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8章 吞云水魔兽
东天朝神色也紧张了起来。
“在远海一带出现了一片不知名的黑雾。
不少渔船都被袭击了,我水川的部分渔民都不敢出远海打渔了。
凡是见到那片黑雾的,无一生还。
据说黑雾之中,隐约可以听到怪兽的咆哮,遮云蔽日,十分可怕。”
“这怎么可能?
!”
东天朝根本不敢相信。
他东虞海千百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就没发现过什么海兽。
海兽的确是有,但是都是小只的,这种能遮云蔽日的存在,他不仅闻所未闻,更是见所未见!“水兄,这次的事情,你觉不觉得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东天朝察觉到不对,侧目看向水泽问道。
“我觉得这次的诡异点就在于,为什么玛雅神族这次,要选择在远海一带制造恐慌呢?
那边的居民寥寥,也就是最近开始有出现在天休岛一带的传闻,这边的居民纷纷外逃,的确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东天朝仰倒在软垫之上,不假思索地道:“那会是什么?
一片黑雾,我觉得可能不是黑雾,可能是……”水泽大惊失色:“水魔兽?
!”
水魔兽,与海兽不同。
海兽还只是一般的兽,而但凡跟魔兽挂个边的都不是什么善类,尤其是水魔兽,据说庞大的水魔兽可以轻松撞翻一座小岛,呵气成云,难不成这黑雾就是水魔兽的标志?
!东天朝看了一眼水泽叹息着道:“玛雅神族的变数太多了,尤其是这次的水魔兽,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们利用某种手段复活了数千甚至上万年前的魔兽加以培育。”
水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玛雅神族又不是天神,还能复活上万年前的魔兽?
!即便是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本事吧!”
“别忘了,他们可是有觉醒者的存在。
连自身修为都能觉醒,还有什么办不到的?”
东天朝沉声道:“而且,之前我们攻破的那个诸雄监狱,不正好证明了,玛雅神族与秦踏天还有勾连么?
如果这样的话,那就由未可知了。”
“你的意思是秦踏天会帮助玛雅神族祸乱咱们沧海仙宗?
他最近是出关了,到处活动,不过我听说他一直在天荒大陆,哪有什么闲心来插手我沧海仙宗的事情?”
东天朝想了想,慢慢的点了点头:“话是这么说,但是我想起来,前任仙宗大长老曾给我们展示过一幅画卷,上面画着一幅吞云水魔兽,你还记不记得?
是不是就和这次一模一样?
!”
东天朝话音未落,好似也唤醒了来自水泽的记忆,他的面色剧变:“你是说那吞云水魔兽就是这次黑雾的制造者?
!的确可能,大长老曾经说过,那魔兽长到成年可以吞云吐雾释放黑气,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没错……”东天朝道:“而且那吞云水魔兽在上古年间可是死于天荒大陆的,据说是被天雷劈死,那是最后一头了,可虽然水魔兽死了,尸身很可能还留在天荒大陆,这次被秦踏天送给了玛雅神族!”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别忘了,秦踏天可是跟玛雅神族勾结在一起了,玛雅神族的人如果能复活这吞云水魔兽的话,跟秦踏天张口把水魔兽的尸身要来,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水泽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可秦踏天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即便是玛雅神族对付我们仙宗,与他有一毛钱的恩怨吗?
他何苦再和我们树敌?”
水泽大为不解。
“在秦踏天眼中,我们和云鹤仙宗是一体的。
削弱我们就是削弱云鹤仙宗。
再者说,玛雅神族跟他背后不一定有多少勾结,切莫小看!”
东天朝冷哼着道。
“如果真是吞云水魔兽复活,那这头万年之前的恐怖魔兽一旦出现,很有可能东虞海和水川都会被夷为平地再无宁日!”
水泽大惊道。
“的确,而且数万年前存在的魔兽,当时还是依靠天雷才劈死了它。
现在我们要如何才能收拾的了它!”
东天朝哀叹不已。
“现在还不确定,先别悲观。
来的时候,我听来自远海的渔民,简单讲述了一下这黑雾的过程……”要说起这诡异的黑雾,这,还要从远海的异闻说起。
两个月之前,远海一带的捕鱼海域上空突然出现了一片无法驱散的黑色迷雾,遮蔽了阳光,让整个海域,甚至是船只都无法通行。
这条路可是远海通往水川和东虞海的交通要道,要是周围这么多岛屿的船只都开始绕路的话,每天的损失,就将是一笔天文数字。
因此周围岛屿的岛主与海域的领主纷纷联络了水川的领主水泽,这远海一带是他的领土,他有义务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迫于其他附近几个海域领主的压力,水泽也派出了自己的水川精锐向着这片海域进发,希望可以找到这片黑雾的成因。
当时他还没有多么惊慌,也没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
毕竟他的水川精锐在远海一带战无不胜,诸多岛主都对他十分臣服,树立了自己的威信。
这也无意之间让水泽变得极为自负起来,觉得只要水川精锐一出,就没什么能摆不平的!但是谁知道,这水川精锐,居然这一次就折戟于远海黑雾之手,他们一去便不复返,再也没有回来,音讯全无!一连半个月,都没有这些水川精锐的身影出现。
他们的粮食没有多带,水泽领主派出了搜救的精锐再次前去那片海域寻找,可搜救的精锐,也没有回来!飞蛾扑火,烧死也得有个动静啊?
后来,水泽领主接连派出了不下三次的搜救的精锐。
可每次的搜救的精锐,都是泥牛入海一般,一头扎进远海的事发地就再也没有回来。
甚至,就连搜救的精锐的船只,也没有什么残骸,从黑雾中飘出来。
那片海域除了上空有个黑雾之外,平静的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