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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我们这次去,食宿都是全免,其实又用不了这么多钱了,”大大几乖哦,个傻孩子又把折的整整齐齐的美金拿出来还给保常,保常把他手一抓,“在外面别露财,快收着,出门在外多带点儿钱总是好的,不说别的,出去了吃点东西也好,不过,啧,这德国是没啥好吃的就是,”保常又把钱给他折好塞进他上衣口袋里,拍了拍,好像大大有“巨ru娘”护身忒安心。
“德国听说好像就是个咸猪手,”大大笑着嘟囔,保常揽着她家大大的肩头,仿佛无限美好般,“哪里只有咸猪手呢,它的炸河鳟,法兰克福肠、Brezel面包、Apfelstrudel甜品————咳,我的大大是没赶上好时候哇———”保常一边拍着大大的肩头一边慨叹,又象在做梦般,“姑姑,德国的葡萄酒很有名是不是,”大大问他姑姑这挺在点儿,他姑姑其他学问不咋地,吃喝玩乐却不知咋搞滴倍儿清,他姑姑是好吃好喝就是。
“恩,RheinWine是酒味温和的白酒,与Riesling有点相似,一般储藏在茶色酒瓶中;MoselWine有浓郁的鲜果酸味儿,容易入口,储在长长的绿瓶里;BadenWine是费赖堡与巴登巴登的土产酒,酒是红色,很美味———”
保常掰着肥指头跟大大津津有味滴谈着德国美酒,这时,大大的带队老师走过来,“不好意思,还有个学生可能堵车了,马上就到,等他来了我们再一起进去,”
他们现在是还没入关,正站在安检的外面。
“没事儿,”保常笑着说,顺便跟老师套近乎,“这次带大大他们出国您们辛苦了,这孩子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儿,有劳您们照顾了,”
“不要紧不要紧,大大真的很优秀,这次说不定有夺冠的可能哦,给我们学校争光,给咱们国家也争光呐,”老师看来很喜欢大大,拍着大大的肩头笑的很亲切,“只要正常发挥,应该没多大问题,”
“呵呵,那还是要谢谢您们的培养———”保常笑的小梨涡深不见底,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儿!
多自豪哇,正说着,突然听见她们旁边站着等着过安检的两个时尚女孩儿其中一个小声呼了声,“真帅,”另一个也接着哼了声,“是不错,”
人之惯性嘛,都有好奇心,保常跟老师顺着她们的眼光都望过去,一男一女,都是军人,俱是笔挺的军装。男人手里拎着车钥匙手叉在低腰间,一米八的个子,站姿洒脱,人长得又是那个俊帅,自然两个女孩儿“惊艳”的是他!不过,他身边的女人,估计在男人眼里那也是“惊艳”了得,女人的军装很掐腰身,笔挺,再加上她踩着高跟鞋,军装都被她穿出妩媚,帅气里的妩媚。两个人好像在接机,站在人群里确实相当打眼。
保常回过头来准bèi
继xù
跟老师套近乎,可是发xiàn
老师的眼睛还盯着那个男军人不移眼,也不好打搅了,就又转过头看大大,谁知,大大也望着那边,保常笑,拉过大大环着他的胳膊,“看帅哥还是看美女呢,”
“看军装,”大大到这么严肃一说,还叫保常一愣,大大扭过头看向他姑姑,“姑姑,我要没考上北外就去参军,”
保常愣地更厉害了,是滴,她家大大从小就崇拜解放军,那小时候,最喜欢穿军绿色的小外套,外面扎个小皮带,一天到晚“冲啊”。保常叹气,都怪家里那个时候收的电视台少,有的几个台里翻过来翻过去都是那几部爱国主义战争片,什么《大决战》《开国大典》,要么更老的,什么《地道战》《地雷战》《南征北战》————电视是怪兽!保大大彻底成了主旋律影片熏陶出的最完美爱国主义怪兽,向往那个解放军呐!
保常捏了捏大大的胳膊,“你想去哪儿都成,有目标是好的,不过,姑姑就一个建议,能把参军具体为考军校吗,咱们家这几辈子都没个大学生,就指望着你能实现这个零突pò
呢,”
大大听了重重一点头,“恩,姑姑,我肯定会考上一个好大学不辜负你的期望的,”
保常笑地又象花儿那么鲜艳,“乖儿子,”摸了摸大大的脑袋,大大也笑起来,挺憨,“那个女军人没我姑姑漂亮,”
保常笑的更没眼睛了,“别人说这话,假,我家大大这么说,我信,”
姑侄俩正这美叙割也割不开的亲情呢,突然又听见还是背后那俩女孩儿清晰的一声低呼,这次,连大大那老师都好像轻沉了一口气!
“哇靠,这个更———”
保常跟大大又看过去———保常一抬眼就撞进一个也同时一眼看见她先惊后喜然后淡静下来变得悠长净丽同时也蔫坏蔫坏的眼睛!
保常反射性的拉着大大就要扭头走,可是又一想,我怕他干嘛!我还正好有事儿找他呢!就站那儿没动了,就见,这位才从关卡里出来,一身笔挺军装的极品帅哥笔直笔地潇洒朝这边走来,全然不顾周遭多少黏在他身上就再也放不开的眼睛,全然不顾和他一同出关的同行之人的追随,全然不顾,来接机的那出色军装一男一女在后面的呼喊,“唐用!”
世界都知dào
了帅哥的名字,而且,从美女的口中喊出来更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