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时代更迭
顷刻间,老妪浑身上下被染成了金黄色,如同撒了一层金色粉末。
金色手指径直映入了她体内,无声无息消失不见,紧接着,这位处半步人圣境的强者顿时瓦解,从上到下化成一捧灰坠落在地。
叶南天:“……”
所有人:“……”
这,这……
呼呼。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中爆出来,一股极致的森寒冷意,从脚底窜起,冲向全身上下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细胞。
就连血液,似乎都要被冰封了。
众人处于极致的震撼当中尚未回过神来,那消失的精光在那捧灰烬前再次浮现,并重新凝聚成一个手指,转而点向那位身背算盘的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连躲避的念头都尚未升起,金灿灿的手指已然贯入了他的体内,步入了老妪的后尘。
剩下的那捧灰烬,证明着他曾经存在过。
冷存剑:“……”
此时的他,总算是明白了陈长生的底气究竟来自何方!为何少了坤德夏家族的支撑,也敢这般放肆!
半步天圣境!
由此功力,谁能入他的眼?王族又如何?
金光照映了半边天,顺天的任何角落,都能清楚的看到。
毫无疑问,又有惊世大招现世,一举点杀了两位顶尖高手。
“五年前,他横推天神榜,一挑三十六!而今,横推岭南派,即使面对四大王族,以及权贵门阀,依旧一如既往!”
“这个时代,属于他!!”
无数人感慨连连,同时也万分庆幸,能够见到一个年轻至尊的崛起,凌驾在众生之上!
跟这种人活在一个年代,即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多少天赋秉异的人,被他耀眼的光芒所掩盖?又有多少绝世天才,本该光芒照耀九州,却被他死死的踩在脚底永世不得翻身,更不为世人所知?
何其的悲哀?又是何其的圣神殇?
至于普通人而言,他们之幸在于,跟这等人同为一个时代!!
他们见过不到三十岁的半步天圣境;也见过超级大势力岭南派被横推!
并且,他们在不久之后,还将见到四大王族的轰然倒塌,以及一个前所未有的庞大家族,彻底屹立在这个星球之上。
更能简直一个,不到三十岁的顶尖强者,一拳轰爆天圣境的顶峰,踏足一个全新的境界。
正当众人处于一种对未来的幻想与憧憬之中时,岭南派总部所在的方向,再一次爆发出了璀璨的金光,穿透云层,直达穹顶。
真正的满城尽带黄金甲。
这,这就是天圣之威吗??
所有人抬头望天,瞻仰这绝世的光芒,也意味着,一个属于一个年轻人的时代,与此时此刻彻底开启。
岭南派总部。
璀璨的精光于一个年轻人的指端冲天而起,在到底顶端之后再如丝丝细雨落下。
但凡沾染到金光之人,无不灰飞烟灭,化作尘埃。
而一些无辜之人,呆呆的矗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身旁之人烟消云散。
不足一分钟。
冷存剑也好,叶南天也罢,亦或者屠夫还是卖花的小姑娘,尽皆消失在了茫茫的金光当中。
一个全新时代的产生,必将伴随着一个时代的落幕。
随着以叶南天为首的岭南派一种核心成员的消失,属于岭南派的这个时代,自然彻底落幕。
这一战,可以用云淡风轻来形容,却彻底拔出了深深扎根的一个毒瘤。
在无数人拍手称快的同时在,自然也有人不禁担心了起来,任由陈长生这般成长下去,将会达到何种程度?将来又有谁能抑制住他?
这个世界,不允许一尊神的存在。
于是乎,在极致的欢呼之下,一股更大的暗流,开始在不限于顺天的各个角落开始蔓延。
本来这个世界是一座金字塔,绝大部分处于最底层,一部分人屹立绝巅,绝巅之处多一个人,他们不是不可以忍受。
但是,你要超越绝巅,站到云端,把他们踩在脚下,想要天道之下一人独尊,这是万万不可的。
四大王族以冷家为首,已然运作了起来。
一向自持清高,凌驾终生之上的他们,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再者,陈长生在横推了岭南派之后,必将把目标放在他们的身上。
现如今,世人谁不知道,他们才是岭南派背后最大的受益者?
以有流言传出,一场更大的风暴,已经凝聚成型。
一月后。
为填补岭南派消亡后留下的空缺,一些大家族瞄准机会,在各大城市开设武馆,在费用方面比曾经的岭南派要低,但相比于上学,同样高的吓人。
显然,这些人茹毛饮血的商人,想以此来大赚一笔。
一时间,各种装修的富丽堂皇的武馆拳馆,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
不久之后,军部发声,将在全国各地普及军旅社,同样是传授拳术武道,最关键的一点是,跟教育接轨。
也就是说,可文可武,且九年义务。
这样一来,之前那些想着大捞一笔的武馆,在短短一月之内悉数倒闭。
让得无数人拍手称快!
……
这一个月,陈长生彻底放空了自己,每天除了跟陈小艺逛菜场,准备一日三餐之外,其余之间要么独自钓鱼,要么跟广场上那一群大爷下棋聊天。
神仙有多快活,他就有多快活。
凛冬里暖阳下,一盘瓜子,一杯热茶,爱人在旁,何其快哉?
陈小艺如同一只小懒猫,卷缩在陈长生的怀里,嘴里不断的蹦出一个有一个名字,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
几十个数过去,却名字也找不到一个满意的。
陈长生无言,肚子都还没动静呢,怎么就开始起名字了?
“反正都要取的啊,闲着不也是闲着?”自从把奶茶店交给陈璐打理了之后,她着实有些闲不住。
正聊着,陈长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钟严打来的。
还有不到一月就过年了,钟严来电的意思,一来是问候一句,二来是想问问陈长生,今年这个年,是在跟他过还是回坤德夏过。
虽然嘴上说着也该回坤德夏了,但实际上,却盼望着陈长生能回他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