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两度被袭】
“他烧了,要赶紧送回去才行。”黑子从座位前面探出头来,他的左肩上也被长刀砍伤,虽然披上了衣服,但血液还是透过他的衣物不停的向外淌着。
“你的伤口……”关月月指了指他的左肩。
“俺皮糙肉厚不在乎这些!”见关月月出言关心,黑子憨憨的笑了一声。jeep车在调转了车头之后向着来路奔驰而去,车灯下豆粒大的雨点不停拍打着汽车的挡风玻璃上。远远的,两束耀眼的灯光向jeep车的方向照来,黑子刚刚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把车缓缓的降了下来。
不多时一辆红色的甲壳虫出现在了前方,阿楚的声音透过层层雨幕朦胧的传了过来:“黑子,是你吗?”
一听见是阿楚的声音,黑子才将紧绷的神经重又放下:“我们刚刚回来,肖捷现在烧,要赶紧送医院才行。”
“阿楚赶紧把车转回去,要快!”箫疯子的声音也从甲壳虫中传出,关月月把窗玻璃摇下,冲甲壳虫的方向喊了一声:“箫先生,麻烦过来看一下,肖捷他烧得厉害。”
“别叫他,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又不懂医术,我没病都能被他整出事来。”一听关月月让箫疯子来给我看病,我的精神一振,刚刚还浑浊的脑袋突然间清醒了许多,赶紧制止关月月的行为。
可是我的动作还是晚了,我的话音刚落箫疯子已经撑着雨伞小跑着过来了。看着他脸上难得流露出的关心神色,我还以为自己见到鬼了,按照往常情况下他应该先来挖苦我两句才行。
“他这是被雨淋得,被山风一吹生这种事实属平常,不过现在他后背有伤,注意别得上破伤风就行。”他像乡下小诊所的医生一样貌似很专业的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又看了看我的脸色,若不是我强烈反对,他可能会掰开我的嘴巴看看舌苔或扁桃体什么的。
见我的神色在车内渐渐的好转过来,箫疯子这才一个人靠在jeep车的靠椅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思考着什么事情。我的头埋在关月月香暖的胸前,听着她清晰的心跳,心中流动着满满的暖意。可能是觉得我们的行为太过暧昧,关月月脸色羞红的望着我,那意思好像在说:“箫疯子还在旁边呢。”
见她的两腮桃红,眼睫毛微微颤动,小嘴娇艳诱人,我浑身的血液好像突然间被点燃,嘴巴忍不住在她胸前的突起处亲了一下。关月月出于本能的**出声,纤长的手掌在我的脸颊上拧了一下,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根本就没有怪我的意思。受其鼓励我的双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关月月双眼紧闭,贝齿紧咬生怕出声惊起靠窗而坐的箫疯子。
有旁人在场的异常刺激让我的右手禁不住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向上滑动,关月月伸出左手抓住我作怪的右手手腕,眼睛微微撑开了一条缝,摇头表达抗议。我冲着她眨了眨眼睛,左手猛然扶住她的纤腰,嘴巴顺势封住了她红艳艳的小嘴,舌尖向内启开了她紧紧咬在一处的贝齿,那一声压抑已久的**也消失在我们相依的口齿间。
窗外大雨滂沱,雨点拍打着车窗噼啪响声不觉,这辆被撞得不成样子的jeep车隔音效果不怎么样,这也正好可以消除我心内的那一丝顾及。阿楚和黑子分别驾驶着汽车在黑夜中缓缓开动,车灯照亮的地方有限,除了前方的道路之外,四周一片漆黑,包括车内。
我和关月月热情的拥吻在一起,互相汲取着这么多天以来彼此的思念之情。
“阿嚏……”箫疯子不知什么时候增开了眼睛,一个劲不停地打着喷嚏。关月月听到声音赶忙挣脱开我的怀抱,脸朝向窗外忙着整理衣服。我在心里把箫疯子的祖宗数了个遍,见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冲我不怀好意的笑着,我就想冲过去用双手解决了他的生命。我正准备考虑这个不错的注意之时,车子已经转入了市区,漆黑的夜空也被周围的霓虹照亮,大雨也逐渐转小,车内的黑暗也被外面照亮。
“我一直很好奇你是怎么逃过那些杀手的追击的?依照我的预计猜想你现在应该躺在泥泞的山路上才对。”箫疯子一脸的疑惑,不停的摇头叹息。
“你是不是很想我死啊?现在没死你失望了?”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个疯子嘴巴就不能积点阴德吗,等哪一天魂归故里了也不至于进入拔舌地狱。
“有点,不过冲着你户头里的那些资金我又有点舍不得,你说这是多么矛盾的一件事情。”箫疯子摊开手,像是做了一个极其无奈的决定似的。
我正想反驳回去,黑子却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我有些诧异的向车外望去,却见一个身材微胖的交警骑着摩托车停在了我们乘坐的这辆jeep车前。
“驾驶执照,身份证。”微胖交警职业性的询问着,黑子老实的交出驾驶执照和身份证,这个时候和交警起冲突可不是件明智的事情,刚刚经历了一场交战,身上还负着伤呢,万一被叫进了局子里,后果不堪设想。
“下次开车注意点,看你这辆车破的,下次现还是这种情况上路,我一定会给你开双倍罚单。”微胖的交警说完便收起了罚单单据,正准备骑着交警摩托离开时。一辆急奔驰的雅马哈摩托冲了过来,车上男子扬手扔了一件东西,黑子见那件东西时脸色微变。刚想动引擎躲开时,刚刚那个正准备离开的微胖交警却猛然间冲了过来,手中的警棍迎着那件东西甩手扔了出去。警棍和那件不明物体撞击在了一起。不明物体被警棍撞击之后失去方向飞入公路中间的铁栅栏处。“咚”的一声,不明物体炸裂开来,钢铁碎片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Vo1vo车子的车窗玻璃撞碎。钢铁制造的铁栅栏也被爆裂声浪掀起翻出老远。原来这被那名驾着雅马哈摩托的陌生男子扔出的不明物体竟然是一枚手雷。微胖交警见没有人员伤亡,这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来。
黑子下了车,想寻找一下刚刚那辆开着雅马哈摩托的男子,只是茫茫夜色哪里还有偷袭者的影子。
“黑子,算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我探出头向窗外的黑子喊了一声。被警察缠上比被歹徒惦记还要令我不安,自从上中学时因为和外校的学校生争执而被抓进拘留所,在那里过了三天非人般的生活之后我对警察彻底失望,尤其是每每出现警察做公益广告以美好形象出现在荧幕上时,我就感到一阵恶心。好在,现在城管的形象大有越之势,所以警察也倒不必太过担心没有垫底的。
黑子听我这么一说,才心有不甘的钻进车里,刚想动车子,却又被微胖的交警拦住了。刚刚做了一次英勇行为的微胖的交警趴在车窗边很专业的问着:“你认识刚刚那个骑着雅马哈摩托车的男子吗,你和他有什么过节,他为什么要报复你?……”这个交警的好奇心泛滥,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
我挥了挥手,示意黑子直接开车走人,黑子眼神凌厉的瞪了兀自趴在车窗边喋喋不休的交警,猛然动了引擎,jeep车喷出一串浓浓的尾气,黑气笼罩之中交警咳嗽着跑出了尾气包围圈,张嘴想要叫喊,可是又一阵更紧的咳嗽声响起。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时,jeep车早已消失在了视野之中。
————————————
回到秀林苑别墅已经是夜间的22:15分,连续经历两次惊心动魄的袭击之后,我的心里反而没有了开始时的害怕情绪。阿楚打电话叫来秀林苑小区内新建不久的贵族医院晚间的值班医生韩自华。我和黑子沐浴之后乖乖坐在了客厅内,等着韩自华的到来,沐浴后的关月月换上了一件月白色的宽大睡衣,诱人的身段靠在我身边时刻挑战着我的心理极限。
15分钟以后,韩自华出现在了门外,阿楚跑过去打开了房门,一个年纪在45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过膝白大褂,一副大的黑框眼睛将他的那双小眼睛反衬的更加狭小,如果不仔细看都不清楚他的眼睛究竟是张着还是闭着。
我和黑子的身上在此之前已经被箫疯子用房间内的紧急药箱处理了一下,血早已被止住了。
韩自华仔细检查了我和黑子的伤口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你们的伤口幸亏处理的及时,不然很容易被真菌感染,加上淋雨更是雪上加霜,即便是治好了,也很可能留下疤痕,经过及时准确的处理之后伤口不久就会愈合,也不必担心会留下疤痕。”
他转过脸眼睛在我们在座的五个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箫疯子脸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两个的伤口应该是你处理的吧?”
箫疯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望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令人讨厌的傲慢。“韩医生别给他脸上贴金,要说还是我们的体质好,不然这会不会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
“你说的不错,不过这是对他而言,而你的体质和普通人好像没什么区别,若不是及时治疗,你的后背恐怕会留下疤痕。”这个姓韩的医生一点眼神也没有,看不出来这里是我说了算吗,一个劲地诋毁我的形象,以后看能有你的好日子过。
见我吃瘪,箫疯子得意的又叼起了一根牙签。见他又开始折磨牙签,我赶紧背过脸去,却正好和脸憋得通红的关月月不期而遇。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里不住的感叹,看来革命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这句话真是说的太对了,现在我就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