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人彘
琴,是会轻功的!
可是……宇文朗不会……
“闻公子,闻公子……”正在宇文朗急的不知该怎么追上琴之时,身后忽然有人轻唤。马蹄嘶鸣,五个壮士跟了上来,也顺便牵来了琴和他的马。
“千夫长让我们来助你!”为的忽赤大声道。
“太好了!”宇文朗喜极,拉过他的黑马,一跃而上,拍马下山。几人追追赶赶,不久便看到在前方疾驰的琴。
“凌月!马!”宇文朗大喝一声。
琴一跃而上。而马上还绑了弓箭,是她去参加选拔大赛之时准bèi
的!
抽箭、拉弓、搭箭,月光之下的箭矢,就如同凝白的雪。她射箭时专注的眼神,微皱的双眉,搭箭的左手伸长的食指。那人在两百步之远,本是射程之外,然而她却不管不顾,满弓好比天上的新月,猛地一放!
三角形的箭头打着旋儿向远方那人的后背射出,居然撕裂了静寂的夜空,刮起了疾风。宇文朗曾经试过拉弓射箭,却现琴的弓异常难开,死沉死沉的。而箭头也与通常的两面箭头不一样,这种三角形的箭头显然飞的更快,也射的更远!
果不其然,远方那人大叫一声“啊!”,从马上坠了下来!
射中了!
琴宇文朗及追来地五人都是一阵欣喜若狂。立kè
拍马赶去。然而。就要到那人身边之时。宇文朗看到他忽地转头。有什么东西带着尖啸打了过来。正对着琴地身体!
“不好。小心!”宇文朗大喝一声。那五个汉子听到之后。略略有些收马。只有急红了眼地琴。根本没有听见。不管不顾地就冲了过去。
“怎么办?”宇文朗急地额头上开始冒汗!这个女人。平常都是平静地像一潭死水。没有想到着急起来会是这个样子地!她会死地。她会死地!
宇文朗也不知哪里来地力qì。从马背上高高跃起。扑向身边地琴。抱着她从马背上翻了下去。而那个东西。将将擦着他地鬓角而过。好险!
只是跃在空中地身体没有支点。向一边迅速滚落。
宇文朗抱着琴在地上滚了许久才止住。他在上,她在下。也许在外人看来是十分香艳的机遇……屁!有本事让那帮只会YY人去试试,抱着一个人摔倒在地。滚了半天,还不时有些小石头咯着人的感觉,好受才怪!
至少,当时宇文朗是觉得眼冒小星星,倒地的时候为了怕琴受伤,他是紧紧护住了她的身体,所以,狠狠摔倒的是他的——屁股。疼得宇文朗骨头都要散架了。不过他还是一脸关切的问:“有没有摔坏?疼不疼?”
琴没有吱声。不过她地行动代表了她的意志——她一把推开宇文朗,朝着那个黑衣人走了过去。
“小心!他有暗器!”被掀翻在地的宇文朗还不忘好生劝告。
琴根本不理。她只是做了最简单地事情:拔剑,一刀向那人的腿上劈去!
“嚓!”的一声,鲜血飞溅,而那人的左腿显然已经和身体分了家。
琴淋了满脸的血,这让她看起来有些狰狞。她一下子扯下那人的面罩,不认识。于是把刀架在那人的右腿上,寒声道:“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袭击万骥盟!你们抓走的那个姑娘,去了哪里!”
那人冷哼一声,并不打算理睬琴。琴一挥剑。手起剑落,那人痛苦的惨叫,显然,他地另一条腿也弃他而去!
“杀了我吧!”那人颇为大义凛然地道。
“哼,杀了你,真是便宜你了!”琴忽然一笑,只是这笑容,配上满脸的鲜血,白森森的牙。显得格外诡异。她凑到那人的耳边道:“你知dào
,什么叫人彘么?”
那人痛苦的摇摇头。琴笑眯眯地道:“所谓的人彘,是汉代的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当然,这里没有茅厕,但是,有狼嘛!我相信,把你的鲜血撒到附近,是会引来群狼的!被群狼撕咬地感觉,不错哦!”
那人瞳孔一缩:天啊!这……这种死法,闻所未闻!酷刑啊!
要是真要这样备受折磨的死去,还不如一剑了结来的痛快!
琴笑眯眯地盯着他,虽然是笑,却比单纯的恐xià
更有力,有如芒刺在背。刚才的两剑,让他充分相信,眼前这个有些瘦弱的年轻人,真的做得出这些事!
他简直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你说……你们抓走的那个女人去哪儿了?”琴笑容一收,复又犀利起来,高扬起剑,瞄准他地左手,“机会只有一次!”
“我……我说……”那人磕绊了一阵,道,“我们是狼主地人,奉命来引导马贼,扫平万骥盟的!”
此言一出,不仅琴一愣,宇文朗及五位勇士也是瞪大了眼睛:他居然是大王子地人!
“怎么回事!说清楚!”琴把剑又扬了扬。
“草原分崩离析,狼主早有统一草原之意,想借这次四王大会之际清除一些势力,让大家重新战队……二王子的鹰准部暗弱,而万骥盟又是鹰准部最弱的盟,所以……所以我们就选中这里。”
“你们抓走的那个女人呢?”琴急忙问。
“是要在四王大会之时献给狼主做人质的,毕竟她也是千夫长的家眷。毕竟如果这次四王大会二王子搞些什么动作的话,有人质会好办的多!”
狼主……四王大会……人质……琴心中千回百转。
PS:这一章的字数有点少哈……额,早起写的,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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