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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猪猪快被姐夫哥压死了!
  你说这位迎面被油弹砸的同志也是活该好不好,进来滴太不是时候撒!小小狼子在猪猪下面的肉肉壶里才猛烈发射出子子孙孙,你说姐夫哥正是欲仙欲死,好,猛一激灵,还算机敏喏,脑袋里还想着自己老婆的春光,又是一个浴血翻身!———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撒,狼子同志连同他的小小狼子都全心全意“依赖”在了保常身上,猪猪上下都受“压迫”,如何受得了?
  但,人贵在有品格哇,猪猪被压滴都啜不过气了,却还是不敢轻易翻动,时时刻刻警惕他身后那枚无dí
  大洞!
  猪猪可怜哇,这“爱”是靠两个人“做”滴,狼子欲仙欲死,猪猪就不欲死欲仙?这一半神仙一半地狱的感觉叫猪猪眼睛里恨不得挤出水儿!女人呐,高潮后那股子不知如何是好,飘飘欲仙,同时,眼睛里又是一汪要掉不掉的柔情似水———姐夫哥啜着雄性发射后的粗气微睁开眼看他老婆这一眼哇,不得了不得了,小小狼子又要雄起!!
  不过,这唐家的“爷们儿”教育很到位咧,自己的女人自己疼,知dào
  这么死压着“我老婆”很不地道,狼子同志就算冰火两重天到崩溃,还是强撑起身体,猪猪终于长长呼出一口气,————都是艳气。
  “是不是裂开更狠了,”
  保常缓过劲儿来也起身想看看他腰后,却一抬眼,人稍愣在那里,狼子立即感觉跟着回头一看,———“你怎么还在这里!”
  保常看见门口那胸前满是油渍的军装男人几阴沉个脸喏,好kàn
  的唇都不自觉抿成一条线,冷冷看他们一眼,一句话不说,转身出去了。
  保常想,那男人这样个“乌云铺天盖地”般的难看脸色也实在好理解,狼子同志吼的那句实在非常冲!此人一看也是“公子”级别,只有他冲别人吼的份儿,哪儿说这样“被吼”?不过,也看得出绝对是狼子的自己人,再骄傲,一声不吭不走了吗,气归气,自己人还是自己人。
  是滴,自己人还是自己人。狼子吼过后侧过来的脸上明显有丝后悔,猪猪挨得近,看得蛮清楚。
  猪猪识相不做声,慢慢先扶着他侧身躺下,小小狼子从肉壶壶里出来时还湿哒哒的,保常顾不得腰酸腿疼,连忙弯腰看他的腰侧,啧啧啧,真真要色不要命呐!
  保常先把自己衣服穿好,又疾步走到洗手间洗了个干净热毛巾过来跟他把小小狼子拭擦干净,裤子穿好,又洗了个干净毛巾过来跟他擦擦脸,擦擦身,都是汗呐,———这突然从神仙飘飘毫无过度一下大跨步变身“白衣天使”,保常倍感无奈!猪猪很大度滴想,也怪不得他,还不是那个话儿,“爱”是两个人“做”滴,都舒服鸟滴,你也别怪他一个人色胆包天。
  狼子同志一直任她折腾,就一眼不离滴望着她,神情满足又柔情。猪猪还不是都是汗,脸颊旁的发都是湿的,她的唇被刚才自己咬的都有些红肿了,现在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猪猪卷着袖子,手臂上还有自己捏着她的红印子,内圈儿是她搂着自己脖子上时摩擦出来的红痕,———狼子还想象着她其他地方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在她胸前那饱满挺立的红粒粒上咬得最厉害,哦,她肚子上的小肥油他也咬了的,他一咬,猪猪就笑,她自己的手也习惯去戳那圈小肥肉,好像很好玩儿,———哦,还有个地方今天没咬尽兴,也是狼子最惦记的地方,猪猪的肉壶壶,———狼子想着,小小狼子就想抬头!
  所以,当保常把他收拾好,赶紧去把医生叫进来“补洞”时,那哗啦啦一下涌进来的人呐————见到的就是唐少虽然穿戴再正常不过,可,咋地,眼角眉梢这样风流?风流到——————把一个病秧子跟“风华绝代”联系在一起其实很不合适。
  不过,“风华绝代”滴是貌,骨子里,唐少真够“爷们儿”,我吼哥们儿是不对,错儿要认!
  “铭赜,别介yì
  啊,我刚才那时刻实在太他妈———哎哟,”这时候医生正在处理他的伤口,可能弄到疼处,唐用反射性哼了声,却没多在意,还示意医生“没事没事,继xù
  继xù
  ,”他自己呢,又转过头来看他哥们儿,接着说,“太他妈亢奋了,真别介yì
  啊,衣服换了吧,———”
  这时候,那才真看出是自己人鸟,那男人也是没好气儿地笑,“还是悠着点儿吧,”看来人家这是位“斯文大少”,没狼子这野。
  看来狼子同志确实体力过硬,后面那个洞开裂的情况不算很糟糕,不过医生还是受到惊吓,一再说“再搞不得搞不得,”保常搁旁边听着想笑,他们这一屋子包括狼子,都是正宗皇城根儿下的老北方人,哪里听得懂咱武汉方言的精髓?武汉话这个“搞”字可“意寓”丰厚滴厉害哇,可以跟一切纯情事业牵扯,也可以跟一切**事业挂钩,医生说滴“搞不得”肯定很“纯情”,但是实jì
  上,联系刚才的**事业,又切合地无与伦比,是“搞不得”鸟哇,看你再“搞”,小命就“搞”没鸟哇。
  “铭赜,这是我老婆,保常,”
  闲杂人等再次清场,都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那扑过油的斯文大少,狼子又开始“现老婆”,斯文大少并没有流露出惊异,估计已经听到风声鸟,蛮有礼节地跟保常微点了点头,这是风度,朋友妻朋友现你就要认!就算再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层次上的人都很会掩藏真实想法滴。
  保常不在人家那“贵”个层次上,不过,是这个话儿:你敬我三分,我敬你三分,礼尚往来呗。就像机场那会儿,同样是狼子的自己人,如此明显滴排斥瞧不起自己,保常也不恼,不搭理就是。
  不卑不亢,保常同样有礼节滴微点了点头,微笑。很得体。
  “古典也来了,正好听说你住了院,也想来看看,”斯文大少说话不紧不慢,提到这个“古典”表情格外柔,狼子笑,“咳,别麻烦了,婚礼准bèi
  地怎么样,有需yào
  跟我说声啊,”
  “都准bèi
  好了,你到时候直接来喝酒就成,”
  “那没问题,”
  正说着,斯文大少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拿起看了看,“是古典,我出去接一下,”笑着,更柔,出去了,狼子看向她,头点了点门口,“他马上就结婚了,准bèi
  下个星期就办酒,咱们可以先参考参考他们办的怎么样,到时候取长补短,”狼子蛮高兴样儿,保常睇他一眼,觉得颇为无聊,他还真说风就是雨?证儿,拿了就拿了,还是可以注销滴;床,上了就上了,成年人了,这档子事儿不消矫情。但是,摆酒?他这是做梦!
  保常那思想里就是个土老帽儿,咱乡下人结婚不是以“拿证”为主咧,“摆酒”那才是大事!婚要结的喜庆就得大操大办,十里筵席,家家宾客!鞭炮一天不得停歇,烟酒糖,摆在沿途走道儿上随便拿!———这才叫“结婚”。
  所以,狼子一提“摆酒”,保常的心就无比“正经”起来,这可搞不得!我跟你鬼打鬼闹可不能真搞到这个程度,这要真一“摆酒”,老子还真就“结婚”鸟!搞不得!千万搞不得!
  “摆酒”这事儿,保大姐值当他放屁,反正,老子坚决不奉陪就是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