺红绫顿时纷纷断裂开來,化作条条碎步,飘散在地上,而三尺红绫作为妖艳女子的本命法宝,她自然也是瞬间受到了反噬,噗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子缓缓地倒在地上,而她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充斥着迷茫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