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心疼阎狼(超级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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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确信刚刚一闪而过的身影绝对不是她眼花了,有人!
  寻影过去,楼下响起了脚步声,她不禁止住脚步,昏黄的地灯下,一抹矫健的身躯映入她的眼帘,是阎狼!
  他浑身上下仅着一条白色运动裤,隐约间,头发,身上覆盖了一层亮光,胸口、腹部、胳膊上的肌肉似乎有些过于紧绷,好像刚刚搏杀过后的感觉,即使两人离得这么远,灯光又这么昏暗,她一样看清了他手上滴下的血在白色的地摊上开出的朵朵红花。
  “阎狼,你,你受伤了?”她慌慌地从楼上一步当成三步跨,跑到了阎狼的身边。
  可不就是,刚才离得远,没看清,胸口还有一道血痕,汗水侵进伤口里,流下的血色淡了些。
  她转着阎狼的胳膊,刚要检查他的右手,阎狼狠狠一拽,抽开了,光着脚丫朝楼上走去。
  狄笙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才发xiàn
  ,后背上,这样的血痕有好几条。
  他怎么了?
  顾不得多想,她追了过去,一路上都是绽开的红花,蜿蜒开向主卧的卫生间。
  狄笙站在卫生间门口,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她反身下楼,从底柜里拿出了医药箱上楼,拉上窗帘,又从衣帽间里拿出了阎狼的睡衣放在卫生间门口的沙发上,转身去整理床铺。
  卫生间的门咔嗒一声响了,阎狼光着身子从里面出来的,瞟了眼躬身整理床铺的狄笙,眉头紧蹙,低声说道:“出去!”
  狄笙动作一顿,回身看到阎狼的一瞬间差点晕了,丫能不能别这么‘纯粹’?此时,她脑子里早就自动过滤掉了‘出去’二字。
  她赶紧从床上爬下来,越过阎狼,从卫生间门口的柜子里拿了条大浴巾递给阎狼。
  “围上!”再是夫妻呗,也不能这样展览啊,多别扭。
  阎狼牙槽紧咬,眼睛微眯,额上一层汗珠沁出来,脑袋里似乎要炸了般的疼痛,又来了。
  一波又一波,今天似乎比往常要厉害。
  狄笙见他不伸手,自己亲自给围上了,但手不免碰上他腰间的肌肉,滚烫,紧绷,似乎在忍耐什么,再迟钝,她也感到了阎狼的不正常。
  “阎狼,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踮起脚摸了摸阎狼的额头,温度不是很高,只是额上全是汗水,阎狼刚要伸手把人拎出去,软若无骨的纤手附上他额头的瞬间,竟让他有种如沐春风般的舒畅,抬起的胳膊倏然放下了。
  狄笙拉着他坐到床边,拿出药箱上了药,嘴巴里嘟嘟囔说不停的问着疼不疼,也没期望这个‘傻大个儿’能说出个一二。
  “疼!”
  钢铁硬汉的狼少看着眼皮底下忙碌着的小媳妇,怔怔地说了个‘疼’字,顿时狄笙都愣住了。
  刚刚她才发xiàn
  ,阎狼的手没有受伤,可是血是哪里来的,她很疑惑,难不成他出去杀人了?
  见狄笙没动静,他愣愣地又说了句。
  “疼!”
  狄笙倏地醒悟,差点儿笑出来,闷烧哥这是在博取他的怜悯啊!不过,她知dào
  ,他一定是真的疼!
  “哪疼?”
  “这……!”
  说着拉着狄笙的手放在了它上面,狄笙速度抽出了自己的手,狠狠推了阎狼一把,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你流氓!”
  说着蹭着拖鞋进了卫生间,冲了个澡,把卫生间简单收拾了一番,这才出来。
  结果,出来一看,她顿时傻眼儿了,人没了!
  蹭着拖鞋,里里外外又找了一番,十来分钟过去了,依旧没个人影。
  嘛去了吗?大半夜不睡觉,难不成因为自己说他‘流氓’躲到角落难过去了吗?
  站在客厅里,一阵风从耳边刮过,狄笙下意识的转过头,基奈山的房间的门咧开了一道缝,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她抬步走去,轻轻推开了房门,一股血腥味随风飘来,她抬手往左侧墙壁上摩挲了一阵,没有摸到开关,似乎因为窗帘拉上的缘故,屋里比较暗,透着客厅的光,她感觉屋里好像没有人。
  “阎狼,你在吗?”
  良久,没有人回应,‘砰!’的一声,楼上似乎有动静,她转身跑回了客厅,仰头看着楼上。
  “阎狼,是你吗?”
  依然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她后悔忘了带手机,不大的屋子里,还找不到人了。
  蹭着拖鞋上了楼,卧室里没有阎狼的身影,她实在是在卧室里坐不住,起身正要出去,门口,一如刚才见到阎狼一般,他赤着上身,光着脚,白色的运动裤沾着血,比刚才要疲惫的多。
  “阎狼,你,你去哪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狄笙满脑子里懵懵地,她觉得今晚经lì
  的一切一点儿都不真实,跟做梦一样。
  阎狼没说话,看了眼狄笙,眉头蹙得很紧,绕过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哗啦啦的水声再次响起。
  狄笙呆呆地坐在大床上,想着宴会那天那两位记者说的关于阎狼的八卦,有些时候,八卦未必就没有一点真迹,直到水声停止,她拿着早已准bèi
  好的浴巾站起了身。
  一如刚刚一般,阎狼裸着身子出来了,狄笙刻意把目光停留在他胸口,胸口,又多了道夺目的血痕,隐隐往外渗着血,她仰头望向他清渣微冒的下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他似乎过于疲惫,眼睛微眯着,冷冽阴鸷的脸上,似乎在期许着什么,眯着的眼睛看向狄笙。
  狄笙把浴巾轻轻围在他腰上,看着他脸上无比阴鸷的表情,心里隐隐疼痛,双手摩挲着他胸口上的伤口,泪眼婆娑的看着阎狼。
  “疼吗?”
  阎狼伸手粗鲁的抹了抹狄笙的眼睛,疲惫的摇了摇头。
  他呆愣的表情,让她心底更酸,眼睛里的泪抑制不住的往外冒,一粒一粒的珠子滑过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整个人扑进了阎狼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劲腰。
  “阎狼,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哪不舒服你告sù
  我好吗?我们去医院好吗?你别这样折腾自己,我害pà
  ,你听话,好不好?”
  她不傻,她隐约猜到原因了,胸口的痕迹一看就知dào
  是动物的利爪留下的……
  阎狼因疼痛再次袭来引起的烦躁竟在狄笙的呜咽声中静了下来。
  “睡觉!”
  话落,抱着狄笙朝床上走去,一把把人放到床上,自己跟着躺了上去。
  狄笙哪放心得下,起身就要给他上药,无奈,整个人让他禁锢在了怀里。
  夜很静,就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唯有墙上那座钟表哒哒地响着。
  半小时后——
  阎狼看了身下的狄笙一眼,缓缓松开了禁锢着她的胳膊,起身下床,他头疼得要炸掉了,生生忍了半个多小时,这是他的极限了。
  光着脚丫子进了衣帽间,拿了条白色运动裤穿上,浑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刚一开门,肌肉绷紧的劲腰被圈住了。
  “不去了,好不好!”
  低柔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阎狼心里一震,摸着门把的手紧了又紧,倏地,他整个人绷住了。
  缠绕在他小腹上的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钻进了白色的运动裤里……
  ------题外话------
  出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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