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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亢’、‘亢’,怎么还是‘亢’!”
“老板!这里也是一样!”
“这里也是!”
“我这里也是!”
窑主的笑脸僵住了,“这么会冒出来这么多!难道还有其他人压了!?”
完了!要赔死了!那可是十万两的黄金啊!
被那傻子给耍了!
南宫天宇摇着扇子,走进了后堂,打算兑现金子。大老远就听到了他的声音,“哈哈哈!我说不用补了吧,少了一个也无所谓的!这样真实托福了!贪财!贪财!呵呵呵!”
脸色惨白的窑主瞪着南宫天宇一干人等,随即侧头对伙计低语,“去喊大公子、二公子来!”
伙计随即就从后门悄悄的离开了!
“我来算算,一赔三十,乖乖!就是近十万两黄金,这样我们的开店资金不愁了!呵呵呵!”他们五个人买各买了双份的!认识谁都拿不出那十万两的黄金了!
“你们耍诈!”
话音刚落,所有的伙计保镖全部将无人给团团围住了。
南宫天宇双手一摊,“我哪里耍诈了!那牌子是你们掀的吧!可不是我!”
“为什么你会全压一门!”分明就是故yì
的。
“啧啧!这可好笑了!我压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我愿意全压一门,你管得着吗?”手中的扇子一手,目光凌厉,“这么?想耍赖,不给兑钱?”
“你们是来砸场子的吧!”咬牙切齿的瞪着无人。
无人从容的看了看周围的阵仗,不为所动!
开玩笑,再大的阵仗他们都见过,会怕这几十号的肉脚?
“这么?不想付钱,就想来硬的?我看你们不是开的赌坊,是强盗窝吧!”
窑主不屑的轻哼出声。“你们胆子不小,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耍手段,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南宫天宇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难不成,这里是龙潭虎穴!,这么大的赌坊,居然还想要赖帐!我看你们是不想做生意了!”
这时,一伙太守府的衙役进入后堂,将他们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水泄不通。只听见前厅一片混乱,估计是把人给赶出去了!
“是谁在本少爷的地盘上捣乱,不要命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胖一瘦的两个华服男子,说实在的长得其实不丑,只不过,一个肥的流油,一个受的像根杆子,如果能均衡一下,其实面皮还是很不错的,至少能看!
“大公子!就是这几个人在外面赌坊捣乱!”窑主哈腰向那个瘦子禀报,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被围在中间的五人。
南宫恋在几人中个子最小,四个人完全把她给保护在了中间,基本上,不仔细看,是看不出还有第五个人的!
是个男人各有特色,南宫天宇是悠然的摇着他的扇子,故作潇洒;端木雷目光坚定,儒雅斯文;冷寒风冷漠疏离;还有就是身为杀手的燕惊鸿,光是看着他那半片黑纱,和那肃杀的眼神,光是这么看着就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可惜,两个草包没什么眼力,见识太少了,居然完全无视几个人的气场。
“不知dào
,这位手哪位大人?”南宫天宇故作谦逊的问着。
“哈哈哈!哪位大人!本公子不是什么大人,但是却比大人还大!”瘦子看起来没什么力qì
,中气倒是不小。
“比大人还大的,那是什么?”大爷?
“少废话!”胖子喊道拨开人墙,晃着一声的膘走到他们跟前,上下打量着几人,“你们是什么人!胆子不小,敢跑我们这来撒野,罩子也不放亮点!”
说话的同时,脸上的肉还随着他的嘴巴上下左右的晃荡,鼻子眼睛和嘴巴全挤在一块了!
南宫恋揪着眉头,看着这块肉,无奈的摇头,真想给他减肥,两斤巴豆下去,不知dào
能瘦几斤!
“这位……”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位滋补过度的太守二公子,突然笑到了什么,“诶!恋儿!你曾今对同样是太守之子的赵飞虎看过面相,赵飞虎现如今是应验了你的话,你看看眼前这位前途怎么样!”他真的很想知dào
他们是什么样的结局。
“……”瞥了南宫天宇一眼,“你还真闲啊!这个时候,居然让我看相!”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嘛!”无辜的摊手,看着南宫恋,等待她的答案!
端木雷和燕惊鸿都惊讶的看着南宫恋,他们从来不知dào
她居然还会看相!而南宫天宇居然知dào
,这怎么能让人不在意呢!
“我不想回答!这还用看吗?”言下之意,他完了!
“是是是!”南宫天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陪着笑看着南宫恋怡然的神态,爱意溢满了整个胸口,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好好亲上一阵。
胖子探头看向北围在里面的南宫恋,顿时绿豆眼被硬撑开沉了黄豆眼,眼睛冒光,激动的混着两只肘子,“哥!快来!有个极品!”
“极品?”瘦子闻言,飞快的排开人墙,“哪里?啊?哪里!”燕惊鸿和冷寒风挪动了身体,挡住两人的视线,四人身上的肃杀之气惊的周围的人直打颤!
“在里面!绝对是个极品,长得漂亮着呢!”大哥向来喜欢这样的男子,越嫩越喜欢!
“是吗?”看着面前的几个男人,伸手就要推开,“让开!”
没想到,穿了男装,也有男人敢窥视他们的宝贝!
“你找死!”燕惊鸿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顿时让周围的人又是颤了颤,考lǜ
要不要乘机先溜号算了!
“哟!你胆子不小啊!给我抢人!老子今天不管长得好不好,这人我要定了!上!”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敢上前来,疑惑的转头,“给我上!有谁敢防水,本少爷让你们都没好日子过!”
总人面面相视,咬咬牙,“上——”
顿时,端木雷一把抱住南宫恋跃上了横梁,随即自己下来,加入战圈。
几个人也不太费劲,也不见怎么大人,就专门找东西砸,混乱中将大长桌子一脚踢翻,在空中旋转了几圈,“碰——”的一声,粉身碎骨。战圈越拉越大,已经打到了前厅。牌九桌子,挂着二十八星宿的架子,全部都散了架,能砸的砸,还不忘在打斗中,将墙壁顺便也打个洞。四个人忙的不亦乐乎。
两位少爷躲在角落里,东躲西藏的,完全没有想到这拉几个人这么不好惹,近百人都无法伤他们一分一毫。
抬头看向坐在房梁上晃着脚的南宫恋,手一指,“把‘他’给我打下来!”上面那个看起来最瘦弱,应该是最弱的,否则怎么会把“他”弄到上面去。
一个赌坊的伙计跑去找了根长棍子,想要去撩南宫恋,南宫恋闲闲的看着下面,木棍离她很近,紧紧只有一手的距离,但是,还不够。那人跳了两下想要努力的够到南宫恋,她嘴角一勾,随即站了起来,俯视着下面的伙计,“去搬张凳子来试试!”
“对哦!”恍然大悟的回头,想找一张完整的凳子,可惜,就连完整的半张都没有了,全都散了架,估计也就能当个柴烧了!“找不着!怎么办!”一脸苦恼的看着上面的南宫恋。
南宫恋一阵好笑,这算什么事啊!
“谁在这里闹事!啊?怎么会成这样了!”
南宫恋的注意力被前厅的声音吸引了,轻轻一跃,跳下房梁,样子从容优雅,轻弹了一下梁上落下的灰尘,迈开了脚步。
一身铠甲的男子,一脸的大胡子,皮肤黝黑,眼神凶狠的看着现场的混乱,这哪是赌场啊,简直就是废墟啊,一个个都倒在地上直打滚,墙上也是一道道的裂痕,满地的狼藉,比强盗光顾还要狼狈!
“来的正好!快给我把这些人给我灭了!”瘦子躲在来人的背后,手指颤抖的指着悠悠的站在原地,眼神早就飘到从里面缓缓走来的南宫恋身上了。
四人忙赶上前去,将她挡住,“有我们在就好了,你下来干什么!”他们可不想让她遇到任何的危险。
看来这间赌坊还和军队有所牵连啊,就连天津的驻军都出动了,面子的确是很大!
看着四周的拿着长矛的士兵,就连赌坊门外也是官兵了。
“你们说,我们再待一会,会不会再牵出点人出来!”
南宫恋在他们的身后低语。
四人皱了皱眉头,“那我们是避一下,还是一窝端了?”
“我很好奇,接下来出场的会是谁!”
那军官大眼一瞪,鼻孔一张,“你们是什么人!”
“好人!”
军官手中的配剑一动,上前一步,“好人?好人会做这不法之事?”
南宫天宇“啪”的一身打开了扇子,“这位军爷,您也不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赌坊不给兑换赌资,想要赖账,居然想对我们来硬的,我们这才不得不还手的!可怪不了我们!”
“胡说,赌坊怎么可能贪那么点赌资!多少赌资,要搞成这个样子!”“如意赌坊”是天津一霸,怎么可能会欠那么点赌资。
“十万两黄金!”
“什么——!”眼珠子差点被瞪出来,没听错吧!怎么可能!?“你再说一遍!”
“那是他们耍诈!”窑主从地上爬起,捂着自己掉了门牙的嘴,气愤的跳脚。
“我们耍诈?我怎么觉得是你们在抵赖呢!”
“表哥!不管怎么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砸了我的赌场!”瘦子愤恨的看着五人,恨不得立马将他们的头给咬下来!
南宫恋掀了掀眉,没想到,他们还是亲戚。不过也对!当地官府和守军向来不来往,就算是太守也是没有权利调动军队的,这样的官府与军队公然的合zuò
,要么是有什么利益关系存zài
,要么就是姻亲了,毕竟拉帮结派古来有之,这是为了更好的巩固彼此的地位,无可厚非!
“那是自然!谁敢在这天津城撒野,就是和老子过不去!”大嗓门差点没把自己的肋骨给拍断两根,那气势,任谁都信他是个大将军。可惜他不是将军,只是个守军的参将!“你们!砸了赌坊,就得赔钱,本将命令你们,赔钱!”
“不行!哪能这样就了结的!我不光要他们赔钱,还要他们的命!敢得罪本少爷,活腻了!”眼睛撇到他们身后,“还有那个小子!给我留下!老子要他赔偿本少爷的损失!做少爷我的小厮!”瘦子将官兵坐镇,不再像开始那样畏畏缩缩的了,站到了那个大胡子的跟前,叉腰对着他们几个叫嚣,唾沫星子喷了一地。
“凭你?也敢让她给你做小厮?我看是你不要命了!”端木雷目光冰冷,不复刚开始的儒雅,语气中都透着寒冰。
“哼!你也不看看是站在谁的地盘上!我告sù
你,本少爷是天津太守的长子,前朝阁老是我舅爷,慕容山庄庄主是我妹夫,慕容兰奇听说过吧!那是我亲家叔叔!怎么样!在这天津城,还没谁敢得罪我的,你们这些外来的,没长眼睛,今天是撞到本少爷枪口上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那得yì
的样子,只怕头都要仰到背后去了,也不怕闪到腰!
“……慕容兰奇?他知dào
有你们这号亲戚吗?”清灵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室剑拔弩张的气氛。重任呢纷纷看向一直都未曾开口的南宫恋方向。
慕容兰奇十年没回过家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容许别人打着他的旗号为非作歹的,莫容兰奇此人还是很低调的!
南宫恋轻轻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几人,走出两步,“这样吧!这里的装修费,就从我们赢的那十万两金子里面扣了!我算算,一万两黄金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大公子你只要付给我们九万两就可以了!怎么样?”
“……”瘦子盯着南宫恋的绝美面容直流口水,应该没听清她讲的话,只看见那红润娇艳的嘴唇在那上下动着,“至于你们说的慕容兰奇嘛!我想,他是不是就是你们身后的那位!”
“……身后?”众人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莫容兰奇一脸愤nù
的看着里面的场面,锺原则拿着手中的令牌,呵斥着守卫的官兵,一脸的不屑。
莫容连起飞快的迈开步子,走到南宫恋身边,拱手行礼,南宫恋微微点头回礼,这是两人的默契,在外人面前,不能泄露南宫恋的身份。
“你是什么人!”瘦子吸了吸口水,问道。
“哦?你居然不认识?这不就是你那亲家叔叔吗?难道你没见过!”南宫天宇一脸的惊讶,行礼一阵好笑。本尊站在面前,倒是不认识了!
“慕……慕容兰奇?”
“真是老夫!这位是天津太守的大公子吧!你的事迹,我在路上就有所耳闻了!果然不错的很!”
“你真是莫容兰奇?”瘦子不太相信,据说慕容兰奇可是常年居住在西北边境,怎么可能才说道他,就出现了呢!“恐怕你们是一伙的!”
“一伙的?”参将大胡子瞪眼,“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朝廷命官!死罪!抓起来!”
“放屁!”锺原走到他们大胡子面前,拎起了令牌,“睁大了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黄橙橙亮闪闪的金牌吊住了众人的眼珠。
“大……大将军,令……令牌!”顿时觉得双膝发软,四肢无力,“啪”的一身跪倒在地上,“将军莫怪!末将,末将……”
“所有天津守军士兵听令!”
“是!”大将军令在此,谁敢不从!
“将私自撤出防地,进入天津城的参将收押,待本将军请示皇上后,再做定夺!”
“是!”顷刻间,将参将军帽摘除,押着走出了赌坊。
转而面向胖瘦二位公子。“你们说自己是太守之子?”
看着自己的表哥被押走,两人一时慌了手脚,“你,你,我,我爹是太守,你管不着我们!”武将和文臣各司其职,从来不能相互干涉,纵然太守有罪,也不能够由慕容兰奇来做什么判决!
“你们放心!天津太守的事,我会请求皇上派人来调查!”
“慕容将军!我们可是姻亲啊!你可不能帮着外人啊!”瘦子才想起,自己和这位大将军还有一层姻亲关系,自己的妹妹可是他们家的主母啊!
“休得胡言!本将军和你这人有什么姻亲关系!”
“怎么会没有!我妹妹可是庄主夫人,这天津城都知dào
的!”原来是不知dào
啊!
瘦子不禁暗暗舒出一口气,心想,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胡说!慕容林的妻子明明是杭州南宫家的!怎么可能变成了你们的妹妹!”慕容林震怒,十年前,他是参加了婚礼的!
闻言南宫恋等人不约而同看向微微不悦的南宫天宇。
哎!原来慕容兰奇回来几天了,还不知dào
这慕容林的老婆姓甚名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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