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金殿逼婚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明黄色的龙袍下是小小的身躯,皇冠上的流苏遮住了大半张脸。
  一旁的小贵子一扫浮尘,尖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新任尚书鲁明跨出一步作揖道:“臣有事启奏,昨日封太尉所提皇上大婚之事,臣觉其所言非虚,字字在理,还望皇上早日大婚,此乃我朝幸事,民心所向。”
  严平乱上前一步:“皇上尚且年幼,且登基不久,大婚之事晚些再提不迟。”
  “严宰相所言差矣,皇上乃是江上的依靠,不允许有丝毫闪失,我朝子历来嗣单薄,不利国之安定,皇上大婚乃是为我朝安稳繁荣之保障。”
  事关南朝运势,纵有不忍,严平乱也只能无奈的退下。
  见宰相不语,鲁明跪倒在地,几个响头磕下,“恳求皇上早日大婚。”
  “恳求皇上早日大婚。”几个大臣跟随其后跪下。
  “恳求皇上早日大婚。”文武群臣齐跪,严平乱独自站着,深叹一口气,也跪下。
  临被流苏遮住的半张脸看不清神色,身后的小贵子皱起眉头看着这群不知趣的臣子,难为威胁主子的绝对不是好奴才,君为天,臣为敌,地怎可与天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临一动不动,跪于地上的臣子额上不住冒出汗滴,而膝盖早已疼痛失去知觉,武臣还要,那几个羸弱的文官几近昏厥。
  “众爱卿这是作何?快快请起?”君临笑着开口。和善地紧。
  “皇上不答yīng。臣等绝不起来。”鲁明开口道。低头不住叩。他身后地百官面色不善.org几个即将昏厥地老文官更是在肚中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遍。语言之犀利。用词之精准可谓天下一绝。
  临高高抬起头颅。露出大半张脸:“鲁爱卿可是要威胁与朕。欺朕年幼不成?”
  不住叩地鲁明额上已经泛出血色:“臣不敢。只是为了南朝千秋大业。皇上能够早日大婚保我朝安定。臣死而瞑目。”语毕。竟对着那雕着盘旋金龙地柱子撞去。
  “小贵子。”不待君临说完。小贵子已经如离弦之箭般跃出。挡在柱子前面。生受了鲁明一撞。纵使功力深厚。脸色仍然惨白。
  临猛然一拍龙案。“鲁明。你当朕是何人?竟然昏庸无道到令你血谏。你让世人如何看朕。大婚之事朕也非不允。只是需yào
  商榷一番。你如此作为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脸色刷白的鲁明双目茫然的跪于地上。髻已散,“臣知罪。”
  临对小贵子使了个眼色,只见小贵子拂尘一挥:“退朝。”
  明黄色的衣角消失于大殿伸出,跪在地上地群臣渐渐起身,揉腿的,轻骂的,众生百态。
  刚到御书房的君临就听到通传,太后求见。
  临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不见。不想一身华服的太后不顾礼节冲了进来:“皇儿。”
  招招手,屏退周人人,君临坐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抹轻笑:“母后今日怎么有空见来见朕?”
  “你还是大婚吧。”已经贵为太后地良妃语毕轻咬下唇,不忍疼惜种种神色尽显脸庞。
  临脸色明显一变:“朕自有主张,不劳母后费心。”
  良妃上前欲抚君临的脸庞,不想被他躲闪,尴尬的放下悬在空中的手:“皇儿,你斗不过他们的。”
  “母后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政事朕自会处理。母后有空多念经诵佛,驱除怨气。”君临转过身瞧向窗外,留给良妃一个背影。
  忍住即将要掉下的泪水,良妃转身离去。
  门轻轻关起,房中却响起乱想,君临将桌上的砚台笔墨统统扔下,狂乱过后如一潭死水般平静,独自低语:“父皇,要是你在。会如何应对?”
  逍遥门中。
  无非上人揽着无名上人的杨柳细腰。小眼睛眯成一条线。“那儿皇帝怕是坐不住了吧,这回让他迎娶那个女弟子?”无名上人将头靠在无非上人的肩膀上。
  无非上人则轻笑:“最丑地那个。”
  “你个老不正经的。”无名轻笑。扯扯无非上人的胡须,笑道:“和你说正经地呢,最近怎么不见寒儿?”
  “他最近陪血隐,想必事物繁忙吧。”无非一提到司徒寒,面露喜色。
  逍遥门,南朝第一的门派所在,无数百姓膜拜的圣殿,大厅之中竟然传来异样的响动。
  墨门。
  接到密报的穆秋墨嘴角挂笑,大饮美酒,趁着几分醉意冲入乐天房中。
  一直伺候乐天的小丫鬟急忙恭敬的行礼:“主人。”
  “退下。”穆秋墨大手一挥。
  “是。”尽管心中忐忑,小丫鬟还是恪守本份的退下。
  记忆中的容颜与现实融合,明显地消瘦,圆润的脸庞已经能看到棱角,轻轻的抚摸,低语道:“宠物,要乖才能讨得主人的欢心,明白了么?”
  乐天毫无反应,双眸无光。
  穆秋墨手上加大了力度,“为何你总是学不乖呢?”酒气冲天,而满腔的怒火则化为,胡乱的撕扯,布满疤痕的肌肤上如今只留下了点点白色印迹,不满的摸索,轻轻的噬咬。
  低低地喘息声和嘶吼声,静候在外的小丫鬟心一惊,几日滴水未进的小公子如何能承shòu主人的恩宠,如此俊俏的人当真只能再活三年么。不由得握紧手掌,深深的惋惜,为小公子,亦或为自己。
  夜更深,主人披着衣服出门,小丫鬟匆匆冲入房中,尽管有心理准bèi
  ,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她吃惊,微咳一声掩饰尴尬,恪守本份的打水帮小公子清洗。
  房中静悄悄,只闻哗哗水声。
  帮乐天换了干净衣服的小丫鬟出门之际,犹豫一下开口道:“小公子,我们做奴才地自是要顺着主人才能活下去。”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床头:“这是您地东西吧,几日前拾到,现在物归原主。”
  那是一个破旧的荷包,小小地,空空的,乐天无神的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最近是过渡,多点耐心哈,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